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里。
连钱无时无刻都在擦拭自己的苗刀。
好吧。
其实说白了就是他没事干,有些无聊。
吴斜因为自己不久之后要进入到没有信号的深山里,所以在对潘子说一些关于盘口中的事情。
虽说盘口的事情吴斜实际上还没有潘子来的精通,但这不精通的范围也仅限于以前吴三省手底下的那些人。
而吴斜换上来的这些新血液对于潘子这个传说中已经退隐二线的人物可称不上是一声熟悉。
胖子这个移动撒狗粮机器。
啧。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几乎每次连钱在看到他的时候。
胖子都举着电话在煲电话粥,嘴里不时的还“哦哦”几声,说着什么小丫头最近乖不乖啊的话。
连钱对于胖子嘴里那种腻味幼稚的话那可真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是真的觉得胖子越来越油了。
在以前的时候,对云彩叫丫头也就算了。
怎么结婚之后还越叫越小了。
快二十岁了还小丫头乖不乖,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饭云云云的。
连钱听着胖子的那些“油言腻语”,差点就直接yue出来了。
再说回张海客。
也不知道张海客最近在做什么,老是神出鬼没的。
有两次连钱有事,但没找到张海客,跑去问张海杏她哥去做什么的时候。
张海杏却说自己也不知道。
也是有够奇怪的。
两天后。
一行人终于踏上了进入雪山深处的路上。
连钱背着背包,背包后面挂着自己的苗刀,带着墨镜看着对于他来说,已经是第二次到来的雪山有些感慨。
更多的还是警惕。
毕竟上一次他就是因为一时松懈,这才导致了自己身上留下了那么多的伤。
如果不是那些人的话。
连钱还真不敢保证自己能从雪山里出来。
胖子和德国人走过来,抱着枪退出弹夹查看里面的情况。
看了一眼后又不约而同的把弹夹退回去,熟练的上膛。
哦对了。
忘记说了。
他们这一行人一共有五个人。
分别是连钱,吴斜,胖子,德国人von,以及张海杏这个队伍中唯一一个女人。
德国人第一次说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胖子还跟着学了一下。
但胖子翘着舌头,v了半天都没说出来,还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看的连钱抱着肚子不停的嘲笑这胖子这是想吃肉想疯了吧,都开始咬自己了。
不过德国人的这个名字用德语读出来确实有些难度。
还是他的中文翻译名比较好记。
von翻译过来就是冯的意思。
吴斜看不惯这些黄雀在后的德国人,直接把冯叫坟堆。
胖子因为咬了自己的舌头,对冯的感观一下子降到了谷底,把冯叫大粪。
而连钱和张海杏最规矩,直接叫冯。
冯的话很少,除非必要,很多时候都兢兢业业的做着自己透明人的工作。
但他的思维却很灵活,一般遇到什么事情之后,都会很快的反应过来,十分善于变通。
冯一路上和其余三个人都不怎么交流。
不过他却对连钱兴趣很大。
很多时候都是他没话找话的想要和连钱聊天。
不过连钱对于冯有事没事冒出来的话表示并不想搭理。
主要是冯说的话在连钱看来太傻x了。
比如过一个比较陡峭的地势的时候。
连钱已经爬下来了,冯才想着对连钱说:“这段路不好走,你小心点。”
妥妥的和废话文学一样。
连钱刚开始还搭理冯几句。
后来就干脆无视了冯。
大约在七八天之后。
众人在连钱的指引下。
算不上很艰难,就抵达了康巴落外沿的冰湖附近。
几人并没有第一时间的赶往冰湖。
而是停下来开始做最后的准备。
吴斜,胖子和冯开始擦枪,给枪所有的部件上一层防冻油,再用油把子弹抹均匀之后,重新装入弹夹之中。
“小哥在笔记里说了,前面的那片雪下面有奇怪的东西,我们得小心行事。”吴斜手上往弹夹中按压子弹,眼神镇定,对着前面茫茫无边的雪原抬了下下巴。
“看得出来。”胖子也说了一句,抬腿走到一边,用枪口划拉了几下表层的雪,对吴斜吹了个呼哨示意他过来。
“天真,你看这下面。”
胖子用枪口指了指被掩埋在雪下的残缺肉体。
连钱凑过来一看,短暂的“啊”了一声,而后有些不好意思:“别看了,这是我半年多前来的时候,吃不惯干粮去打的鹿,烤鹿肉的味道我现在想起来都直流口水。”
吴斜胖子等人:“.......”
“妈妈的,以后吃完之后能不能不要乱扔垃圾,胖爷还以为是底下的东西还能到这里活动呢。”胖子有些郁闷。
本还以为发现了什么东西呢。
现在看来就是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