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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如何预料(1 / 1)

“嗯?”

金律华听着那熟悉的嗓音先愣住了,立刻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盯着城头。

金律华看见那张熟悉的微笑,张着嘴不可思议地说:“是大赵皇帝?!!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金律华目瞪口呆,不管自己如何预料,也想不到赵天自己也来了。

早知如此,就应该调动本部一起来。

若是能够破城而擒此帝,对于南院部落来说,可真是莫大的荣誉。

赵国将因此士气暴跌,将来面对他们时将比他们低一头。

可惜他只带了一千兵马出来,错过了这难得的机会。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

赵天被金律华那夸张的表情给逗笑了,带着试探性的口吻笑着说道:“朕只说那些匈奴人举动有些怪异,合起来都被你背地里怂恿得呀,能呀金律华呢,好将军不合适,耍阴谋诡计这套,以前可小看你。”

“放屁!”金律华被这阴阳怪气的话给气得脸色涨红,大声怒骂:“要不是你们赵国无端侵略咱们元国地盘,哪有那么多的破事儿,自己咎由自取嘛,别说那些风凉话!”

若真被他背地里使坏了,招来匈奴人攻赵,自己大可将赵天之言视为赞美,放心地收下。

但问题在于,此事背后暗藏南院部落之耻,以及其酋长金詹华沦为匈奴阶下囚之糗,让金律华很难接受。

一句话停了下来,气得眼红颈子厚,像被极大地羞辱过。

旁边,郭峰也在抱怨金律华的宣言声势不够,见金律华忽然喝得酩酊大醉,脸上也不由浮现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只是越是听着越是感觉自己没有什么对劲儿,金律华似乎是真动肝火了,让郭峰也由不得好奇。

“你到底在说什么,这个人是谁,你认识他吗?”郭峰指着立在城头的赵天问道,眼里全是好奇的眼神。

闻听此言,金律华稍有镇定,眼睛咕噜一转,立刻想出妙计。

他对郭峰解释道:“高过赵国君主,像你匈奴单于,就是赵国大首领!”

“老大是谁?”郭峰狐疑地遥看了赵天几眼,冷笑道:“就他这样的体格,也可以成为最强大的领导者,你不要开玩笑!”

郭峰压根不相信,能够成为单于那就是部落中最强的!

赵天体格也比常人强一点,这实力根本不足以服众。

金律华为其态度气得乐不可支,莫非称帝也要靠自己武力不就行了?

嗯,也许蛮族部落仍然保持这一古老传统,在郭峰愚昧的情况下,金律华也只能这样聊以自慰。

金律华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解释道:“中原人与我们不同,并没有看到谁身强力壮而选举他为领袖,而主要是依靠血脉与亲情,你们懂我是什么意思?”

“懂!”

这么一说,郭峰就理解了,“像呼韩邪单于之子就是咱们匈奴的太子,将来要做咱们匈奴的领袖,这是什么意思?”

这样一个家庭继承的身份,他还可以理解。

“那么,如果抓到自己,像抓金詹华那样,我们还能够掌握赵国吗?”

郭峰举重若轻地进行灵魂拷问。

金律华听得人仰马翻傻里傻气,你们真哪壶没提哪壶呢,你们是传奇提壶侠么?

被郭峰的话噎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真是想不通我有那么大的智慧,这个问题我真的是笨得缺不出来!

但是看到郭峰好像不用金律华来回答了,一脸贪婪。

抓一个国家首领的甜头,他们尝过一次,要是能够再次拿下赵国皇帝,不就意味着赵国也属于他们吗?

直肠子脑回路如此离奇,郭峰当然不能幸免,当他听说赵天的身份那一刻,他想的竟然就是侵占赵国地盘,而且想的太遥远了。

只是...先不说抓赵天是不是就意味着能否控制赵国了,难道他真的有那破城的能力?

金律华见郭峰一副贪得无厌的样子,只有一句话还没有说出来,心道:你们这样的人还不如快点死吧!一天到晚都懂白日做梦!

