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剑宗。
“听说了吗?两位师叔在天农山花费了四百万中品灵石!”
“你没听错吗?确定不是四十万吗?”
“你在说什么,四十万配得上我们两位师叔的身份吗?”
“这也太惊人吧!”
“听说树一师兄当场看到的,吓得都要晕过去了!”
“最近好像都没看到两位师叔了。”
“闭关了,闭门谢客了!”
叶茉荔和墨祁手头没了灵石,不敢再随意出门了,潜心修炼和炼丹。
墨祁特地买了中洲丹药大典,翻着大典。
“这个便宜货,不炼!”
“这个也不行,需要的人太少了!”
“这个好,这个好!十绝毒的解毒丹,肯定值钱!”
墨祁放出冥火,黑色火焰诡秘危险,就是有些不好控制。
“小冥,打个商量,好好配合炼丹,不要闹幺蛾子。”
冥火出来后,变成一朵莲花,两朵莲花,飞快地朝着叶茉荔的方向奔去,围着茉荔欢快地跳跃着。
墨祁在后面喊着,“小冥,炼丹呀!你跑茉荔那里去做什么?”
阿虎在旁边的石桌上转来转去,看向冥火的眼神幽幽的。
冥火不理会墨祁,变幻出遍地的莲花。
叶茉荔看着过于活泼的冥火,觉得很有趣,蹲下身伸出手,果然冥火立马上杆子爬,跳跃到茉荔的指尖。
“乖乖,听墨祈的话,好好地炼丹!”
墨祁见到这一幕脸都黑了,这臭不要脸的冥火。
立马冲了过来,将冥火强行拽走,“走,去炼丹!”
晚上叶茉荔和墨祁两人躺在房顶上,看着星空,聊着天。
“墨祁,我们有大半年没出去花灵石了吧!”
墨祁手上抛着丹药瓶,“是呀,太不容易了,下个月就是中洲大比,我明天去将一部分丹药换成灵石。到时候,我们就又是有灵石的人了!”
叶茉荔转头看向了墨祁,有些犹豫,“听说中洲大比在远巫城举办,那里会有盛大的拍卖会!我们……”
墨祁眼睛里迸发出灼灼亮光,“拍卖会吗?那我们一定要去的,我辛辛苦苦赚灵石,就是为了花钱的时候毫不犹豫!”
茉荔当年在拍卖会一掷千金的,实在是让他记忆深刻,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吗?
叶茉荔眉眼弯弯,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就花!”
墨祁临出发前,去事务堂用丹药兑换了五百万中品灵石。
叶茉荔看封途喜欢喝炼蓝茶,就给他留了一玉盒的炼蓝树叶子。
宗主殿。
晋宗主和树长老一起商量中洲大比的具体事项。
晋宗主有些发愁,“树长老,你说我们要放什么宝物,作为大比的彩头呢?”
“要不还是像以前一样?”
晋宗主摇了摇头,“怕是不行,五年前的大比就是用的剑尊的令牌,今年要是还用的话,不太合适了。”
而且炼制令牌费时费力,剑尊现在有徒弟了,不舍得将令牌随便给出去了。
树长老皱了皱眉头,“墨祁刚出手了一批丹药,要不就用十颗六级丹药作为彩头。”
晋宗主沉思了下,也觉得只有丹药能拿的出手了,不免有些肉痛。
“八颗就行了。”
各位同道都是知道玄剑宗情况的,想必会体谅的。
树长老点了点头,“好!我现在就去安排!”
晋宗主拿出大场面才能用的六级飞舟,带着一众弟子赶往远巫城。
中洲大比实际是年轻一辈的弟子的大比,分为金丹大比和筑基大比,金丹大比要求弟子年纪不超过五十岁,筑基期大比要求弟子年纪不超过三十岁。
玄剑宗的飞舟刚到远巫城的城门,正好就遇到了乾元门的飞舟,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阳夫人听说是玄剑宗的飞舟,立马冲了出来,“墨祁,那个兔崽子呢?”
墨祁一听就知道是阳夫人的声音,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茉荔,“茉荔,她不是和你有仇的吗?怎么逮着我问了!”
叶茉荔:“……”谁知道呢,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叶茉荔起身走了出去,她得将这仇恨值拉回来,“夫人,请问你有何贵干?”
阳夫人看到叶茉荔心里有些厌烦,“墨祁那个兔崽子不敢出来了吗?”
墨祁嗖地窜了出来,“啊哈?真是笑话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阳夫人看到墨祁的瞬间,脸上的神情就变得狰狞了起来,只要想到墨祁那张叭叭个不停的嘴,她就怒火攻心!
“墨祁,大比的时候,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临初到时候会替我好好教训你的。”
“哎呦,我真是好怕怕呀,你家临初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老大不小了,连个道侣都没有。”害得别人总是说他喜欢我家茉荔。
阳夫人一时间愣住了,阳临初一直是她的骄傲,还从来没有人从阳临初有没有道侣这方面攻击过她。
“我家临初想要道侣还不简单!”
墨祁煞有介事的模样,“恐怕不简单,毕竟进了你家门,和你相处也是蛮难的。”
阳夫人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我!”我为什么要和他掰扯这些莫名其妙的事!
素然然和凌均寒在飞舟里,很是认同墨祁所说的。
阳临初握紧了手,忍了又忍,终是走了出来,咬牙切齿地看着墨祁,“墨祁,中洲大比的时候,你给我等着瞧!”
道侣道侣,整天道侣的。
墨祁看到阳临初后,往茉荔后面缩了缩,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怕阳夫人,对阳临初还是有些怕的。
叶茉荔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情。
阳临初回了飞舟,浑身散发着冷气,飞舟内噤若寒蝉,一时间没有人再开口,就连阳夫人看到阳临初的脸色,也不敢说话。
过了许久,煦晚长老才开了口,“那是墨祁吗?倒是挺有趣的!”
阳临初平复了下心绪,恢复了以往温润如玉的模样,“有趣?气人差不多吧!”
煦晚长老笑了笑,“叶茉荔的性子看上去挺安静的,没想到会和墨祁这么热闹的人在一起!”
阳临初笑了笑,“他烦是烦了点,但是对待茉荔却是极好的,是个醋坛子!”
煦晚长老掩了掩唇,眼里露出一丝笑意,“哦?是吗?”
阳夫人看到这一幕心里很不舒服,临初和叶茉荔未免过于熟稔了些,还有临初对待煦晚比对自己这个母亲亲近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