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夜舟发出一声腻腻的鼻音,闭上眼晴,很快就睡了过去。
能把自己的女人弄疲软了再安心的睡去,这是男人的骄傲。
从公海进入c国,近海,收了法,立马就联系上了那个李主任,见又是五千吨,李主任那个热情啊,让阳顶天真心有些受不了。
驳了油,打了款,李主任又送了阳顶天两支高丽参,这一次说是百年的,阳顶天看了一下,品相确实不错,他也没拒绝,收了,可以留给舒夜舟慢慢的泡茶喝。
舒夜舟先前给他弄得狠了,睡得安心,虽然驳油吵吵嚷嚷,却一直酣睡,没有醒来,阳顶天也没有叫她。
随后离开c国,回程再又作起法来,进入公海,收了法,又去看了一眼那艘老美的核潜,还给海带包在那里,动弹不得。
一般来说,潜艇如果给海带海草缠住,是可以派水鬼出来清理的,但这一次海带包裹得太严,水鬼根本出不来,这艘潜艇想要脱险,只能靠其它军舰或者潜艇来救了。
“叫你到处乱逛,给顶哥呆着吧。”
阳顶天哈哈一笑,也就不管了,这会儿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设定了自动导航,脱了衣服,到床上,把舒夜舟一搂,这女人全身软绵绵的,给他搂着,鼻中还发出一声腻音,然后四手八脚的缠上来。
舒服啊。
阳顶天满足的吁了口气,闭上眼晴,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鼻中却闻到炒菜的香味。
照理说,以他灵觉的敏锐,身边稍有一点动静,就会自动生出感应,可偏偏舒夜舟从他怀里起身,他居然不知道。
这没什么不合理,其实很正常,因为他的心里,对舒夜舟是很放心的,灵觉自动忽视了舒夜舟的一切动作。
这种情形,在他很多女人身上都有,例如越芊芊她们,经常就比他先起来。
别人是女人越多,阳气耗损越多,睡眠也就越浅。
桃花眼反过来,玩的女人越多,玩得越爽,阳气就越足,睡得越香甜。
“懒乌龟,起床了。”舒夜舟进来了,捏他鼻子。
阳顶天先前装睡,这时突然伸手,一下把舒夜舟搂在怀里。
“呀。”舒夜舟惊叫一声,随即就咯咯笑起来:“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阳顶天耍懒:“不起来。”
“起来嘛。”舒夜舟哄他:“我做了小炒牛肉,还有紫菜蛋花,还有拍黄瓜,还有带来的卤猪脚,好多好吃的东西呢。”
抱着舒夜舟去洗了澡,吃了饭,船已经进入了巴比延,码头上,朴起行依旧如一尊望夫石一样站在那里,让阳顶天看了好笑。
随后的日子,又跑了几趟,赚了将近两亿了,这一天,舒夜舟突然对阳顶天说:“明天你自己去跑一趟好不好,我有点事要去办。”
“行,反正是自动导航,我一个人搞得定。”
阳顶天应得爽快,心中却有了阴影。
果然,回来的时候,还没靠近码头,就接到了舒夜舟发来的短信:“老宋,我去大马了,我老公在那边,对不起,如果有来生,我嫁给你。”
阳顶天心中叹气。
他先就有预感,出海的头一天,舒夜舟接到个电话,而且电话打得很长,还是到外面打的,舒夜舟好象在发脾气。
当时阳顶天就感觉到,那个电话应该是严三毛打来的,他只是猜,舒夜舟把严三毛骂了一顿,会不会彻底分开。
但舒夜舟说让他一个人出海,他就觉出不妙了,这会儿收到短信,彻底证实了这一点。
在舒夜舟心里,严三毛才是她惟一的男人,无论是阳顶天,还是老宋,即便把她抱上了床,把她的身体折腾得要死要活,却始终无法从她心里把严三毛赶走。
最终,她发了脾气,把严三毛骂了一顿,却还是跟着去了。
“如果有来生。”阳顶天苦笑:“来生那个贱人,我要怎么才能等得到她啊。”
而叫他更加叹息的是,舒夜舟还给他的帐户里打进了两亿比索。
也就是说,这段时间挣到的钱,她全打给他了。
这个女人啊,真的让阳顶天又爱又恨。
不过阳顶天知道舒夜舟的帐户,又打了回去,然后发了个短信:这是来生的船票,希望能赶上你的座船。
舒夜舟没有再把钱打回来,而是发了她一张自拍照,她在风中,看着他,笑容灿烂。
“姐,愿你这一生,永远有这么样灿烂的笑容。”
阳顶天不信佛,这一刻,却合掌祈祷。
跟朴起行喝了一顿酒,大醉一场,半夜醒来,突然想:“对了,我要干嘛来着?”
想半天想起来了,他是来杀蛋沙的。
刹时间杀心窜起:“蛋沙。”
起床,洗了个澡,闪进戒指里,穿窗而出。
他这段时间,没有去找蛋沙,因为海爷是蛋沙的手下,而他要帮舒夜舟赚钱,要从海爷手里飞船。
如果杀了蛋沙,必然引发黑鲨帮的动乱,说不定就飞不到船了,所以,阳顶天有意无意的忘了蛋沙。
现在舒夜舟走了,一切都随风而去,蛋沙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而他这段时间,多多少少也打听到了一些蛋沙的消息。
蛋沙并不住在巴比延,而是在巴比延东向三十多公里的一个小岛上,那里是黑鲨帮的老巢,老老少少一万多人,全是黑鲨帮帮众和他们的家属,等于就是蛋沙的私人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