赵天那边虽然听得见两人的谈话,但是并没有弄不明白两人谈话是什么。

等了好久,也没见他们俩有继续交谈的打算,便主动说:“嘿!你知道北宁城外有什么消息吗?听说你匈奴人营帐都快烧光了,损失很大呀,别再回来看怎么回事?”

“不就是咱们匈奴吗!是他们!他们明白吗?”金律华这下忍无可忍,高声更正赵天的话。

赵天掏了掏耳朵,无所谓地道:“这些只是细节问题,别管这些问题了,关键是你知不知道信息?你究竟听不清人话吗?”

糟了!

在老子看来,误把匈奴人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岂不是关键好了吗!

金律华气得直发牙痒,却听到赵天有种追根究底之意,一时不愿搭腔。

他自然明白后方的事故,只是匈奴人并不知道罢了呀。

他不愿对这一课题有更多的纠结,匈奴人虽不懂中原话,可大庭广众之下,仍使他心虚。

金律华不理赵天转而开始郭峰心理工作。

“攻城,只需捉住赵国的君主,你便可得赵!”

尽管他对赵天也是眼馋不已,还想要亲手将赵天打下来,但是他不认为凭他的乌合之众就能攻下平城。

而即使攻下,这位大赵皇帝也终究是要落入匈奴之手,是不合其意的。

与其冒天下之大不韪白白来此浪费时间,倒不如赶快回部族一边,趁着匈奴人尚未回乌兰巴托,抢掠一番。

这样一想,金律华就加大了工作力度,把抓住大赵皇帝有利的一面尽量夸大。

郭峰那边在他的言语中不知所措,不自觉地把手已伸向身后,抚摸着随身带着的那把弓。

说郭峰是匈奴人中无愧于将军之名的人,他拉弓动作异常熟练。

还没等我金律华回过神来,弓弦已经拉得满满当当,箭支“咻”的一声就射出来。

这样射箭吗?

金律华有些茫然,急忙扭头向城头张望。

如果赵天就此一命呜呼还算可以。

只是遗憾自己的委屈被一面大盾牌顶住。

截获箭支的人是个身高一般都要比其他人高一头,高达2米以上的铁皮盾牌握在壮汉手里,很轻松地接住郭峰射来的--出箭。

出手就是典卫了,自己这护卫还挺能干。

突然出现的情景使赵军士兵惊出了一身冷汗,真的是皇上亲临战场,还真是险象环生。

伫立城头的弓箭手拉起弓箭,瞄准突如其来的郭峰,只需一声号令,便见万箭齐发。

只可惜王蕴昃没有下旨,这支箭却怎么射都射不好。

令行禁止狼牙军有特色,都得等待王蕴昃下令。

只是王蕴昃不急于下命令也要等到赵天那边来撼动匈奴的军地军心。

不过看着这件事情似乎有些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变化了,双方交流起来有些鸡同鸭说的话,几乎是莫名其妙。

赵天那边也认识到了这一问题,总之,还得转一个弯,要等到金律华翻译完。

但看看这位匈奴将领的回答,这并不像被打的样子,而是有一种跃跃欲试之味在内。

这种状况如何?

正当赵天那边想起来时,典卫发问。

“公子,您看看这件事的经过吧,还是好好教训他。”典卫指盾牌里插进的箭矢问,那已算挑衅,使他有点无法忍耐。

赵天轻轻点头:“你要回击回来,就开枪,没关系。”

仅仅是个体间的竞争,并没有一下子引发争斗,这些就是细节问题。

目前面临的首要问题就是如何向这些匈奴人表述前线情况,交流发生了困难,这也是目前面临的最大难题。

如果拓跋力所在部族近在咫尺该有多好啊,蒙古语彼此总能够听懂吧,只是遗憾都是北宁城人,这不容易。

正当赵天沉思之时,典卫却从身后掏出自己规格之外的硬弓拉弓满月指向郭峰。

看着郭峰不在意的表情,好像并没有将典卫放在眼里,好像是想说:中原人也能射箭吗?你好像逗我呢!

就在接下来,典卫刺激手中弓箭、箭矢霎时激射而出时,郭峰瞳孔也开始缩小。

太快啦!

