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或人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总感觉这一幕像极了农夫与蛇。
但造成现在这副局面的人,又是他自己。
所以换算一下,等于他活该被人拿枪指着。
“唉~算了。”
“反正那玩意现在打我,和滋水枪也没啥区别,想指就让她指吧。”
或人自己嘟囔完这两句后,又打开麦克风,说道:
“这栋建筑就已经开始塌了,我带你出去!”
似乎是为了应征或人的话,在他说完这句的瞬间,头顶一块天花板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了或人的脑袋上。
天花板在解除到或人头顶那三根巨角的瞬间,就碎成了数片,掉落在地上。
虽然没有给或人造成一丝伤害,但或人总感觉这样子,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只能找到替罪羊卫星泽亚质问了一句:
“你这回怎么不给我躲避警报了!”
【这种连装甲漆面都无法伤到的落石,算不上攻击,因此不会出现提示。】
【如果或人社长执意要连这种程度伤害也要提示的话,我会尽心辅助的。】
“那就给我开!”
【好的,或人社长。】
与卫星泽亚讲话的这段时间,其实连一秒钟都没有。
或人再次把注意力转会到刃姐那边。
刃姐看到刚刚的情况,也相信了或人的话,慢慢把枪收了起来。
或人见此,上去一个公主抱,就把刃姐抱了起来。
说起来,刃姐好像是第二个被他公主抱的女生。
第一次抱的是月度。
可惜两次公主抱都隔着装甲,什么都没感受到。
所以四舍五入一下,还是等于没抱。
想到这,或人点点头。
刃姐看着或人突然点头,还以为他在想什么猥琐的事情。
当即对着或人的脑袋来了一拳。
可或人这个形态,最硬的就是脑袋。
刃姐这一拳下去,或人啥都没感觉到,反倒是疼得刃姐抱着自己的小拳拳,嘤嘤嘤了起来。
或人一边往外走,一边看着怀着人儿娇羞的姿态。一时间竟觉得:
“刃姐好像也不是不行。”
但很快,或人就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行不行。”
“朋友妻,不客…不可欺!”
“刃姐和不破才是一对!”
“我有伊兹已经足够了!”
或人脚下的步伐又加快了几分,想赶紧出去,把刃姐放下,以免脑子里再乱想什么东西。
不过这其实大可不必。
因为卫星泽亚接下来的提示,会气得或人根本无心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请注意躲避上方掉落的打印机】
【请注意躲避上方掉落的花瓶】
【请注意躲避上方掉落的茶杯】
【请注意躲避……】
【请注意躲避上方掉落的石子】
卫星泽亚按照或人的命令,再轻微的攻击也全部报告了出来。
或人直接麻了。
才走了几步,给出了这么多警报!
而且起初什么打印机、花瓶、他还能理解。
但是™连石子都报告,就™离谱!
为了不被这些警报烦死,或人只能认怂:
“对不起!卫星大大!以后不破防的攻击就不要提示我躲避了,谢谢!”
【好的,或人社长~】
“嗯?”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或人竟从卫星泽亚的声音中听到了一丝雀跃。
但一看到怀中的‘朋友妻’,他就立刻把心思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终于,两人在建筑彻底倒塌之前走了出来。
或人看向之前天津垓躺下的地方。
发现那家伙还在。
便把刃姐也放到了天津垓旁边。
好同事嘛,就应该整整齐齐的。
这一仗,到此为止,就算是彻底结束了。
或人看了看时间,已经早就过了上班的点。
所以他也不打算再去公司了,直接朝着之前让卫星泽亚给他搭建的那个屏蔽信号的实验室走去。
与此同时,待或人离开以后,刃姐立刻联系艾姆斯的队员过来把他们带走。
正待在哉亚霓虹分部的与多垣,第一时间收到了两人战败的消息,并立刻上报给了总部。
哉亚社长,里昂·亚克兰德,听到后,仅仅淡淡的回了一句:
“嗯,我知道了。”
与多垣也不知道自己老大是怎么想的,只能先老老实实挂断了电话。
但他不知道的是,里昂挂断电话后,立刻把电话砸了个稀巴烂。
“™的!连个zero-one都抓不到!”
“真是一群废物!”
里昂身边的小跟班被吓得连个p都不敢放。
巨大的办公室中,一时间静到隐约能听见两人的心跳。
就这样过了很久,里昂终于开口了:
“传令下去,等那三个废物伤好了以后,再想办法抓一次zero-one。”
“如果还是抓不到,就把那两个家伙派出去!”
小跟班狠狠点了一下头,又小声问道:
“那他们三个要是没抓到zero-one的话……需要让他们滚蛋吗?”
里昂直接给小跟班翻了个白眼:
“让他们滚蛋了,谁去当假面骑士?”
“他们三个好歹也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哪那么容易随便换掉。”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把你的小聪明用到该用的地方。”
“不然,就算你是我的小舅子,我也不会再给你留一丝情面。”
“记住了吗?!”
小舅子跟班立刻深深鞠了一躬:
“嗨咦~我记住了!”
里昂用轻蔑的眼神瞟了一眼这个小舅子,然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小舅子跟班直到办公室的大门关上后,才直起了身子。
随即眼神中露出一丝凶狠,嘴里嘟囔着:
“哼,居然敢这样对我!”
“当初要不是我们家族的扶持,你怎么可能有现在的位置?!”
“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替代你!”
放完了狠话,这个小舅子还是老老实实把里昂的命令传达了下去。
只是他似乎不知道,这个办公室里到处都是摄像头。
此时的里昂正拿着手机,观看他刚刚那番豪情壮志的发言。
里昂看完或,只是轻哼了一声,似乎对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另一边,
或人正拿着之前从天津垓那缴获的短刃四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