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您是明公。”典韦眼珠一转不服。
“哈哈哈!”
郭与大笑,十分开怀。
“哼!”典韦哼哼唧唧地黑了脸。
郭与并没有逗他,于是附在典韦的耳朵上小声说道。“你这人真有本事!”末了笑着问:“如何?”
“妙计啊!”
典韦一脸亢奋,道:“按照这个计策,张角,张梁肯定化作灰烬,而且,不会费太大事情。”
“呵呵。”
郭与呵呵一笑。
很快郭与又接着钻研起地图来。一天傍晚,两人从一个小村落出发,经过一段山路之后,来到了一片树林中。典韦侍立一旁,即充侍卫,亦时时为侍从,协助挑灯。两个人的身影,长长久久。
次日早些时候,郭与爬出床去洗漱用膳,于是策令典韦召集十四将校到中军帅帐议事。
“终于能见到人了。”
宗员和其他人彻夜未眠,各眼圈漆黑如熊猫眼。他们知道,这是在为自己的“大难不死”做准备了。噩耗传来,禁不住唏嘘。他们是在为明天的行军做准备,因为第二天要和敌军作战了。接着,收拾仪容,皆策马至中军。
中军帅帐中,郭与身着素服、头戴进贤冠、宽大的袍服、高耸入云的进贤冠映衬得他威严无比。
宗员等顿时明白过来,松了口气,齐齐服从:“谢谢明公。”
“呵呵!”郭与笑着准备开口说计策了。
“哒哒哒。”
“张角?”
“他来信干什么?”
众将都有点哗然。郭与亦怪,翻开来看。
吴匡感叹,剩下的败将亦是内疚万分。
诸将气盛难帅。诸将气衰亦难为之。
宗员和吴匡都很惊讶。因为这八个人是他们班学生中最活跃的一个,他们的行为举止,在班上几乎无人能与之相比。而剩下的8位将校也浮躁起来,心里浮现出两个字,不服气。但是,由于昨天发生了一个教训,大家低着头,不敢示人。
真的很害怕。
“不敢。”宗员和其他人赶紧说。
“周仓,王冲。”郭与扭头喝了一声。
“诺。”
周仓和王冲两人从位置站起来,到郭与的跟前下了一拜。
“必为明公斩敌将首级。”周仓趾高气扬,语气中流露出激动的神情。
典韦、剩下的三位将校都流露出艳羡的神情,这位斩将夺大旗,孰是孰非呢?可是,这三位都是名门望族的子弟,而且还是皇帝的儿子。就宗员和吴匡都表现出了不安的神情。
宗员思前想后,仍感提醒。
就在此时,郭与微笑摇头说:“这阵子走了,但我并没有使你大赢。”
“什么?!”
大家都不相信地看了郭与一眼,特别是周仓一张嘴,似乎可以吞一个蛋。
“明公是什么意思?”王冲赶紧问。
“那我得付出多少代价?”郭与反问。
“这,折损过半吧。”周仓迟疑了一下,说道。
“给点鱼饵,才能上钩。”
大多数人都不知所措,不知郭与的用意。
“额!”
在场的将校周仓和王冲大都惊愕不已。
一些将校最后情不自禁地说。
“是啊,闻所未闻。”一些人同意说。
“还请明公三思。”
有说服的。
解释是无用的,而且更费口舌。郭与于是不顾大家的反对,向周仓、王冲说:“能否做到呢?”
各饱了一顿后。周仓、王冲就穿甲胄、背兵器、跨战马、率兵五千、开广宗。
众将亦带着不解、沉重之情而去。
很快,帅帐里就只剩下典韦和郭与了,典韦不禁问:“明公,这个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郭与刚反应过来,就听到有脚步声,接着,宗员和吴匡两人走进去。
两个人,资格很好。
宗员、吴匡原来是这样推测的,如今听到郭与肯定的答复,立时心里大定、喜出望外。这是在一个很平常的场合。大喜过望中还出现了崇敬的神情。
结果郑泰之死将导致斗志暴跌。不料这位大将,竟然照猫画虎、神来一笔,于是把弱势转化为优势。
郑泰之死却成为像张角这样骄狂之始。
他们当然不知道郑泰之死出自郭与之手。否则敬畏就转化为畏惧、害怕。
军队约二万八人,后军缓行。前军5千人急为先锋,遇水势架桥而上,遇到道路崩坏就修,过了三日,到广宗一带,汉军过去的大营。
大营不见了,前面只有焦黑的一片。
“在这里安营扎寨吧。”王冲左顾右盼地说。
“这明显是被一把火烧了,是不是有点不吉利?”“我知道。”周仓问。
“反正都是要战败的,有什么吉利不吉利。”“咱们现在就要开始打仗了,你怎么还在说什么‘吉利‘?”王冲苦笑一声,道。
“是啊。”周仓感慨道。
随后两人分工合作进行了处理。一人统领多数士卒扎营,一人统领精兵千余人,在外面戒备,提防广宗城中黄巾突然杀出重围,惹祸上身。
随广宗夜袭战的结束,郑泰阵亡。黄巾声势遂盛,扫卢植时起,龟缩城颓。
开始疯狂的派奸细散布到广宗周围。
一方面要准备和郭与一决高下,另一方面还要打探周围郡县。这是我在《三国》里第一次接触到“平原”一词,所以,我决定先从这个词来开始研究。看、析、怎么攻冀州全境。
天公将军府在厅堂里。
张角和张梁兄弟俩在热烈地议论着。
“大哥,我看先取魏郡。”张梁表示。此刻的张梁,袍服飘飘,衬托出他的极其雄健、一脸的激越、开拓进取、很是飞扬跋扈的样子。
“魏郡有刺史孙乾屯扎,城池高大,粮食充足,士人云集,兵已经满万。是冀州最难啃的一块骨头。”
张角却摇摇头。
与张梁相比张角更为稳重。
“正因为冀州刺史孙乾,人多兵多。所以攻占了孙乾,就能使得其余郡县,心胆俱裂。如果搞的好,没准能一战而降冀州。”
张梁却说。
“这倒也是有几分道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已受到了严重影响,“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个合适的人做我的老板吧!”张角听罢,沉思了一会儿,显出一丝心动的神情。张梁见状心生喜悦,趁势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