那个速度像黑色闪电袭来。他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快速的箭头。

更有甚者,这个准头离谱得没边儿了,纯粹针对自己眉心。

郭峰潜意识里抬起左臂,意图以弓壁格挡住箭矢。

只是弓身刚碰到箭支时,郭峰便感到那种无理取闹的巨大力量。

“砰”的!

弓壁因箭矢发出的威力崩断了,郭峰自己也连人带弓被撞下了马,四足倒地。

刹那间,战场上鸦雀无声。

竟然是被射出--出弓箭击飞?

要不是亲眼见过,有谁会相信竟然会有一个人被箭矢击飞呢?

郭峰利用弓壁格挡箭支足够离谱,更为离谱的是弓箭能够发出如此巨大的威力。

城墙上那大块头是谁,他是人类吗?

密密匝匝的匈奴人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城头,看着那高大魁梧的背影,仿如看到了一位神明。

蛮夷推崇武力,从未像现在这样有实力的战士出现过,一时微小的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双方都有沟通障碍,赵国驻军无法理解这几个人的沟通内容,可以从其声音的震颤与尊崇上可以明显感受到惊慌与敬畏。

典卫此手镇匈奴全军、威慑敌军斗志之事,竟以此实现,实在令人无法预料。

赵天愣住了,诧异地望着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匈奴将军,如今狼狈地站在地上,回应着马上下达命令。

“好的!现在马上射箭!自由射击吧!”

在以前,双方相距都比较遥远,一般弓箭手很难威胁到对方,因此赵国方面总是有所收敛,想在战前尽量撼动匈奴大军军心而不做那种碰运气之事。

而在今天,典卫已用耀眼的成绩达到这个目标,自然也就不必再拘谨。

在赵天的口令下,王蕴昃马上下达了全军自由射击的指令。

而典卫则跟在他的身后放箭,试图把郭峰遗落在这里。

不过,正如人们想象的那样,郭峰那边只要做出回应,那些箭矢便会失去效果,都会落了空。

郭峰仓促应战地登上战马,借着马的掩护,只需几息功夫便从弓箭的范围内逃脱。

这匈奴人很不高兴,马上下了一道令,整支军队攻城略地!

匈奴人虽然被典卫的箭术所震憾,但是斗志仍然很高,伴随着战争号角向城墙冲去。

也许这是一个野蛮人,由于缺乏对生活的崇敬,而不知畏惧,什么事情都有利就有弊,那种恐怖的斗志,实在让人心生畏惧。

伴随着乱射和战事的全面展开,大批匈奴人冲上城墙,手持简陋工具,拉开攻城战序幕。

而金律华这一方,早在郭峰弯弓射箭那一刹那,便非常鸡贼地从战场上逃了出来。

他知道郭峰的举动是什么意思,金律华对此还算机灵。

这位南院大王的第一位将军回到他的总部,向躲在人群中的金詹华通报赵天的存在。

金詹华的脸上挣扎了一会儿,似有所定。

“走!我们离开这里,属于我们的战场不在这边,我们也该是时候去打属于我们的战争了!”

大赵皇帝是很诱人的,但是没有得到还有什么出路呢?

比抓赵国的皇帝、趁着呼韩邪还没回乌兰巴托就跑过来进攻西匈奴更经济!

南院部落灾荒未解,胜败取决于这次偷袭,金詹华对于下一步的动向,有非常明确的了解。

南院部族在金律华的带领下,悄然脱离了战场。

谁也没留意到自己远去的背影,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进行着的攻城战之中,千余名官兵就这样无声无息地隐没于战场之中。

战争号角一直在嗡鸣声中鸣响,激动人心的声音通过长长的牛角号在天空回荡。

蛮夷士兵带着哀嚎的命令开始了冲锋,乌泱泱群众无章可循的往前冲。

首当其冲的就是几个人抱在一起的“冲车”——也就是一根大木梁子——两三根胳膊挽着一根大木桩疾步冲进大门。

城垣之上校尉意识到险情,立即指挥弓箭手向城垣之下敢死队射击,大批箭矢罩在城门口空中,密集箭雨向城垣之下射来。

第一辆冲车就是如此,离城门约三十米处,匈奴士兵全部被箭雨消灭。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随着更多的蛮夷冲到城墙边,城墙上的弓箭手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们还得对付搭着木头爬到城墙上的敌人,没有时间顾及城门口安全问题,有较多箭矢射到了城墙下,同时也使得冲车能够靠近城墙。

