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荒芜古教之人现身,和道子预计的差不多,从始至终他们的目标都是西北。
而且是被隐藏在此多年,没有人察觉到的魔域通道。
他们想要打开魔域通道,让东方所有宗门都顾不上他们。
把视线经历放在魔域通道上面,一招祸水东引当真是玩的非常巧妙。
特别是魔域通道打开之后,首当其冲的就是姜太昊的势力。
而他又特别看重那些普通人,少不了要为普通人去谋划。
到时候最先死绝的只会是姜太昊和玄甲军。
而他荒芜古教的种种行为,也根本就不可能会被人知晓。
即便被人知晓那又怎样呢?作为九品上等宗门,还真就不畏惧谁。
即便是所有宗门进攻又能怎样呢?无非就是闭山门,在山门内躲一躲。
要么说荒芜古教盛产疯子,都是一群精神不正常的人。
如果是精神正常的人,绝对想不出来这样荒唐的想法也,不会有这样奇怪的构思。
“姜太昊看看这是谁?你亲爱的妹妹,你情同手足的妹妹,把我们放过去,我知道你暗处还藏了高手,但是你要是不想她死,带着我们去魔域通道的地方。”
看到姜明月可怜兮兮的趴在荒芜古教之人的胳膊上,姜太昊心中的怒火险些压制不住。
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得忍,忍一时就能够换来胜利落实。
当机立断的爆发,虽然最后可能不会影响大局,但终归会增添许多错乱。
所以说他只能忍耐一下。
“离这么远,我哪知道你拿的是个傀儡还是我妹妹,如果真的是我妹妹,她是如何被你们抓住的,我记得我在她身边留了两个高人。”
他气急败坏的说到,好像真的关心的姜明月的安全一样。
不过实际上他并不担心姜明月出什么事情,毕竟老蘑菇是个极其敏感,而且极其聪慧的人。
恐怕在有特殊情况以后,他就一直在积极应对。
“拉近一点给你看也没关系,你要是实在想给你放眼皮子底下都可以,反正这人是谁你心里也清楚,至于我刚才的要求并不过分,只要把我们带到魔域通道跟前,我们就可以送你和你妹妹离开。”
荒芜古教之人也还是那一副态度,姜太昊略显迟疑,脸上是无尽的挣扎。
当然所有的挣扎都来自于恨,并非是不知所措。
他之所以面露这样的表情,还是道子特意交代过的,
为了给这位准备一份特殊的节日礼物。
“别动我妹妹,我带你去就是了,你们跟我一起来,不要和在场的士兵们过不去,他们没得罪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他们是无辜的!”
他说的话绝对是发自于真心实意,普通人绝对不是荒芜古教之人的对手。
但凡荒芜古教之人,心生邪念,轻而易举就能要了这些普通人的性命。
他和荒芜古教之间的纠葛和普通人没有关系,他是绝对不能容忍普通人因此受到伤害的。
但是他没想到这句话起了反作用,虽然那些个普通士兵极为的老实,但是他低估了荒芜古教之人的恶。
就看其中一个大腹翩翩的长老,轻描淡写地揪住了另一个人的头颅。
他随手一拽,直接将那人的头颅揪了下来,捏成了一团血雾,
看到血雾飘散在半空中,姜太昊的脸色大变。
这是明晃晃的打他的脸,可他却也没有别的办法。
毕竟此时他得忍着,就算是不能忍也得忍着,可他忍不住。
“阁下也太过分了些,还想不想同我合作!”
一直以来姜家的首要目标,就是守护天下的普通百姓,
所以这些人也抓住了他这个弱点,所以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杀人。
刚才伤人的老者转过脸,舌头舔了舔溅到自己嘴角的血迹,很是轻柔地说。
“我只是想告诉你妹妹不听话的后果而已,并没有真的打算对她做什么,当然如果她不听话,兴许就是下一个被捏爆脑袋的,看到那一团血雾了吗,那是她的大脑。”
这可真的太变态了,姜太昊脸色大变,却也无可奈何。
将人小心翼翼的领到自己布置好的障眼法跟前。他伸手想要将姜明月接回来,却发现拽着姜明月的人一直都没有撒手。
仔细一打量就发现,他哪里是拽着姜明月是拽着一根铁链子。
那根铁链子是从明月的琵琶骨上穿下去的。
要知道这个卧底计划需要明月,受这么大的罪,他是打死都不会同意,此时他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将人夺过来。
最后一用力将铁链掰开,牢牢的把她护在怀里,他警惕的看着荒芜古教之人,心里暗自数着数字。
终于道子他们出现了,阵法也已经彻底激活。
所有过来的荒芜古教之人,都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
姜太昊顾不上去处理他们,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这些人的实力有一半都已经超越轮海四境,可和他们硬碰硬显然不是明智的决定。
但是怪就怪在这几个人有着折辱的心思,所以说在这故意欺负他。
也就给了阵法激活的时间,障眼法所在的位置刚好是死门。
除了道子的指令以外,再多的人都不可能破解出其中的奥秘。
“怪我太莽撞害的妹妹受伤了,要不这样子我身上有一罐玉颜膏,再加上两枚美容丹补偿给妹妹,不知,这两样东西妹妹可喜欢了?”
道子也是下了大本钱,这两样东西在姜湖上也算是稀罕之物。
毕竟女人都爱美,所以对待这两样有用的东西是宁可放着,也不愿意错过。
道子身上这两罐,还是早早的为他母亲准备好的庆生礼物。
但是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先把它赔给姜明月。
“我没事儿,这一次的意外虽然让我有些痛苦,但终究是把毒瘤解决了,只要能解决我怎么都可以,做再多的事情我都心甘情愿!”
姜明月一脸的正直,姜太昊看着她眉间满是英气,隐隐带着几分姜虚空的影子,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
“最像父亲的不是我是你,我刚才听你说话的口气以为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