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是打算去见蔡先生吗?”典韦问。
“可是张大郎?”
就在此时传来了意外的女响。郭与勒着马背扭头就走,前面停了辆马车,身边的侍从十几人,一看便知,非富即贵。
过了一会儿,车厢里下来一男一女和一个女孩。
男人雄伟壮观有貌,性情很不错,只是眼睛略窄,有点刻薄的感觉。
女人圆润中带着姿色,身姿婀娜多姿,正用惊奇的眼神注视着他。
女孩今年四五岁,唇红齿白,十分乖巧。
陈青。
郭与眼眸幽深闪烁,望着男人。
“袁夫人。”“你是谁?怎么来了?”郭与翻了身,下了马,向陈青点头致谢:“多谢夫人的人参。”接着对着那人拱手说:“但是袁公路呢?”
表示受宠若惊的心态却大相径庭。
“将军客气了。”袁术说,表面上倒是现出了得色。
两个人在街上寒暄了一会儿,然后各走各的,郭与对陈青的眼神没怎么看。她知道,他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不轻易跟人计较,但也不会随大流,他一直坚持自己的立场,从不随声附和别人。陈青数次想要开口,却又没能说出口,在郭与走之前。
她带着袁术和他的女儿回到车厢。
此时此刻,她的情绪倒是十分复杂,当年之所以背弃郭与多半是因为父母之意,可她也有些攀龙附凤之心。
袁家终究强横无比,虽只为小老婆,却又高高在上。
现在回想起当年的情景,陈青当然感到很复杂。
“你在想什么?”“我在考虑,我想让她嫁给我。”袁术见陈青复杂,便问道。他只收了一个小老婆,并不知道陈青和郭与的关系。
“无水之鱼?这话怎么说?”陈青怪地说。
“不太懂。”陈青摇摇头。
袁术淡淡一笑道。
“危险?”陈青眉微微紧锁。
听袁术如此说道,陈青的心里越来越着急。她明白袁术虽轻浮,但看事情很准确,为朝中官场之事,更有敏锐的嗅觉,不会无辜的。
他肯定有情报。
而且张大郎自己也杳无音讯。党羽是一种组织制度,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外来势力和个人专断所侵害而设。那叫党羽么?党羽茂密、关系网纵横捭阖,方能应对种种风险。
袁家无疑是如此强大,但张大郎不是。
此刻陈青还不知是着急还是有事。
“我承认张伯亮确实有才能。但这就是所谓的:童儿自恃才力玩富贵,败亡有证。”“他是一个很好的演员,但不是一个好导演......”“他的才华和能力都不比我差,只是他太任性了一些。”袁术十分轻蔑。
辞别袁术后,郭与与典韦策马而行,不久出东城门至蔡园。黄金麦田里有座宅院神韵幽远、文气很浓。
再临蔡园的郭与还是觉得很爽快。
“贤兄。”
刚到大门旁边,郭与就看见蔡琰疾驰而出,果然快步走着,脸上露出一丝淑女的样子?她的脚步轻盈而矫健。郭与微笑着迎上来。
“呀!”蔡琰突然被门槛绊了一下,尖叫起来,全身扑倒在地。“不好啦,快救人!”眼疾手快的郭与想要英雄救美却以失败告终。
赶紧走上前去扶蔡琰起来,蔡琰的小脸微皱着,眼眶中的泪在打转。
“哪里疼了?”郭与赶紧问。
“磕着膝盖了。”蔡琰略带啜泣地说。
“我看看。”她把衣服脱掉,穿起白色的裤子,才发现,原来是一条黑色裤子。郭与撩起裙子,当然,啥都没有看,受到里裤的阻碍。但在白裤子里,露着几丝猩红和磕破的鲜血。
“兄长,男女授受不亲的。”蔡琰面颊红润,声音如蚊,眸光却是丝毫不抵抗。
“怕什么,等过几天,我就下聘。”郭与笑着说。
过去没这个心就算了,今天有这个心。他的工作就是在这个世界上找一个人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他不愿意去想别人怎么看他,而是要自己觉得值得做这件事。郭与无疑是一个敢想敢做的人。
“下.....下聘。”蔡琰顿时吓得支支吾吾。
“要是蔡伯喈,不,蔡先生同意。我就得叫他岳父大人了。”“那是什么?”小巧的样子真的很俏皮,郭与掐着蔡琰的鼻子微笑。
“哗哗哗!”如烈火沸腾一般,蔡琰面颊红润得像云霞。
“哈哈哈!”
郭与笑了,伸手把蔡琰横抱起来,一步步走向蔡园的里面。
典韦和几十名骑兵也都看得呆若木鸡,终于典韦清醒过来,赶紧咳嗽起来,向骑兵打招呼,下来布置。
郭与是这样走进蔡园的,还没等他走上几步,便看见蔡邕和一位青年走上前来。
“光天化日之下,伤风败俗啊。”蔡邕一见到自家的女儿,就被郭与拥进了怀里,尽管此事他并没有提出异议,可还是气的冲脑尖叫起来,指着郭与生气的说道。
青年是卫仲道的手下,他看到心心念念的蔡小姐就被奇怪的男人拥入怀里,更眼眸喷火巴不得吃掉郭与。
郭与见卫仲道表情,就猜到是谁。不妨一试蔡琰的想法。可是,她知道,这是个大难题。郭与原本羞于在蔡邕面前,继续抱住蔡琰。这一刻,却并没有撒手。
对着蔡邕有些无辜道:“伯喈先生,贤妹刚才走的太急,受伤了。”
“受伤了?”蔡邕立刻紧张起来。
“没事,就是擦破点皮罢了。上点药就好了,我先抱她回房。”“那你先把衣服脱下来吧。”郭与笑了笑安慰了一下,又抬了一下步子向里走去。
“唔!”蔡琰把头埋进郭与怀里,羞得差点抬不起头。
“这就是张伯亮?”卫仲道眼眸喷火道。
“是了。”蔡邕说。
“今日一见,登徒子而已。”卫仲道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坏我女儿名节了。”蔡邕无语驳斥,悲叹不已。
另一边郭与把蔡琰抱进闺房里,顺理成章地把蔡琰安排在床上。接着又命令婢女拿剪刀和伤药。
郭与自己揭开蔡琰裙子剪里裤。
“疼!”动作稍微粗鲁了一点,蔡琰轻轻喊道。
所以郭与就比较温柔一点点,把里裤慢慢减下来。她把自己的裙子和裤子都剪得很短,露出来的是那一撮洁白的长发。剪去里裤,露出一条雪白似笋般的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