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城下来,回到咸阳城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为了迎接叶闲的到来,嬴政直接大手一挥,安排御厨做了一大堆的美食,另外有安排了不少的宫女在咸阳宫里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迎接叶闲活动。
说实话,这让叶闲有些受宠若惊。
坐在咸阳宫的大殿之中,满朝文武百官作陪,到时弄得坐在嬴政身边的叶闲有些不太好意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嬴政端着酒杯站起身子,目光环视在场的众多官员,高声道:“诸位爱卿,这几年,尔等不是总在好奇,为何我大秦会有如此诸多利民的政策,为何有如此之多的治国之道吗?”
说到此处,嬴政转过头,对着叶闲微微躬身,声音当中满是感激和激动的道:“这一切的一切,都出自叶先生之手。”
嘶……
嬴政此话一出,大殿之中满是倒抽冷气的声音。
他们都以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李斯亲自操刀弄出来的,那个时候不少肱股之臣都认为李斯是天人下凡,不然有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锦囊妙计。
但是现在看来,这叶闲才是真正的谪仙人!
面对着嬴政的礼节,叶闲连忙起身,端着酒杯道:“大王言重了,不过是草民的一些拙见,能够帮助我大秦快速成长,这是草民的荣幸。”
一听叶闲这话,嬴政连忙摆了摆手道:“叶先生,此话言重了,之前您出山的时候,我们不是就说好了吗?这东西咱们不整那些繁荣缛节,您如果要自称草民,那么我这大秦的满朝文武,岂不都是饭桶了?”
这句话说的是有点重了,但是嬴政根本不在乎。
在嬴政的心中,这满朝的文武,加到一起都抵不过叶闲的一根手指头,所以嬴政倒也不担心这些大臣会负气离开。
不过嬴政不担心,但是并不代表,这满朝的文武不在乎。
此时一个老态龙钟的文臣猛地将手中得杯子狠狠砸在条案上,霍然起身对着嬴政行了一礼道:“大王,我觉得叶先生虽然是谪仙人,但如此折辱我等肱股之臣,是不是有些过了!”
说吧,老臣目光直射叶闲,大有一副,你如果今天不站出来给老夫个说法,老子上去咬死你的架势。
这种事情,如果按照现实社会,叶闲属于空降兵,自然不好太过嚣张,此刻这老臣都说出来了,他自然是要起身解释一二的。
“大胆!”
还不等叶闲站起身子,嬴政却猛地大喝一声,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一双眼睛之中满是恼怒之色。
特么的,好不容易才将叶闲从深山老林里面弄出来,这接风宴刚开始,你就给我弄这么一个幺蛾子?怎么?嫌弃我大秦存活的时间太久了?
一念及此,嬴政的眼神之中寒芒闪烁,转头看向台下的老臣,声音森然道:“你这是不服叶先生?还是说你觉得叶先生身无官职,所以可以随意欺压?”
此话一出,那老臣的面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不服叶闲?
简简单单的几个计策和计谋,就帮助大秦解决了民生问题,然后又是简单的几个计策解决了蝗灾的问题。这样的人不配他佩服吗?
这老臣说起来也是个书生,平日里饱读诗书,用满腹经纶也不为过。对于这种能人自然是满心的佩服。
至于说身无官职可以随意欺压,这有该从何说起?
说白了,刚才他就是不满嬴政为了抬高叶闲,故而打压自己,但是现在想想,确实有些冲动了。
老臣被嬴政一句话说的哑口无言,此刻呆呆的站立在大殿之中,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中更满是惊恐。
站在高台之上,嬴政看着下方众人战战兢兢的样子,冷哼一声道:“尔等是否都以为叶先生身无官职,那好,今日朕便给叶先生一个官职!”
说话间,嬴政转头冲着一旁的赵高喝道:“赵高,去取朕的玉玺来,朕今日便要在这大殿之上为叶先生立下官职。”
对于嬴政的吩咐,赵高哪敢耽搁,应了一声后,转过身去一溜小跑的去取来了玉玺。
随即,嬴政又对着户部侍郎道:“你,给我记下来,自即日起,叶先生正式入朝为官,官职为我大秦国公,地位仅次于朕,平日里,但凡见到叶先生,需如同见到朕一般,行跪拜之礼,如有于越礼制者,当场问斩!”
仅次于嬴政?
大秦国公?
先前的时候,这大秦除了嬴政之外,最高官职之人就是李斯,身为左丞相,已经达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今日看来,叶闲身份之高贵,地位之崇高,说是大秦的第二皇帝也不为过。
就在诸多大臣心中打鼓,暗暗评论这到底是好时候还是坏事的时候,王翦,李斯两人已经率先双膝跪地,朝着叶闲拜了下去,同时口中高声呼喝道:“拜见叶国公,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专属于皇帝的称呼现在落在了我的身上?”
说实话,叶闲好一阵都是懵逼的状态。
刚准备说一句不太妥的时候,嬴政就已经哈哈大笑道:“果然,还是李斯和王翦两位爱卿深知朕心呀!”
说到此处,嬴政转过头,看向叶闲缓缓开口道:“叶国公,您当得起这一声万岁万岁万万岁,如果不是您的那些方案,我大秦有多少百姓要忍受饥荒带来的死亡?如果不是您提供的那些仙植提高了我大秦的粮食产量,在这寒冷的冬季,我大秦又有多少百姓要死于饥饿。如若不是我大秦不能拥有双皇帝,我更希望您能够与我平起平坐。只不过时至今日,我等终究要寻祖训,不可逾越,值得委屈您一下了!”
当皇帝?
叶闲苦笑着连连摆手,同时心中不由的暗暗道:“古人都说嬴政为人残暴,不懂得变通,将一切的权利都集中在自己的手中。但是今天看来,特么的都是骗人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