吴斜哼了几声对连钱说道“在吉林的时候我就收到这两卷录像带了,当时你给我说的那个可能性太震撼了,我就忘了告诉你录像带的事了,现在看来,这寄录像带的人分明是想防着我三叔啊!”
胖子不知道这一段,听的是云里雾里的,有些疑惑的问道“天真,你怎么知道这是为了防你三叔?”
吴斜对胖子说道“寄录像带那人是料准了东西会被我三叔的人截下,所以用一卷只有我三叔才知道的录像带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想不到这录像带其实别有文章”
吴斜打开纸条嘴里念着“青海省格尔木市昆仑路德儿参巷349-5号,这是一串地址”
连钱起身把茶几上另外一卷也掰开,拿出里面铜皮发黑的钥匙,对吴斜说道“看,这还有房号”
胖子一听乐了,说道“看来这对方这是邀请你过去啊!房都给你开好了。”
吴斜看着手里的纸条和钥匙发愣。
连钱和胖子见状从外面提了个饭。
三人草草吃了点就离去了。
胖子有事要回北京,连钱在送他的路上把那个摸金符给了胖子。
胖子一脸的激动感动以及冲动。
别想歪了,胖子就是想问连钱多少钱,想把这钱给连钱。
价钱连钱上哪知道去,摆摆手大方的说道“说送你就送你,快上车吧,我先走了!”
吴斜哪儿没有连钱住的地方。
连钱索性又去原来的那间酒店开了间房。
天真第二天就准备去格尔木。
但连钱不知道吴斜带不带他。
带的话那还好办。
要是不带他的话那他就得等胖子的电话了。
胖子现在是只要有下斗的活一定会给连钱打电话。
但小天真他就不一定了。
主要也是这次的事情不太一样。
其实连钱还特想知道的是吴三省真的没有想出来那卷录像带的奥秘?
他真的会被一卷录像带夺去全部的思考能力?
潘子后来说吴三省没想到吴斜混进了队伍,可能吗?
连钱打了个哈切,开着床头灯就睡了。
“算了,不想了”
第二天。
刚吃完早饭就接到了吴斜的电话
吴斜有些急促的问道“你现在有事吗?和我去趟格尔木”
...............
折腾了两天后。
连钱带着那把屠城黑金站在被誉为是”高原客栈”的格尔木市的土地上。
这屠城黑金到最后还是换了。
没辙其他的刀是真的不顺手。
而且连钱也不信在有光屏的存在下。
自己会莫名其妙的死亡!
这屠城黑金和那把唐刀一样,都检测不出来,
连钱索性学小哥,把屠城黑金也用布裹了个严实。
放在背包里一直都没拿出来。
前面的吴斜突然踉跄了一步缓缓往地上趴去。
连钱忙拽住他的后领子往上一提。
褪下背包提在手上,又把吴斜背在背上。
几秒钟之后。
吴斜才回过神来。
连钱背着吴斜走到路边的藏茶摊上。
让他把在飞机上买的高反药喝了。
缓了一会之后。
吴斜说得快点解决这件事,就打了辆车和连钱直奔纸条上的地方。
但司机师傅说那是个老城区,车开不进去,只能带到附近。
连钱两人只好到了老城区就下车。
当然,这次的钱还是连钱付的钱。
吴斜和连钱两个路痴绕来绕去。
本来下车的时候就已经黄昏了。
再这样绕下去,天都快黑全了。
连钱拉住吴斜,让他等会,看了看周围叫了那唯一一个三轮车过来,上前问道“师傅,你知道昆仑路德儿参巷349-5号吗?”
不出所料,三轮车师傅说知道。
吴斜一听有些惊喜连忙问那车夫走不走。
那车夫点头就说走,吴斜兴奋的拉着连钱上车。
在路上吴斜一直问那车夫一些有的没的客套话,车夫也回应着。
后座的连钱看着南方口音的车夫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几下。
可能是他太过神经质了吧。
到了地方之后吴斜率先下车,
看着远去的吴斜,连钱无奈的叹了口气,给了那车夫一张整的。
“不用找了。”
这格尔木疗养院是20世纪60年代建造的。
一栋看起来是三层的小破楼,阴森森的。
吴斜晃了几下牢牢锁住的大门。
转头顺着一旁的路灯爬上围墙。
对下面的连钱像是炫耀一样抬了下下巴。
连钱扶了一下脸上光屏给的新面具。
助跑两步猛地登上墙面。
扒住边沿,又踹了墙壁一下就翻了过去。
吴斜跨坐在围墙上啧啧几下说道“他奶奶的身手好就是方便!”
连钱拿出手电筒给上面的吴斜打光等他下来后。
又跟着吴斜翻窗爬进楼里。
顺着左侧的木楼梯一直往上,到了二楼。
二楼的走道口被水泥封起来了,阴森森的样子。
这被封起来的原因大概率是因为那些个失败品。
对,就是那些试验后的失败产物。
他们都被‘它’封在二楼。
“啧,真特么作孽!”
连钱看着水泥墙低声喃喃了两句。
往三楼走去的吴斜转身又回来拉了看着水泥墙出神的连钱一下。
连钱被拽的回过神,收回视线转身跟着吴斜上楼。
走到306门口。
吴斜长出一口气拿出钥匙开门,一股霉变的味道扑鼻而来。
两人走入房间,吴斜拿着手电筒四处寻找。
连钱装作查看的样子,站在旁边等了一会。
看吴斜要揭开墙角小床上那个油光满亮,虫卵遍布的被子的时候。
连钱抬腿一脚踢向柜子。
“嘣..嚓”一声。
吴斜闻声赶忙走过来,看着没有后背的柜体夸赞道“可以啊你银元”
吴斜拿着手电筒正要提步而入的时候。
连钱一把拦住他,说道“我来吧”
两人一步一步踩着楼梯往下走。
走了也不知多久,顺着楼梯下到了一个水泥加固过的地下室里。
连钱十分警惕的打量四周。
“谁特么知道这禁婆会从哪里冒出来!”
连钱没好气的在心里骂了一句。
那种已知却看不到的那种恐惧。
瘆人的要死。
吴斜在连钱后面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这是什么地方?难道真的是个地窖?闷油瓶这是让我过来是看他的腌白菜入味了没有?”
得,破防了,连钱没忍住笑了出来。
吴斜这脑回路,也是挺逗乐的。
地窖的中央,停放着一只巨大的纯黑色的古棺。
小哥和瞎子现在就在这里面,
连钱看着古棺,想起了那几个月在长沙发生的事情。
在长沙的时候他一直没碰到黑瞎子,
现在还是第一次和瞎子碰面。
也不知道见面之后会发生什么。
有点期待。
顶部的白浆深深浅浅的好几层,一看就被翻新了不计其数。
天花板最中间有一条被霍玲爬出的路线,外层的白浆脱落,露出里面被包裹的青砖。
吴斜上手推了两下棺盖,连钱见状也假意推了两下。
没敢用力,要是连钱真用力的话这棺盖是挡不住的。
一见这个推不动,吴斜摇摇头,转身又走向尽头的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