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
就说大伙儿都知道的潘家园。
那地儿的摊位有些都是按照天租的。
一天一百块,问谁都一样。
这一天的时间里。
你赚的回来赚不回来那都是你的事情,这摊位费还是照交不误。
扯得有点远。
再说回连钱。
他在三天前就到了北京。
只不过一直没露面。
这丫怕露面之后被胖子抓住。
索性先去了趟胖子的堂口附近探查。
在他过去的时候,他才听到有人说胖子去了长沙。
据说是自己的兄弟死了,在给自己的兄弟办葬礼。
连钱刚一听到这句话,还有些懵。
这他妈的又是谁的葬礼?
难道是自己的?
不可能吧?
自己的葬礼居然现在才办。
这都什么效率?
潘子这怎么回事儿?
女人玩上瘾了,连自己的面具,自己准备好的信都不想动了吗?
那些东西他们到底发现了没有?
操……
千算万算,就是他妈没算到潘子居然会真他妈找个女人出来。
连钱蜷缩回角落里,后背倚靠在砖墙上。
胳膊环抱着双腿,蹲缩在地上团成了一个团。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形态,也是他从小到大遇到什么过大的事情之后都会做出的一个动作。八壹中文網
这就意味着他对于外界的一些事情已经处于一种不想去面对,不想继续的心态。
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连钱就直起身子。
看了一眼胖子堂口里正在唠嗑的两个小伙计,叹了口气,转身踏回巷子里。
(草儿:自我吃刀最为致命,长点心吧银元。)
连钱踏在报国寺的小路,穿过人群缓缓往另一头走去。
在前天的时候,他查到了一件事情。
这报国寺里面有一个据说已经开了四五年的小摊子。
那人生意不算差。
而且摊子上时不时就有刚出锅的东西,一开张就是别人好几年的收入。
但他就是不开铺子,只守着一个摊子,也不知道为什么。
像这种一开张就是别人好几年的收入金额,按理来说肯定会遭到人的嫉妒,别人肯定会去查询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更离谱的事情发生了。
据连钱所查到的。
这个人邻里邻近的那些也并不是小门小户的摊子,而是和他一样,都是搞了至少有几年生意不算小摊子的商户。
而且这些人就是死活不去开店,就守着自己的摊子。
美名其曰是为了舒服,更自由?
这他妈什么忽悠人的扯淡理由。
连钱刚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可能你们对这个来说有些不太理解,就拿胖子举个例子吧。
胖子在从云顶天宫拿了几件东西出来,有了钱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开了一个堂口。
这是重中之重的一件事情。
堂口和外面的小摊子,那就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世界。
不夸张的说,新出锅的东西只要脑子没病的人,他们肯定会去堂口里面找销路,而不是去十年甚至几十年都出不来一个真货的小摊子上面碰运气。
但是那个奇怪的小摊子就能时不时都有些新的并且还热乎乎的玩意儿出现。
这就是非常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这般想着,连钱不断走动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当然不是他到地方了,而是他过不去了。
前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人挤人的居然堵在了一起。
按理来说现在是星期三。
不管是报国寺还是潘家园,人流量应该都不多才对,那前面这是怎么回事儿?
连钱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这还是在他从秦岭出来之前,让姜尤趁着旁边有源源不断的能量,一点点摸索着幻化了出来。
其实并不单单只幻化了一个出来,而是幻化了很多个面具,
但连钱他都觉得长得太丑,配不上自己,所以姜尤又耗费很多能量。
终于在姜尤几个小时里,不间断的能量一进一出,忍不住即将翻脸之前。
连钱俯身从草地中捡起其中的一个面具,点点头这才满意下来。
连钱在确认脸上的人皮面具完好无损之后才拉着旁边的一个人问道:
“哎兄弟,这前面是怎么回事儿啊?”
被拉住的那中年人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连钱好几眼,像是在确认什么,几分钟后才缓缓说道:
“新来的吧,那你确实不知道这事儿。”
那中年人说完这句话后,酝酿了一下,又开始继续说道:
“老江头的摊子出事儿了。
这么些年他摊子上那些东西,咱私底下都知道是从哪儿来的,不过一直都没出过问题。
但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有上面的人过来询问盘查。
这不现在被查出问题了,老江头这里被上头的搜查出了前段时间被盗掘的一个大墓里的东西,现在前面正吵吵嚷嚷的,要带老江头上那地方待着去呢。”
“他们怎么确定就是被盗掘出来的东西。”听着这中年男人说出的话,连钱嘴上又问了一句,心下也有些疑惑。
前段时间都没事,就在自己来的这几天,这人突然出了问题,这是怎么回事儿?
巧合吗?
难不成‘它’发现自己其实没有死?
这不可能。
连钱做下的局,他心里有数。
可能除了小哥不会相信自己真的死了,其他人包括潘子和吴斜他们在内,不敢打包票,但至少有90%的可能他们会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这不敢打包票也不是因为连钱觉得自己计划出问题了。
而是他觉得吴斜他们会死心眼儿到底,执拗的认为自己不可能死亡,所以才会有那10%的例外。
“老江头也是这么说的,这不!上头的人儿正准备带着那东西找专家去鉴定一下。”中年男人说道。
连钱在听到这句话后,缓缓的退出人群。
从边缘的地带一点一点的往事发中心挤去。
还没到最中间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几处吵吵嚷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