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冯静白也没想到,那个明明应该恨不得一辈子不再跟她有什么牵扯的男人,居然真的会如晋瑶所说的,上门来纠缠她了。
前两天在铺子里她不理会他,有别的人在他也不敢怎么样,可没想到,他今天居然直接闯入她的家里来了!
“安泳,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最好赶紧从我家里出去!要不然……”
冯静白全身紧张绷紧,怒瞪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要不然,她就不客气对他喷防狼喷雾剂了!
安泳脸色有些沉,熟悉他的人能知道,这是他要发怒的前奏。
他实在难以置信,离婚前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离婚后见到了他,居然就像看到了垃圾一样对他避之不及要赶他走,他也算是看清这个女人的本性了!
安泳很生气,上前紧紧掐住冯静白的手腕,恶声质问:“我问你,你开铺子的钱是哪里来的!”
冯静白知道安泳不是一个良善的人,却没想到他这么不是个东西,感觉自己手腕都快被掐断了,可就是挣扎不开。
“安泳,请你认清现实,我们已经结束了夫妻关系,从此各不相干,你没有资格和权利来问我这种隐私问题!”
“隐私问题?”安泳怒极而笑,脸色黑得可怕,“我现在怀疑你在离婚前背着我藏钱了!不然你一下子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开铺子?那些钱我也有份的,现在要么把这份钱还回给我,要么把铺子分我一半,不然你今后别想好过!”
冯静白满脸震惊,简直要被安泳的脑回路刷新了三观。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卑鄙无耻的男人?
为什么这种卑鄙无耻的东西要被她遇上?
冯静白气得忍不住哭了,头脑一热,甚至连跟安泳同归于尽的心思都起了。
他不让她好过是吧?
那他也别想好过!
同样被愤怒占据的安泳并没有发现,外面突然来了挺多人。
“里长,他就在里面!他肯定又来打我妈妈了,您可要为我妈妈做主哇!”
听这带着哭腔的声音,原来是晋瑶带着里长来了。
很快里长的身影出现,身后还跟着一堆看热闹的人。
里长可是管理着他们的官,虽说是个非常基层的官职,但也比他们这些平民有权利!
见此,安泳一下就慌了神,哪里还敢有刚才的怒火。
附近的人哪个不知道安泳离婚前就是个懒汉,天天躺在家里要人伺候,自己挣过几分钱?
现在见前妻日子过得好了,就恬不知耻地来打前妻的主意?
安泳被里长严厉警告了一番,前来围观的附近居民也明里暗里嘲笑他,让他恨不得直接挖个地洞躲起来
最后,他头也抬不起,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郑香也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还在乡里乡亲面前丢尽了脸面,得夹着尾巴做人。
得不到发财的路子,她只能要求安泳,每天必须勤快点干活,多挣点钱回家来养她们母子三人!
—
没有了安泳的干扰,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和快乐。
这样的生活,一晃就过去了几年。
在晋瑶14岁的这一年,她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嗯,一件大喜事。
冯静白终于带了个和她有结婚打算的男人回来,让晋瑶、安致正式和他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