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怎么去了镇上的绣坊变得那么懂事了。真让人窝心!”陈大媳妇鼻子酸酸的。
“娘,别这样!以后我还要挣更多的钱,以后你们只管享福。”二丫笑着说。
听到女儿这么说,陈大感到十分的欣慰。
“这次回来能待几天?”
“就两天,后天就要上工了。”
“就两天啊?不能多待几天吗?”陈大媳妇有些急躁的说。
“管事就准了两天假,绣坊里还有很多活,我现在又是在当学徒,就得多学多练。”二丫解释道。
“孩子说的是,咱们当父母的不能给孩子拖后腿。”陈大也劝解着自家媳妇。
“行吧!这两天娘给你多做些好吃的,你看你都瘦了。”陈大媳妇心疼的说。
“行,娘做的饭菜最好吃了,我都馋了。”二丫嬉笑着说。
“你这丫头!”
二丫又跟陈大两口子讲了一些绣坊里的事情。
吃过午饭,赵璃午睡了一会儿,最近几天每天忙的让她感到很是疲惫。
不知道睡了多久,赵璃听到有人在喊她,她揉了揉眼睛,是她娘关氏在喊她。
赵璃赶紧坐起来,穿上鞋就跑过去开门。
“娘,怎么了?”赵璃问道。
“外边来了两个人,说是来拉葡萄酒的。”
“哦,应该是望月楼的李掌柜派人来的。我洗把脸就过去。”
“行,我那我先去招呼人家喝点水。”关氏说完又回了前院儿。
当赵璃梳洗完来到前院的时候,关氏正在招呼两个伙计在喝水。
“两位大哥,是望月楼的李掌柜让你们来的吧?”
“对的,李掌柜让我们来拉一百瓶葡萄酒,这是你们之前写的文书。”
赵璃接过文书看了看,是昨日签的文书。
“行,我们都准备好了,待你们休息好了,我们就去装车。”赵璃说道。
“我们都休息好了,现在就去装车吧!省的回去晚了,天要黑了。”一个年长了一点儿的伙计说道。
“那行,请两位随我去装车。”赵璃起身领着两个伙计去装车了。
伙计看到装好的葡萄酒摆的整整齐齐,在里边随意挑了一瓶,拿起来闻了闻,是今早掌柜的让他尝的那个味道。
验好货两人就开始装车了,关氏喊来赵强一起帮忙装车。
不久一百瓶葡萄酒就装好了,年长的伙计掏出二百两银票交给赵璃,一瓶二两银子,一百瓶正好二百两。
这些葡萄酒分装好后,就将粗瓷坛子空了出来,赵璃叫着赵强一块将坛子里的葡萄皮都倒了出来,然后放在井边,打了水,又重新刷洗干净,晾了起来。
之前望月楼的李掌柜建议赵璃趁着市面上还有山葡萄,应该再酿造一批山葡萄酒。
这个点子不错,这些粗瓷坛子又空了出来这么多,再去镇上买一部分,还有小瓷瓶再多定一些,想好后赵璃就去找了孙三。
孙三昨日跟着赵璃去的县城,也知道李掌柜的建议,赵璃一跟他说他就明白了。
因为之前收过山葡萄,所以这次也有经验了,孙三去找了之前负责收山葡萄的几人,还有帮忙洗葡萄的几个妇人,赵璃则是回家又写了一份公告张贴在了砖窑厂门口。
这公告一贴又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村里的男女老少之前不少都上山摘过山葡萄,听到消息当天就进山了,离赵家村近的山上山葡萄摘的差不多了,这次他们都决定走远一点,去邻村山上摘。
孙三通知完负责收山葡萄的人就赶着驴车去镇上了,他先去定制粗瓷坛子和小瓷瓶,去了之后正好有烧制出来的现成的粗瓷坛子,孙三跟掌柜的说好明日给送一车去赵家村,小瓷瓶就要等一段时间了,好在小瓷瓶暂时用不到。
定完粗瓷坛子,孙三又去买了蔗糖,和上次一样,跑了好几家铺子才凑齐蔗糖。
这几日赵家村里的人们又有的忙了,忙不怕,有钱挣谁怕忙呢?
傍晚的时候,二丫拿着一些点心来到了赵璃家,见到二丫赵璃开心极了,两个小姐妹聊了很长时间。
“赵璃,你说等我学好刺绣再去丰县的绣坊里学习一下新的绣法怎么样?”二丫问道。
“去丰县的绣坊?能学的更多当然好了,不过你爹娘同意吗?”
“我也不知道,我没有跟他们说,现在能去镇上的绣坊,爹娘就做了很大的让步,你都不知道我跟他们商量了多久他们才同意,去丰县我也只能先想想。”二丫有些苦恼地说道。
“有目标是很好的,不过你不要灰心,等在镇上学得一些本事,再去丰县,到时慢慢跟你爹娘做工作,说不定到那时他们会同意呢!”
“但愿吧!反正我不想那么早就成亲,我得自强自立,学得本事将来就不会被人家看轻。”二丫又信心满满的说。
“二丫,我支持你!你一定会成功的。”赵璃握着二丫的手说道。
“嗯,我们都要努力!”
“嗯,将来我也争取去丰县做生意。”赵璃说道,其实赵璃现在就在跟丰县的酒楼做着生意。当然赵璃想的是将来去丰县开铺子做大买卖。
吃晚饭的时候二丫告辞了,本来赵璃想要留二丫吃饭的,可是二丫说什么也不肯,她跟娘说好了,她娘要给他做好吃的。
二丫自赵璃家回到家里,她娘已经做好了饭菜,等饭菜都摆上桌,二丫的哥哥才回到家。
“你这孩子跑哪去了?午饭都不回来吃。”陈大媳妇有些生气的说。
“娘,你一回来就说我,是我亲娘吗?”二丫的哥哥陈松说道。
“你这孩子,咋还是娘的不是了,不是你的亲娘,谁稀得管你。”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娘,做了这么多好吃的。”陈松说着就用手捏了一块肉放进嘴里。
“去洗手,你妹妹回来了。”陈大媳妇拍掉陈松又要捏菜的手。
“妹妹的面子就是大,回来留给她做那么多好吃的。我这儿子你们从不放在心上。”陈松有些埋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