在大批匈奴人合力之下,冲车第一次撞向城门,巨大闷响响起,城门被巨力冲击连续摇晃几下后缓缓静止。

第一次冲撞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事实上城门有损坏,但是现在还看不到。

然后第二批冲车还冲在最前面,再次发出闷响,这次一样徒劳。

冲击的缝隙中,墙内弓兵还迅速拉起弓来,挣扎着杀死了下面操控“冲车”敢死队的人。

只是比起当初的箭雨来说,这股攻势是很难奏效的,而即使杀了敢死队也会有别人跑来补充,一时间守军真的拿着这辆简单至极的冲车都没有办法。

同时,涌向城头的匈奴蛮夷已悉数就位。

匈奴弓箭手站在离城墙不足四十米处,向城墙以上射箭。

经由曲射被激发出的箭矢先从超上空激射而出,到达天空画出弧线并受引力影响曲线脱落。

大批箭矢落在城墙狭窄的过道里,相当数量的士兵受到箭矢的袭击,并发出阵阵嘶嚎声,赵军由此开始死伤。

“全军听命令!刀盾兵收弓,架盾守城墙之上平安!”

在他注意到匈奴弓箭手开火的第一时间里,王蕴昃作为全军中唯一能做的人下达了军令。

城墙上战鼓声律动一变,旌旗随着护旗手翩翩起舞,动作有章可循。

军令是通过旗令形式传递,然后经过各大校尉确认后,第二次传递,没过几次气息,墙内守军阵型就改变。

本来士兵们都拿着弓箭向匈奴人开枪,如今刀盾兵又恢复了自己的工作,并开始承担起保卫同僚安全的重任。

有盾护着天空,匈奴弓箭手射来--出箭矢威力巨大,刀盾兵拿着盾还相当大,能挡住绝大部分箭支格。

除极少数倒霉蛋因刺穿昔日箭矢而受伤外,绝大部分生命都得到保证。

而且相比较而言,匈奴弓箭手集团并不是那么优秀的掩体,而且是在地坡上打出高地的不利局面,双方伤亡完全不成正比,比起赵军方面的全方位保护,很少有人受到伤害,在匈奴弓箭手这边,他们一字排开倒下去。

掩体的优点确保守军对弓箭火力之上的镇压,匈奴人虽然拥有攻城的简单工具,但是这一缺点并非少数小攻城器械所能填补。

一时,整个战场花团锦簇,守军以无出其右之势牵制住了对手。

城头之上,王蕴昃用忧虑的眼神望着城下,城下敢死队已屡次撞向城门,没有人知道何时才能完全突破。

王蕴昃连城门也听见“吱呀”的声音,这简直能使人觉得牙酸。

这说明城门的耐久在急转直下,匈奴手里的冲车虽然粗陋,却起到了应有的效果。

王蕴昃双拳紧握,摆出脑袋向两侧扫了一眼,看皇上陛下会不会就此表态。

只是等他发现赵天她们时,浑身觉得有点晕,这几个男人居然在城头谈笑风生,各自手捧弓箭在那里扮演弓箭手的角色,拼命杀敌。

这可都是战略大家,何不做好地本职工作、想方设法调整战术、排除可能存在的各种威胁?

作为弓箭兵枪杀敌人的幽灵,这是不是你应该从事的职业?

王蕴昃无语,立刻感觉将希望放在赵天的身上那是不太可靠的,他想方设法动员兵马准备备用战术。

再看看赵天他们吧,这纯粹就是享受做军人的乐趣。

赵天一只手拿弓子,搭箭对准了下面敢死队。左臂微微发抖,那是由于持续校正秒点。

他将目光对准了约两次呼吸,接下来的片刻目光一凌抓住箭矢尾部的指头松了下来。

嗡!!!

