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蛰稍微收拾一下,便去探望夏凝雪他们六人,看看他们伤势恢复的如何。
“呦,这不是智取魔族的林少侠吗,怎么大驾光临到我们这边来了。”
林惊蛰一到就听到敏敏出声调笑,经过一天的时间,闭关的六人也终于知道了林惊蛰诈死钓出魔族的经过,一看到林惊蛰来便迫不及待地调侃起来。
林惊蛰无奈失笑:“敏敏师妹,你就别调侃我了,不过是抓了一个魔族小小的将领罢了,没什么值得炫耀的。”
云朗也哈哈笑道:“看来林兄眼光高的很呐,连捉拿魔族将领的功劳也不放在眼里,想必是琢磨着怎么能把妖魔一网打尽的吧?哈哈哈。”
见林惊蛰在众人地调笑中颇为尴尬,夏凝雪连忙为他解围:“好了,明明刚刚得知林师弟去世的假消息时都担心得要死,听到只是诈死又高兴的不行,怎么一见到他反而没那么高兴了?”
白岩走了出来:“夏道友你不知道,这就叫做报应,谁让他林惊蛰好好的一点事情没有,反而让我们担惊受怕?现在就是他还债的时刻了。”
林惊蛰看着毫不松口的众人不禁摇头苦笑,这倒成了他的不是了。
“你似乎很开心?”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惊蛰诧异转头,邵阳看到林惊蛰突然看向自己,一脸莫名:“林师兄,有什么事吗?”
林惊蛰奇怪地摇头:“刚才在我耳边说话的声音是谁的?我可以确定不是他们六个人的声音,难道是我幻听了么?”
“林师弟?”夏凝雪发现林惊蛰在发呆,开口问道,“你今天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啊?哦,没什么大事,”林惊蛰从思考中醒来,发现夏凝雪眼神略带关心,连忙回答,“就是闲来无事,来看看夏师姐你们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
夏凝雪抿嘴一笑:“多谢林师弟关心,我们恢复的都还可以,相信过不了太久就能彻底恢复了,修为也能回到原来的水平。”
“尽情享受吧,不久后你就再也看不到这么温馨的场景了。”
又是一道声音在林惊蛰耳边响起。
“谁?”
林惊蛰暴起冲向房间外,留下夏凝雪六人面面相觑:“你们有发现有人吗?”
众人都是摇头,白岩解释道:“可能是我们伤势还没恢复,林道友神识又灵敏才会发现我们感知不到的动静吧。”
几人刚要跟着出去,看看林惊蛰到底发现了什么,就看到他一脸疑惑地又回到房间。
夏凝雪关切地询问:“林师弟,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林惊蛰紧皱着眉头摇摇头:“我刚刚似乎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可一出去却发现周围根本没有人,奇了怪了,刚才也是,听到了一个不属于你们的声音。”
“而且这个声音好熟悉,我一定听过很多次他说话,到底是谁呢?”林惊蛰又陷入思考之中,其他人见状也不打扰,知道林惊蛰突然一拍手:“我知道了,那个是长信宗主的声音!”
“长信宗主?”众人一阵惊疑不定,“长信宗主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被林师弟你亲自封印,用阵法困住了吗?”
“哦,事情是这样……”林惊蛰这才想起还没有把长信宗主残魂的事跟他们说,于是开口向他们解释,“我那道封印主要是针对长信宗主的金身,对他的魂魄反而压制不大,而恰好昨天我诈死引出的那个魔族辉耀身上偏偏有长信宗主的气息,那时我才知道,长信宗主已经趁我们不注意三魂七魄早就逃出来了。”
“我昨晚还与被长信宗主残魂控制的辉耀交手了一番,只能说还好是他得到了残魂,一身本事弱的不行,很容易控制。”
得知事情经过的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夏凝雪慎重说道:“没想到长信宗主这么难对付,好不容易封印住他的肉身,没想到还有三魂七魄出来作乱。”
白岩苦笑道:“师傅他修道多年,各种手段极其丰富,确实会超出我们的警惕范围,看来我们接下来还要忙着处理师傅的这些残魂了。”
林惊蛰摇摇头:“这些先不急,一切等你们彻底恢复后再说。”
众人点头应是,夏凝雪突然问林惊蛰:“林师弟,那你刚才说的听到了长信宗主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惊蛰皱着眉:“就是从今天开始的,之前都没有这种情况,我在想是不是我魔怔了,一心想着要解决长信宗主这个麻烦,所以才幻听到他的声音。”
王释然开口安慰林惊蛰:“依我看或许就是这些时间以来林师兄你太劳累了,根本没有时间休息,导致精神有些衰弱,林师兄你该好好休息几天了。”
林惊蛰看着众人关心的眼神,点头道:“或许吧,这段时间确实太忙了。”他摸着手臂上的伤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伤口处的疼痛更明显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回去好好休息几天,最近也确实有些累了。”
夏凝雪催促林惊蛰:“快去吧,反正我们也受着伤,你自己孤军奋战我们也觉得不好意思呢,你快去多歇歇吧。”
林惊蛰被夏凝雪从房间赶了出来,摇头失笑:“也罢,先回去睡一觉,等醒了之后看看幻听会不会消失。”
回到自己的房间,林惊蛰躺到床上,第一次连入定修炼都没有,直接闭眼进入了梦乡。
不久之后林惊蛰彻底入睡,但他的表情却不太好,一点都没有放松的样子。
只见此时睡着的林惊蛰脸色有些发黑,眉头微皱似乎做了什么噩梦,而实际上林惊蛰确实梦到了不好的东西。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昏暗的房间正在睡觉,可是睡着的自己却没有发现手臂处的那道伤口竟然有一股黑气从那里进入,急得林惊蛰想要把自己唤醒。
突然,林惊蛰睁开眼睛,额头出了一些冷汗,才算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