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自热米饭停止了冒气,也就是说,可以享用了。
刘衍一边吃着搅拌均匀的米饭,一边查询起之前九叔公说过的牛港瓜仔。
牛港瓜仔是俗称中的一种,学名叫做珍鲹,属于鲹科鲹属的一种海水鱼类。
鲹科中最大的食肉鱼种,能够跃出水面捕食海鸟,强壮力大,是路亚爱好者海钓中最为偏爱的鱼种之一。
堪称梦幻鱼种!
别称:浪人鲹,牛港鲹,gt,银色巨鲹,牛港真鯵,牛港瓜仔等等!
这鱼就两个特点,一个是力大无穷!据说十斤的牛港瓜仔,能钓出一百斤的阵势!
而且这鱼和其他鱼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在咬钩后,它会一直挣扎,就好像不用停歇一样,直至被钓起来,或者切线逃跑!
也正是这一特点,吸引了广大路亚爱好者的趋之若鹜!
另一个特点就是,这鱼特难吃!大部分人钓到这玩意,都是直接放生了!
只有个别不信邪的小白,才会想着去尝尝滋味。
不好吃,也就意味着没有经济价值了。
不过那力大无穷的特点,倒是吸引了刘衍的一些注意力,能称为梦幻鱼种,那手感,想来应该是相当的哇塞吧?
有机会倒是可以试试!
查完牛港瓜仔的资料,刘衍就翻看起手里信息,先是朋友圈里的一堆点赞,还有哇塞之类的评论。
然后,搞矶会里边的一条艾特全体成员信息,引起了刘衍的注意。
“@全体成员三天后,台市出发,一百海里外深海激情垂钓!行程三天两夜,包食宿,报名费用仅需三千两百块钱!仅限十六个名额,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详情请私信了解!各种深海大鱼!等你来哦!”
深海垂钓!这又是刘衍没有尝试过的玩意!
三天两夜的时间,三千两百块的费用,倒也还能接受。
那么要不要去耍耍看呢?
刘衍想了一下,两只蚊子开启正式上班,离开三天时间显然不太可能,至于让公蚊子请假陪自己去,没那个必要。
既然都准备开始新的生活了,刘衍又怎么忍心去打扰呢。八壹中文網
九叔公的话,算了,想都不要想,就是他想去,刘衍也没那个胆量跟他一起去。
九叔公的年龄摆在那里,一把岁数了,近海登岛玩玩还行,真要去深海区域,那可太容易出事了。
至于汪纪,再次花钱请他钓鱼?
这样一来的话,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去了。
一个人也不是不可以,自己孤家寡…唉……
这有了牵挂,倒是有些束手束脚了。
算了,先不想了,等把眼前的事儿处理明白,再去考虑吧!
刘衍正在胡思乱想呢,九叔公突然又和汪纪说起了话。
“汪纪,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啊?我啊,我…正在找工作呢!”
汪纪没好意思说自己是个无业游民,整天游手好闲搞东搞西,于是谎称正在找工作。
“哦。”
哦了一声,九叔公又没了下文,目光深邃,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搞得汪纪有些摸不着头脑。
或许是想念着鱼儿,汪纪三两口就吃完了米饭,回去继续和海里的鱼儿奋斗!
汪纪离开了,九叔公好像也想好了什么事情,对着刘衍问道:
“小衍,你觉得汪纪这人,能靠钓鱼把毒给戒掉吗?”
“我也不知道,现在来看的话,有一定的把握,就看他能不能坚持得住了,九叔公怎么会问起这个?”
钓鱼到底能不能戒毒,刘衍心里也没个底。
“唉,刚才我不是问了他汪略的事吗?那个汪略,就是你那个相好的老公,曾经在我手底下跑过船,后来出了事,没了。
挺好的一个小伙子,就那么没了。
这也是为啥我会对你那个相好的感到有些熟悉的原因。”
扒拉完米饭,九叔公远眺前方的海面,有些唏嘘的说道。
高收入对应的自然就是高风险了。
九叔公也明白了刘衍为啥会想着去帮这么一个瘾君子,毕竟非亲非故的,原来是搞上人家的嫂子了!
“九叔公你是想帮帮这个汪纪吗?”
刘衍一边扒拉着米饭,一边猜测着说道,刚才在看手机,所以吃饭的速度就慢了一些。
“嗯,他哥哥毕竟是在我手下干活出事的,能帮,就帮一些吧。”
“这样啊!九叔公你应该可以帮上一些忙!
白天有我带着他去钓鱼,傍晚还有晚上他还是有时间的,倘若能给安排一个晚上的工作,应该会有所帮助,
戒毒这方面我了解过一些,想要让吸毒者摆脱对毒品的依赖,最好是有一个替代品,
就像吸烟的人,想戒烟,可以从吃糖果开始,逐渐减少对香烟的依赖,
吸毒也是同样的道理,就是难度会大上很多,钓鱼同样能产生快感,也能让人上瘾,
我觉得还是有一定的可行性的,再然后就是其他空余时间,倘若能让他在钓鱼之外的时间也能忙碌起来,
忙完工作倒头就睡的那种,让他根本就没时间去想起毒品,那这毒瘾,就有消去的可能了!”
难得遇到一个对自己想法有兴趣的人,刘衍一股脑的就把自己关于钓鱼戒毒的想法说了出来。
在刘衍的设想中,光钓鱼肯定是不够的,最好是还能有一份足够忙碌的工作,而且最好是上夜班的那种!
让汪纪钓完鱼回去后,立马就上班,下班后立马就困得想睡觉,睡觉醒来就拉着他去钓鱼!
一点空闲的功夫都不留给毒品!
就是这种做法对于汪纪来说有些残忍了,资本家都不敢这么压榨人吧?
只是钓鱼方面刘衍可以亲自把控,但是钓鱼之后的时间,就靠汪纪一个人自觉了。
想要让他找工作?没门!
不过现在九叔公有意掺合进来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作为一个灰色行业的大佬,化身剥削压榨人的资本家,有何不可?只要他愿意!
至于汪纪愿不愿意,先骗进去再说,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他了!
桀桀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