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走过去,在侧后拥住她,南月衫转头,看着他柔柔的一笑,举起杯子:“喝一口。”
阳顶天依言喝了一小口,南月衫灿然一笑,把剩下的半杯一口喝进嘴中,杯子随手扔到海里,手在肩头一抹,睡袍滑落,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月到中天,一切好象都静止了。
南月衫的声音却响了起来:“阳,再给我倒杯红酒好吗?”
“好。”阳顶天起身,拿了一个杯子,把酒也拿了过来,先把她抱起来,让她半躺在怀里,再给她倒了杯酒。
南月衫就着他手,喝了一口,好久没吱声,然后又喝了一口。
“我有老公的,你肯定知道了。”她的声音幽幽的。
阳顶天点点头。
不必解释,南月衫这么聪明的女子,肯定早就猜到孟香把她的事告诉他了。
“我爱他,但也恨他。”
南月衫说着,又喝了一口酒:“我爱他,他真的是一个好人,他跟他的爸爸和姐姐完全不同,他爸爸是个无耻的人渣,他姐姐是个骄奢的荡妇,而他却是这世间最善良最温柔的男人。”
她轻轻的叹息,似乎在回忆。
阳顶天没有插嘴,就听着她说。
“但我也恨他,我是他的妻子,他却不能护着我,他远走异国,自己倒是清静了,可他有没有想过,留下他的妻子,一个柔弱的女人,要怎么面对这一切。”
说到这里,她抬头,看着阳顶天:“这就是我出轨的理由,你接受吗?”
阳顶天吻她一下:“我接受你的一切。”
笑容在南月衫脸上漾开,就如月光辅在海面上,她伸手搂着阳顶天的脖子,细细的看着他,道:“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是这样的一个男人,第一次看到你,你那狼狈的样子,我现在还觉得好笑。”
“你还说。”阳顶天扮脸:“居然不帮我按电梯,哼哼,我很记仇的知不知道。”
南月衫咯咯笑起来,她的身子是那么的轻盈,在阳顶天怀里抖动着,就如一抱轻柔的月光。
笑了好一会儿,她伏在阳顶天胸膛上,叹息了一声:“我有过两个男人了,我很幸运,两个男人都很好,不过我只有一个身子。”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好一会儿,道:“我爸妈身体都不太好,我有个弟弟,也不太争气,勉强读了个高中,然后就在社会上混着,给人开出租,女朋友换来换去,但因为没房子,都不肯嫁他,最近这一个,也为房子的事在拖着。”
她停了一下,喝了口酒,道:“但拿到这次的提成后,我可以帮他买套房子了,他就可以结婚,爸妈跟他们住,我就可以放心的去找子杰了。”
她说着,抬头,柔情的看着阳顶天:“我还是要去找他的,他是个好人,我会陪着他过一生,但这两天,我是你的,我要你尽情的爱我,好不好?”
“好。”
阳顶天心中有些遗撼,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
南月衫这样的女孩子,内心是极有主见的,她拿定了主意,就很难更改,勉强她也没有什么意思。
笑容在南月衫脸上漾开,她亲一下阳顶天:“阳,再要我一次。”
“你吃得消吗?”阳顶天有些担心。
“没事。”南月衫摇头,她笑看着阳顶天,眼中竟是有了一点荡意:“我曾经幻想过,要一个强壮的男人,在海上粗暴的要我,就象那狂暴的大海,而我,要象暴风雨中的海燕,尽情的翱翔,尽情的尖叫,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壮,所以,让我尖叫吧,把我撕碎,不要有一点点怜惜。”
她说着,再次含了口红酒,身子滑了下去,眼光却始终看着阳顶天,眼眸中是无尽的放荡……
所有女人都可以是荡妇,只看她愿不愿意。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在天海之间尽情的嬉戏,南月衫彻底的打开自己,她仿如海的精灵,又如同女神与荡妇的聚合体,让阳顶天简直有些应接不暇。
阳顶天只是笑,彻底征服南月衫这样的女子,让他很得意。
星期天的晚上,南月衫疲极而睡,阳顶天也打算睡了,手上得的那枚戒指突然发热。
“咦。”阳顶天好奇起来。
这枚戒指让桃花眼都琢磨不透,后来阳顶天也就不管了,这会儿突然发热,什么意思?
阳顶天闭上眼晴,放空心神,他马上就知道了,或者说,桃花眼知道了。
这枚戒指,碰到了熟人,或者说,熟悉的事物。
阳顶天放开南月衫,起身,一跃下海。
戒指熟悉的事物在海底下。
大海是神秘的,但阳顶天并无半丝畏惧。
海下面有起起伏伏的暗礁,形成一条海沟,不很深,最深处估计也就是百多米。
阳顶天潜下去,海沟底部,有一条沉船,船身大部份给沙子掩埋着,也有一部份露在外面。
沉船不远处,崖壁上有一个洞,洞子很大,里面有一条章鱼。
这条章鱼很大,一条触须伸长,能有十多米,这么大的章鱼,算得上是海里的霸王了,一般的鲨鱼都不敢招惹,至于人就更不用说了。
但阳顶天例外,他能感应到,戒指熟悉的那个东西,就在这洞子里,他灵力一发,章鱼立刻如飞而遁。
阳顶天进洞,就在洞子不远处,有一个箱子,半埋在沙子里。
这箱子不算小,方方正正,是那种老式的构形,四角还镶了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