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脑子。”
车浩说着微微一笑，“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之前的世界和神秘空间有些许相似么？”
听到此话，江柏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你到底是装的，还是有另外一个人格存在？”
车浩打量着江柏，“这儿只有你我二人，难道不能说点实话么？”
江柏细细思索，他从未透露过神秘空间的事情，车浩为何知道？
看他的样子，难道也是经历过神秘空间的人？
不太像。
“我这是在邀请你。”
沉默许久，车浩开口，“我们两个是唯二能够成为主宰的人。”
江柏做出一副越听与不明白的样子。
“你可以先缓一缓，可能你在系统里面的时间太长了。”
车浩打量江柏好久，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没有缓过来。
想起自己进入系统中也会有些恍惚，便如此说道。
不过车浩没有离开，而是在一旁倒了一杯水，一边喝水一边坐着等待。
“我现在在哪儿？”
许久，江柏开口问道，“你的实验室？”
他皱起眉头，打量着周围，“你是从什么时候把我抓来的？”
江柏小心地开口，脑中还在思考车浩所说脑子的事情。
说到脑子，他最早应该就是在京都的案子中知晓。
史欣欣的脑袋被撬开取走。
当时他们一直认为可能是河水造成的。
毕竟那案子几乎已经有两年多，许多痕迹都难以追寻。
“从你来华国吧。”
车浩微微一笑，他已经认定江柏和他同样有资格，便不想多隐瞒。
希望以此获得江柏的认可，二人能够一同合作。
“华国？”
江柏思索着，最后将自己看到的与现实世界差分开的起点定在了起飞前，“车上？”
那辆车上，江柏睡得很沉，应该是车浩给自己下了什么药。
“没错，对了，还有件事要谢谢你。”
车浩说着，拿出平板，将一份新闻展示给江柏。
“刑警队破获特大抢劫案。”
这几个大字一下子进入了江柏的眼帘。
中兴银行的案件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里面没有了江柏的名字，取而代之的而是一种智能辅助ai。
在报道中，智能辅助ai，经过多次精准的推理，帮助刑警队找到线索最后成功抓获了抢劫中兴银行的犯罪团伙……
“智能辅助ai，说的是我么？”
江柏开口道，心中已经知道了大概。
车浩是研究生物电和自然电联系得那么很有可能利用电脑系统，制造出了能够容纳生物电的工具。
也就是让自己的意识进入某些特殊环境。
再假借智能ai这等说辞，堂而皇之地利用自己！
所有自己的功劳被那个所谓的“智能辅助ai”所代替。
“没错，聊了这么多我想你应该已经缓过来了。”
车浩点点头，放下平板，走到江柏身边，“该谈谈我们的合作问题了。”
“什么合作？怎么合作？”
这时候，江柏心中依然对车浩保持足够的敌意，但他打算以退为进，至少要知道车浩的目的之后，再采取相应的行动。
“我再跟你说一遍，这儿没有监控，只有我们两个人，这是研究室的地下。”
车浩重申道，“所以，没有人会偷听我们的谈话，你可以大胆放心地说。”
重审过后，他拿了一张椅子坐在江柏旁边，“我已经知道，你也是神秘空间的幸存者。我给你摊牌了，我觉得，你应该也跟我说是实话。”
“神秘空间的幸存者？”
江柏皱起眉头，“难道幸存者不止一个么？”
他看着车浩，不像是在说谎。眼神中似乎是一种找到同类的兴奋。
“其他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能够确定你是。”
车浩缓缓道来，甚至将净白脑中的记忆片段给放出来，“这么多案件，若是你一件件来，少说也要七十多年。而且这些案件都不是影视剧小说中所描述的。你懂我的意思吧？不要拒绝，我和你有类似的经历。”
“那你的经历是什么？”
江柏点点头，身体依然是被困住的状态，动弹不得，“这种事情，就算说了别人也不会信。”
“我？当然也是破案。”
车浩笑着分析道，“不然我为何会成为刑警总队的顾问呢？”
这一瞬间，江柏似乎明白了什么。
车浩跟自己完全相反。
经历了神秘空间之后，自己想要过平淡的生活，一辈子平凡。
而作为科学家且是顶尖科学家的车浩，从空间中出来之后，他的想法，难道是复制神秘空间？
“你想复制神秘空间？”
江柏突然皱起眉头，“你喜欢那种被杀的感觉么？还是你乐于看到自己被虐杀？”
“我果然没看错你。”
车浩笑着说道，“没错，我就是要复制神秘空间。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什么时候进入神秘空间，出来的时候，就是什么时候。”
“没错，和你喜欢受罪有什么关系？”
“我复制神秘空间可不是为了受罪。”
车浩说着微微一笑，“你难道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让自己破案失败后接受惩罚么？”
说着他开始给江柏解释。
车浩不明白整个神秘空间的机理，因此他暂定那个空间的主宰是一个名为神的智慧生物。
那么所有破案和惩罚体系，是在神的律法规则之下在运行的。
“如果我们能创造这样一个空间，我们不就是控制者？”
车浩微微一笑，“不就是那个名为神的智慧生物么？”
江柏虽然知道这种做法不对，可从车浩的角度去思考也的确是这样。
古今中外，有多少狂妄之人妄想成为神？
“你难道不想成为神？规定自己的律法，让万物崇敬？”
车浩说道，“你有这个资格，我也有。我愿意和你分享世界。”
他开出的条件相当丰厚，可惜，江柏对此完全没有兴趣。
好不容易从那神秘空间死里逃生，他又如何肯重新回去？
“若是没电了呢？”
江柏开口，“当你成为主宰，所有的人都进入这虚拟的空间被你统治，谁来保持这些电力系统的稳定？”
“你应该是最近才回来吧？”
车浩笑着说道，“我是十年前回来的，你这些问题，我早就有了答案。是不是那些问题解决，你就会和我一起创造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