弓弦晃动带出阵阵箭矢激射而出,瞬间越过20多米远,蹭过一支匈奴骑兵耳角掠过。

“该死的!他又射偏了!”

赵天低声下气地骂阵,只差一点儿便射在敌人头上,由不得暗以为憾!

典卫一听赵天骂了起来,嘻嘻,十分随便拉弓搭箭。

轻描淡写随手一击,箭矢便打中一名匈奴兵胸甲刺穿而入,敌军应声而倒,连战也未能奋力一击而死。

“公子你箭术不太行呀,就是这个距离,偏要这么强呀?”典卫打趣地说着,手却一直在动,言谈之间,再利落一箭,杀了个敌人。

赵天那边还瞄准着,听着他调侃声恼怒地说:“闭嘴!别影响本公子的表现!”

正说话间,双手一松开,箭矢激射而出。

这次他摔倒在地,正好打在敌人的眉毛上,敌人就地摔倒。

典卫和赫莲莺两人见到赵天战果不由略微愣住。

有没有发现窍门呢?

一箭正中眉间,倒在地上究竟是幸运,还是真有办法?

其实赵天本人是有些茫然的。

他分明对准了另一个男人,为什么会那么凑巧,正好打中这倒霉蛋脑门?

见别人盯着他看,赵天轻轻咳了一声,假装平静地道:“基......基本操作上,冷静、冷静一点。”

嗯,也许皇上也许真的发现窍门了。

赫莲莺敛了一下心神,对准下面的敌人还射出——箭。

毫无意外地,他——射出的箭矢不知飞向何方。

别看它只有二十米远,要想射中敌人怎么会这么简单呀,这是很难做到的。

再看看王清吧,王清比赫莲莺有很多收获,他射出--出箭聚焦在敌军大腿上,使一名匈奴兵丧失行动力。

但是看看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你会发现那并不是他的初衷。

除了典卫可以指点迷津,其他三人实在是为了添头,能否射敌全凭运气了。

赵天那边才有一点点收获,不禁自信心爆棚,建议说:“老赫和清儿,还不如咱来比一比,今天有谁会杀的更惨呢?”

此话一出,赫莲莺当即应声:“你瞧不起人是吗?好歹下属还受过弓箭的特殊训练,你想和下属相比,这多少有些自取其辱。”

赵天眉飞色舞,由不得冷笑出声来。

“就你们吗?你们也没看你们一箭偏向何方,就这样还敢在朕跟前叫嚣吗?胆儿挺胖的呀您呀!”

还学习了专业弓箭手训练原来只有这些?

闹呢?!

如果典卫说出这些话,赵天想他大多都不敢吱声了,那可是职业猎人啊,实在没法比。

但是赫莲莺呢,自己的箭术根本就没看上一眼,人家都是半斤八两的,没有人会看不起任何人的!

赵天理谁也不理赫莲莺就从身后箭囊中夹了一支箭矢拉弓放箭。

再一次打中了一只倒霉蛋胸腔,双手战绩再添。

“2个呀,记着好好数吧,谁敢撒谎,谁就是王八蛋!”

说完,赵天骄傲地扬起下巴瞥见王清:“你呢媚儿,想和朕比吗?”

王清垂眉专注地盯着下面的人,顺手是一箭。

箭矢“嗖”一声被激发了出来,打中了一匈奴兵心口,王清见箭有收获便轻描淡写地说:“这是第7次,4次致命伤3次轻伤,即使4次也不错。”

嗯,这个人不动声色地开枪打死4个人,超过赵天与赫莲莺相加。

似乎是挑衅错误的对手,赵天有点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鼻子继续拼命的杀敌。

“谁害怕谁,让我们骑着驴子看着唱本走吧!”

正当赵天这一边给自己激发自信心时,典卫那轻飘飘地传来一声。

“四十五......”

赵天:......

赫莲莺:......

王清:......

