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这样的美人,却是如此的主动,如此的热情。
还等什么?
阳顶天立刻一个公主抱,把她横着抱着了起来。
“这是真正的公主抱啊。”
阳顶天突然觉得肩头沉甸甸的。
他搂着塔娜,让他趴在他胸口,细看她的脸,越看越美,那肌肤嫩得,真如同新剥出的鸡蛋,而在高朝之后,白里透红,更是美得惊魂摄魄。
“我漂亮吗?”
塔娜有些羞,又有些喜,看着阳顶天,蓝色的眸子里,带着期待。
“你应该去选美。”阳顶天轻抚她的脸:“要是你去竟选,世界小姐的桂冠一定是你的。”
“才不去。”塔娜微微嘟嘴:“我是公主。”
这是一种骨子里透出的骄傲啊。
阳顶天觉得肩头的压力更重了。
“你一定要复国吗?”
“是的。”塔娜点头:“父王临死前,死死抓着我的手说,一定要复国,无论多少代,都不要放弃,不过。”
她说着又摇头:“母后说,她只希望我平安快乐,可以把复国当成天边的月亮,一生去遥望去可以了,并不一定要摘下来。”
阳顶天笑了:“你母后是个浪漫的人。”
“嗯。”塔娜点头,眼神中带着一点回忆:“妈妈是这世间最浪漫最美丽的女人,你说我可以竟选世界小姐,但如果我和她同台竟选,我一定会败给她。”
“哇。”阳顶天发出一声惊叹,不过他相信塔娜的话,能生出这样美丽的女儿,自身肯定也有着惊人的美丽。
“你妈妈现在是哪儿?”
阳顶天忍不住问。
“她去见天主了。”塔娜蓝色的眸子里,瞬间盈满了泪水,恰如一泓蓝色的海湾:“叛贼派人剌杀了他们,一辆大卡车拦腰撞在他们的车上,当时我只有五岁,父王母后把我紧紧的护在中间,我没事,他们却都没有撑下来。”
她说着,泪水滚滚而下,伤心的哭了起来。
阳顶天轻抚着她背,却不知要怎么安慰她。
“所以。”塔娜轻咬银牙:“我一定要复国,我要把那些利益集团连根拨起。”
她看着阳顶天:“阳,我的爱人,我的丈夫,你会帮助我吗?”
这已经不是复国的理想,这里面还掺杂着刻骨的仇恨啊。
阳顶天可以说不吗?
“当然,我一定会帮你。”
他虽然应得坚决,心中却实在有一种巨大的无力感。
对今天的他来说,如果要去杀一个人,那太容易了,无论是谁,他都可以保证马到成功。
但复国可就是两回事了。
复国啊,有那么容易吗?
以前在红星厂的时候,身为健盘党,阳顶天也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的,健盘一横,鼠标一点,谁也瞧不上。
然而真正去做实事,他才发现,要真正做好一件事,会有多难。
象帮猴子他们搞米线连锁,他已经有着非常强的实力了,可还是失败了,几百万广告费,直接就打了水漂,只是他钱来得太容易也太多,若是一般的创业者,已经可以跳楼了。
再然后,帮红星厂翻身,同样是想尽了办法,还是开了挂,偷了黑郁金香的技术,可结果呢,也不过是不死不活,红星厂并没有象他想象中的,一下就翻身了。
小小的一家店子,一个厂子,要搞好都千难万难,何况是复国。
阳顶天对历史并不怎么熟悉,但炮哥他还是知道的,几起几落,最终也是搞成个烂摊子,哪怕如老大那种五百年才出一个的天才,也提着脑袋干了几十年才成功,别的不说,光有名有姓的斧头镰刀员就死了三百二十多万,无名的更不知有多少。
复国,有那么容易吗?
塔娜并不知道阳顶天这健盘帝给现实教做人了,反而是一脸欢喜的道:“有你帮我,一定可以成功,我们明天就回去,我们保皇派有一万三千名党员,还有一支三千多人的军队,再把工人发动起来,打下首都哥迭亚城,我们就成功了。”
这么简单?
在她嘴里,复个国,好象跟逛街买个包一样,简直不要太轻松。
阳顶天有些发呆,想了想,道:“你们那里,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现在形势可以说非常坏,也可以说非常好。”塔娜一脸兴奋:“坏,是对军政府坏,好,是对我们好。”
然后她介绍了哥迭亚的情况。
塔娜的爷爷,是被一帮子的工人和农民推翻的,但那些工人和农民搞建设不行,国家权力最终落到一帮子军阀和资本家手里。
就如当初的炮哥,搞来搞去,自己累得要死,牺牲了无数的人,结果给袁家大头摘了果子。
然后哥迭亚就进入了所谓的民选时代,这些民选的总统,其实就是资本家和各大利益集团的代言人,或者说,利益集团养的一条狗。
各大利益集团对外压制盘剥普通百姓,内部之间也是斗来斗去打来打去,这四五十年间,换了几十任总统,其中好几任总统死于暗杀,还有好几任总统则是给军队推翻的,给流放,或者直接就死在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