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大人!!!我们来了!!!”
“鸣人君!!!你怎么样!!!你别吓我!!!”
......
鸣人趴在地上,眼睛半睁半合,隐约间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开眼皮,却感觉视线无比模糊,还是没有办法看清周围的情况。
只是在隐隐约约间,仿佛是看到了雏田蹲在自己面前,白皙的脸颊上挂满泪珠。
“是雏田吗...”鸣人努力张了张嘴,却虚弱到已经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
双眼一闭,彻底昏厥了过去。
.......
夕阳的黄昏之下,经历过战斗洗礼的街道,早已经变得千疮百孔,满是倒塌的房屋废墟。
街道中央,有数十名身着蓝马甲的忍者,身上背着特殊的探测仪器。
在他们手上握着一根两米来长的棍子。
棍子尖端贴地,左右摇晃不停摆动,正在以尖端冒出的滋滋电光,对泥土里进行着探测。
“大家加把劲!天马上就要黑了,争取在天黑之前,把这里的地雷排除干净!”
香磷站在一栋大楼楼顶,挥手向下面的忍者指挥呼喊。
之前一行人在楼顶上观战的时候,大家可是有用望远镜看到,迪达拉埋地雷的情况。
“是!香磷小姐!”
忍者们一个个干劲十足,高声呼喝答应,手上的动作加快,更加卖力了几分。
“呼~~,真是没想到,有一天我们这里竟然会被弄成这个样子啊。”
香磷扶了扶眼睛,无奈叹了口气。
原本这些搞指挥的工作,是不用她来负责的。
她一般干的都是情报搜集,或者是帮着白处理一些政务上的事情。
可眼下,随着晓组织四人组的入侵,波之国可以说是被打得措手不及。
先是再不斩被杀死。
再然后是白和水月相继受伤,还在修养阶段。
红莲更是惨了,中毒昏迷,整个人嘴唇发紫,一整天已经被疼得醒过来好几次,而且状况越来越严重了。
唯一完好无损的,就只有她香磷和雏田了。
对了,还有一个带人外出采购特殊物资的伍图,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很快,夜色黑暗下来,一轮弯月在天空浮现而出。
街道上的地雷彻底排除完毕。
香磷又安排这帮忍者,严密防守波之国城防大门,等候明天早上换下一批人过去换班。
眼下情况特殊,大家一个个都伤的伤,倒的倒,只有把安全等级提到最高状态了。
当人群逐渐散去,街道上再次恢复冷清。
只有凉飕飕的夜风刮过,带起灰尘在空中呼啸卷动。
原本住在这条街区的村民,已经被安排着赶往避难所,先暂时去住着。
有部分村民房屋都被毁了,也有可能某个地方,还存在着地雷炸弹的隐患。
一切还得等明天早上以后,下一批忍者再过来仔细排查一遍再说。
不远处的树林中,一名戴着斗笠的村民,从一棵大树后探出脑袋。
确认了这一片街区上没有人以后,他才蹑手蹑脚的走出,小跑着奔跑上前,在一栋房屋废墟旁停了下来。
“那位大人安排我潜伏在这里,现在看来该是我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一番,嘀咕一句之后,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卷轴。
将卷轴摊开,平整放于地面之上,双手手指舞动,结下几组忍术手印。
“忍法·探法封印——解!”
话落,他蹲下身,双掌拍在卷轴两侧。
卷轴中央的特殊黑色纹路阵法,延伸出六七条黑色的长线。
那长线有手指粗细,像是化身成为了一条长蛇,蜿蜒盘绕着在地上爬行,快速往周围游动过去。
没一会儿,六七条黑线各自爬到一处地方,各自在地面那沾染了血渍的泥土之上,将血渍吸入那黑线当中,随后快速返回到了卷轴之上。
“哟西!第一个完成,继续下一个。”
满意的点点头,他将卷轴收入怀里,遁入黑暗中,继续进行下一项血渍收集。
……
菜之国。
王宫的某一间豪华套房之内。
一席白色长裙的春明,目光呆滞的坐在床头发愣。
她白皙精致的脸颊上挂着少许泪痕,像是刚刚才大哭过一场。
“死鸣人!臭鸣人!都说了让你明天过后再走,可你却偏偏带着那几个小家伙偷偷离开!”
“难道我就真的这么惹人厌吗?我就真的让你这么不耐烦吗...”
春明边说着,一把抓起床边放着的一件橙色运动服,不停摔打着。
仿佛这件衣服就是鸣人,而她在对着鸣人撒气。
直到外面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响起,春明这才慌忙的把衣服小心藏在身后,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脸颊残留的泪痕。
“公主殿下!我刚刚去那几间屋子看过了,那三人的衣裳和行礼,都还在房里呢!”
一名身着盔甲的官员,进入屋内之后,在春明面前跪了下来,抵着脑袋道。
一听这话,春明眼中顿时燃起少许希望的神色。
怎么会这样?
难道鸣人他们去附近办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春明连忙向那官员吩咐道:“你!立即派人给我去菜之国找!必须把鸣人给我找到!找不到就不用回来见我了!”
“啊?公主,这...”顿时郁闷。
人家是神出鬼没的忍者,万一离开了菜之国,已经走了怎么办。
这让自己可怎么找...
自己这可是爬了多年才爬到如今这个位置。
难道以后又没有机会在公主身边办差事,又要被打回原形?
春明自然也看出了这官员是在犯难,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有些过了。
她有些不耐烦的挥手道:“好了好了!你赶紧去吧,别磨磨蹭蹭的,找不到也不怪你!”
“是!公主!”官员这才面露喜色,连忙转身走出了屋外。
春明继续坐着发愣良久后,又将身后那件橙色运动服拿起来,抱在怀里嘀咕道:
“鸣人!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不辞而别,否则...否则...”
说着说着,她眼眶泛红,双眼又模糊湿润了起来。
否则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从始至终,他好像都没有对自己说过表达好感之类的话。
或许他真的一点也不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