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昊没有在理会凤歌的情绪左右,他能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
也把赵佳佳给请过去帮忙,要是赵佳佳都帮不上灵虚宗的忙,其他人就更白扯。
说起来这件事情,也会让他顺势欠赵佳佳一个人情,不知道要如何偿还。
过两天到了秘境之中,到时候努力为赵佳佳还有凤歌凑够洗涤身体的东西吧。
还有西海,真的是愁人。
不过血魔域那么出名,为何很少会有人去呢?看来其中的血魔肯定非常的棘手。
他心里嘀咕着,也没在思考其他的事情。
很快他就注意到前面立着一只仙鹤,这仙鹤上好像还站了几个人。
不知为何他有一种直觉,这几个人就是在等候他们。
难不成是他之前结下来的仇家,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干过那么多恶事呢?
就算是与人结仇,他也没结过这么实力强横的仇人。
“凤歌,跟我们一起回凤家接受你的审判,你作为罪臣之后,擅自离开凤家,而且还盗取先祖的令牌,属实是犯了大错。”
为首之人一开口就是义正言辞的审判,姜太昊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
随即把凤歌拉到了他的身后,凤家人今天才进比武大会的时候,百强之中没有任何一个姓凤的。
也就是说凤家的实力并不出众。
他记得七品家族宗门中,实力最强的那是沈家,而凤家的实力也就是稀松平常。
实力勉强说得过去的凤家,竟然敢跑到他跟前,主动开口要人。
该怎么形容凤家的人呢?是夸赞他们胆子大还是赞美他们的愚蠢呢?
“之前凤歌受灵虚宗的庇护,你们不敢去要人,如今凤歌在我身边,你们觉得我是个软柿子,所以说跑到我这儿来跟我耀武扬威,想要从我手里带走凤歌在为她定罪,你们有想过我是否同意吗?”
姜太昊的话说完之后,凤家的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他们来之前最怕的就是姜太昊强插一脚,如今最怕的情况果然是发生了。
这家伙一如既往的像个搅屎棍,他非掺和这一下子干什么呢?
“阁下是三阳真人的爱徒,实力高深,而且性格极为的古怪,我等也不愿意与你为敌,凤歌姓凤,你也应当清楚她的来历,我们将她带回去是事出有因。”
说话之人还算是有几分脑子,没有直接说些大言不惭的话语。
只是姜太昊此时心中的气儿,就算是对方好说好商量,他也不打算留颜面给对方。
毕竟他刚才也是被凤歌不识抬举的模样,气了个半死。
可偏偏不能够和她生气,那就只能拿其他人出气了。
“不管你们怎么想的,别想从我手中把人要走,我不同意这件事情,想都不要想,要是真的想要从我手里要走人,那就让你们家主过来写下保证书,绝对不会害她,不然我不相信你们家的人。”
姜太昊的话语中充满了刻薄,还带着几分挑衅的意思。
听到他这样说,在场中人自然是忍无可忍,一群人恶狠狠地瞪着姜太昊。
想要问问他,你到底准备怎样。
“好你个大言不惭的小子,竟然张口就要见我们凤家家主,你也配见?凤家家主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人吗?你也不好好想想你和他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真以为自己是三阳之人的爱徒,就可以毫无顾忌?你也不想想三阳真人此时不在东荒,他就算是能够庇护你,但此时此刻他真的能够现身?”
凤家的人或许是一路追随着凤歌过来的,但显然他们不清楚,现在荒芜古教发生的事情。
姜太昊沉思了许久,最终叹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回事儿,看样子是真的必须得好好的收拾这些人一顿。
正纠结该怎么请三阳真人现身,就看三阳真人主动从天空之上走了下来。
他出现的那一刻,众人都傻眼了。
“三,三阳真人,你怎么在这?你不是离开东方了吗?”
凤家的人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心里那叫一个恐慌。
早知道三阳真人没有走,他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才敢同人家的弟子为难。
这会儿道歉还来得及吗?
这些人的脸色个个都非常的复杂,姜太昊也不吭声,就这么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们。
他可太好奇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就算是想找麻烦也先把工作提前做好啊。
不然什么准备都没有就出现在这里,还大言不惭的挑衅,唉,死都是活该。
“我这人一向比较小气,而且脾气不好,你们在这胡搅蛮缠,那就道歉吧!”
姜太昊看三阳真人冷漠的说这话,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如今算得上是狗仗人势吗?
差不多,若非是狗仗人势,又怎么可能会这般的心情愉悦呢?
“你小子也别搁这傻站着了,赶紧的问问他们要带凤歌去干什么?”
三阳真人冷冷地瞥了姜太昊一眼,随即身影便消失。
虽然说他人消失不见了,但是凤家的人都很清楚,他并没有远去。
只是在暗处冷冷的看着他们,看看他们要怎么做。
唉,今儿个运气是真的差,怎么就没提前看一看情况呢?
“凤歌身上姓许有凤家的原始血脉,若是能够让她回到凤家去到祖地里面试一下,说不定能够恢复凤家当年的辉煌。”
听到他们的话语姜太昊犹豫了。
难不成真的是为了凤歌好,他怎么就不相信呢,这些人真的很好心,明显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呀,不对劲。
“如今也不是凤家祖地开启的时间,强行把我送进祖地,怕不是想要赌一把,我若真的有凤家原始血脉,兴许还能够保全性命,只是要受一番罪,我若是没有凤家的原始血脉,自然会死在祖地之中,毕竟失了神智的老凤凰,可不会听我的解释。”
凤歌说话的时候,眉眼之间还带着几分薄凉。
他们这一支为何是罪臣之后?
不过就是当初那位绝顶的天才,不愿意看着自己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