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面色平静的说,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
即便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刀客剑客那又如何?
只要是修道者就足够了,反正对于他们来说,实力才是最重要。
“我还担心西海的话会惹得你们两个生气,没想到二位果然心胸宽广。”
他嘻笑着说,四个人在他的房间里又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各自回到各自的住处。
毕竟明天还有擂台赛这样的擂台赛,再持续三五天就会变得频繁。
青年才俊比武大会整个比赛周期,也就是两个月左右。
所以不可能会拖延太长时间,眼下已经接近尾声了。
姜太昊接下来在擂台赛上的表现,一如既往的稳定。
不负众望的挤进了前十。
在之前他根本就不是十的热门人选。
然而在三阳真人暴露之后,无论是各大东门还是天地皆知,都已经笃定此人现在前十有一席之地。
沈天则是没能挤进前十,当然这也正常,毕竟道子也是费了老大的劲,方才挤进前十的。
而他身旁那个不起眼的侍卫,果然是谢灵的劲敌。
包括其他几个宗门,也是派出了自家压箱底的种子选手,势必要将谢灵拉下神坛。
姜太昊对这样的斗争没什么太大的兴趣。
若是谢灵能够被拉下神坛,从而让合欢宗放弃他,倒是省的他和赵佳佳还要大费周章。
光按照合欢宗的尿性,只要太阳谷还是九品上等宗门,他们八成就不会放弃让赵佳佳和谢灵在一起的事情。
毕竟谢灵就算是丢了东荒第一人的头衔,他的天赋也是有目共睹的。
一连败了三场谢灵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如今前十之争一连败了三场的,除了他以外没有其他人。
虽然知道剩下的六个人,也都算不上是他真正的敌人了,但是他是真的气的要死
毕竟他东荒第一人的头衔彻底保不住了。
天知道昨天回宗门的时候,一群人垂头丧气的模样,让他心里有多憋屈。
他想好了今日要一雪前耻,却没想到人家早已经准备好了应对方法。
而他恰好踏入了人家布置好的陷阱中,又是惨败。
姜太昊此时的情况比起谢灵要好许多,他同紫玉的碰面过,此次紫玉也不出意外的闯进了前十。
但是闯进前十的代价是他手中的傀儡被摧毁了四个,这对于紫玉来说也是不小的打击。
前三轮擂台赛姜太昊胜了三场,当然运气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遇见,轮海四境五重以上的选手。
姜太昊那边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谢灵这一边是阴云笼罩。
看到一个实力低微的小子被众人簇拥着。
谢灵心里自然是气不过,而且这个人还和赵佳佳关系匪浅。
原本姜太昊已经打算回去好好的调养一下身体,好全力以赴应对明天的斗争。
他是否能够进前五就看自己接下来的发挥了。
虽然说进前十已经达到了目标,但是他并不死心,还想更进一步。
谢灵拦住他的去路,这是他没想到了。
不过仔细一想倒也能够理解,毕竟对于谢灵来说,三天连续的惨败,等同于将他的颜面彻底的踩在脚底下。
他所有的骄傲以及倔强都好像是个笑话,就连稳坐多年的东方青年才俊第一人的宝座也都好像是一巴掌,直接抽在他脸上。
不知他现在是否后悔,当年该退之时一直不愿意舍弃荣华。
始终没能退下来,眼下被迫离场,却是这样一个惨淡的结局。
“好一个猖狂得意的小子,竟然敢染指我未婚妻,也不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谢灵自然知道发难要有一个正当理由,他原本是不想将赵佳佳和姜太昊的事情挑到明面上去说。
毕竟他和姜太昊的外貌以及周身气度相差甚远,他不愿意自己败于外貌,所以选择把此事咽进肚子里。
但此时此刻看到对方那样的风光,他确实是咽不下这口气,也就不打算再继续忍耐,索性直接把话挑明了。
殊不知这会众人看她的眼神,就好像是看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毕竟赵佳佳和姜太昊关系匪浅的事情,早就传遍了整个东方。
甚至众人都在怀疑,是不是至始至终蒙在鼓里的就只有一个谢灵。
眼下他未曾蒙在鼓里,却一言不发,这难不成是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众人心中的想法自然是五花八门。
“谢灵兄又发什么癫?我爱慕赵佳佳早就已经告知过你了,这会儿旧事重提,难不成是因为接二连三的败于他人之手,心里气得厉害,所以想要拿我出气?”
姜太昊也是个厚颜无耻的,这会儿直接把话挑明了,反倒是让谢灵更是下不来台。
眼看着话语没办法占据上风,他索性直接动了手。
他手中的武器乃是正经的九节鞭,上面还带着一层淡淡的光辉,足以证明这把九节鞭的品质不低。
只不过姜太昊并未把这把九节鞭当成一回事,毕竟他手中不起眼的修罗魔刀却是曾经三阳真人的配刀。
若非是赠予了他父亲,兴许此时还被三羊真人所使用着。
“唉,果然是说不起,闹不起没有一丁点大宗门的风范,早就听人说你是九品宗门中的另类,就好像是老鼠屎一样的存在,如今真真切切和你打过交道,方才知道别人对你的形容没有半分掺假!”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有些轻描淡写,但是话语中恶毒的意思真的是毫不遮掩。
他将曾经的东方青年第一人比作老鼠屎。
剩余的人仔细考量一番,反倒是觉得他这样的说辞,当真是极为的恰当。
可不就是一颗老鼠屎吗?沽名垂钓,爱慕虚名,没有半点高人风范。
如果不是他是道体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恐怕有人会骂他上不得台面。
“看看大家伙对你鄙夷的眼神,谢灵你这些年也没少作孽呀,不然怎么会落得这样的结果?”
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