靠,真可谓人比人气死人啊。

有的人也确实生来就适合到战场上去大放异彩,典卫这种被夸大的战功,完全可以说是神枪手。

自己体格吓人得不像话、射箭那么牛逼、生怕不吃屎长出来、那还真变态。

这才是真正的大佬,不能惹,也不能惹。

赵天三人闭着嘴老老实实干着本职工作瞬间平息。

这时正在观察整体战场的情况下,战局再度改变。

至今匈奴弓箭手已收弓奔向城墙脚下,跟随着别的蛮族士兵爬上城墙。

而墙内弓箭手亦收弓换长枪,与刀盾手护持白刃战。

原本20多米长的木棍没办法使匈奴爬上城墙。

只要敢于搭梯子,放在城墙上的守军便会将梯子翻出,拆下匈奴人往上爬的台阶,不过那仅仅是最初的情形。

而且等到匈奴人对城墙稍有熟稔时,又别出心裁地在城墙下不足1米的地方斜着架着木头,一边架着2根木棍,一边架着一条用2根,或更多木桩构成的简单路线。

穿过一座斜朝上的木桥后,匈奴人飞快地往上爬,终于登上城墙。

而且由于木头搭起来的地方在城墙下一点的位置上,守军没办法碰到这另类梯子,所以不能把桥拆了。

日积月累,使匈奴人占据城墙,用拼命手段扩大自己被占的领土。

只是这样做的可能性很小。

刀盾手+长枪兵搭配在这狭窄的过道中简直是所向披靡。

再看看匈奴手里的兵器,绝大部分是弯刀,仅有少部分用木枪。

兵器之上,其劣势过于突出,完全不足以威胁守军。

匈奴人虽然在此战中的表现有点出人意料,但是这些细节上仍然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匈奴骑兵每次刚爬上城墙就会遭到五六个方向斩击刺枪的袭击,即使侥幸躲过刀劈枪刺,他们还是会被盾牌撞到,从城墙上面掉下来,城墙很难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必须承认匈奴人学习的速度非常快,但是还不够,就打攻城战来说,还是那乌合之众的样子,完全不具备一战的力量。

纵观战局,此战胜负似已落定。

双方表现出的力量完全不在一个水平面上,再加上赵国在阵地战上表现得最为突出,双方力量拉得过于悬殊,匈奴进攻再次成为飞蛾扑火的旅程。

当然赵军方面并非毫无险恶。

匈奴人曾经数次驻足城墙,却被赵军拼命打退而归而已,整体战局相当平稳。

广大赵军校尉心生释然,打心眼里感到此战已拿下。

但恰在此时,一场重大变故再次降临战场。

平城的城门在数十次的撞击之下,终于承受不住接连的打击,轰然碎裂。

平城的门洞大开,下面的渠道露出水面,那些匈奴人莽莽苍苍,也着实把自己弄得有声有色。

听着城门破碎的声音,王蕴昃面色大变,脸色铁青。

“该死!这帮蛮夷真的打碎城门了吗?”

王蕴昃咬紧牙关,迟疑了一下,领着周围亲兵飞快地从城头下来。

城墙以上作战已无需多人指挥,各校尉可以自发稳定队形,将敌人打退。

与城门那边不同的是,尽管已留下五百刀和盾手严阵以待城门洞,王蕴昃仍不免担心被匈奴人冲了进来。

走下城时,王蕴昃从城外听到一阵喝彩声。

他不懂匈奴语的意思,但是他明白,匈奴人壮怀激烈、城门残破或造成的恶果,使这些原本即将心血来潮的蛮夷重燃斗志,对于赵军来说并不是什么乐观现象。

平城门洞较小,约有不足5米宽,勉强能容5人同时行进。

这一地形最能体现刀盾兵与长枪兵的合力,照理说即使城门被破了也不会引起太大的困扰。

可它犹如一道无懈可击的防线忽然露出了大破绽,依然令人心慌。

王蕴昃必须亲眼看见下面防线不出问题,自己必须亲临现场指挥防守,这样才可以真正安心。

赵天也很自然地听到了那个城门破碎的声音,又看看王蕴昃所做的回应,便知此事可不小了。

放下手中弓箭,表情略显肃穆的看着典卫。

“老典,你有兴趣做什么大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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