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好像没有。”小吉认真思索了一小会儿,很肯定的给了淼一答案。
但他转念一想,又多问了淼一一句,“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只是一个梦,但是太真实了。可能是我想多了。”淼一说的让小吉百思不得其解。
“什么梦?什么真实?”
“我梦到了寒光被困在一处荆棘之中......”淼一将自己的梦讲给了小吉听。
小吉一脸认真的样子,非常严肃的来了一句,“难道是寒光给你托梦了?”
淼一直接一个大臂兜抡在小吉的后脑勺上,“你这是迷信啊~”
“其实......我总感觉,这个梦它是真的。”看着淼一那么认真,情绪又很低落的样子,让小吉也不再开玩笑。
“要不然我们去找找吧,些许能够找到呢?”小吉向淼一点点头。
淼一想了想,便也使劲地点了下头,“去花园附近找!”
淼一和小吉两人很快来到了花园附近,淼一回忆着当天寒光最后离开的方向。
他的眼神看向了通往灌木丛的方向。
“走,我们去那边看看。”
“嗯。”
“现在瀞灵廷内的刀兽几乎清除完毕了。”瀞灵廷,十三番队的队长聚集在会议大厅内。
二番队队长碎蜂将最近的情况汇报给了大家。
“看来事情快要结束了呢。”京乐总是一副乐天派的样子。
但冬狮郎看上去十分严谨的样子,依旧是眉头紧锁,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
“应该也没有那么轻松吧,京乐队长。”
涅茧利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很是认同冬狮郎的说法,“是的,瀞灵廷内的刀兽之前被我的仪器全部锁定,都被大家消灭完了。”
“但是纵观整个尸魂界,刀兽可不是只在瀞灵廷内嚣张啊~”
“涅队长的意思是?”浮竹看向了一脸怪笑的涅茧利。这家伙是完全没有正常的思维,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我的仪器,检测到了不少流魂街的刀兽。”
涅茧利咧开了大嘴,呲着整齐的大白牙,“似乎还有很强的那种呦~如果有兴趣的队长不妨去一探究竟。我可以提供他们的准确位置。要求不高,我只需要一只活着的刀兽来研究就行。”
看着涅茧利一脸兴奋的样子,大家自然是知道他口中的刀兽,应该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家伙。
“队长,一只刀兽而已,我一个人就够了,为什么还要组织那么庞大的一个队伍吗?”恋次很是不解。
白哉从会议回来之后,便将即将要去流魂街讨伐一只刀兽的任务告知了恋次。
“涅队长那个人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他不会凭空捏造事实的。”白哉看上去似乎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完。
恋次虽然平时外表鲁莽了一些,但实则是个非常细心的人。
“队长,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吗?”恋次连忙询问。
“涅队长说,这次的行动不要带斩魄刀们。”
“为什么?”恋次并不是觉得讨伐刀兽的事情必须要斩魄刀们去完成,而是觉得蛇尾丸他们就是瀞灵廷的一份子,没必要隐瞒什么。
白哉接下来的话,让恋次为之一惊。
“据涅队长所言,斩魄刀能够维持实体化的时间并不多了。”
看着恋次吃惊到说不出话的表情,白哉继续说道。
“不仅是斩魄刀,刀兽也是一样。”白哉将队长开会的内容一一告知了恋次。
“刀兽也好,斩魄刀也罢,从最开始就是因为村正的羁绊,便能够实体化。他们想要维持实体化,与村正无异,是需要更多的灵压。”
“村正当时便是吸收了虚,从而维持了百年之久的实体。而我们的斩魄刀,其实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
“什么?我从来没有停过蛇尾丸他们说这些!”恋次吃惊地瞪圆了眼睛!
“也许他们自己还没有感觉到吧,这是涅队长在研究刀兽以及疋杀地藏从而发现的情况。”
恋次思索一番,“那既然刀兽也快要消失了,那我们为什么还要继续讨伐呢?”
白哉将问题丢了回去,“你忘了村正了吗?他是怎么维持了那么久的?”
“队长的意思是,有刀兽在不择手段的存活下来?”恋次平时看着大大咧咧,关键时刻,脑子还是挺管用的。
“嗯,现在捏队长已经发现了一只在吞噬较弱刀兽,从而维持自己寿命的强大刀兽。”白哉点点头,认可了恋次的说法,便继续将事情告知了恋次。
“现在怕是斩魄刀们的力量已经随着实体化的时间,逐渐地被削弱下来。这个时候,如果再去对战那个吞噬刀兽,斩魄刀们恐怕是难以抵挡得住。”
“猴子,你怎么想?”蛇尾丸两人趴在白哉的办公室门外,偷偷地听到房间内的声音之后,蛇便转身看向猴子的方向。
猴子自然是不认同死神们想要单打独斗的想法,“叫上千本樱,还有其他斩魄刀。”
听到猴子这么一说,蛇便来劲了。
“和我想的一样!”
而死神那边,也同样在组建讨伐吞噬刀兽的团队。
“露琪亚,你准备好了吗?”恋次正在十三番队的女子队舍之外,等待着露琪亚出来。
“好了,恋次。”露琪亚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一脸愁容。
“怎么了,这副表情?”恋次看出来了露琪亚有些许心事,问道。
“没什么。”她正准备与恋次出发,却又一次停下了脚步。
恋次感受到了露琪亚的犹豫,转身耐心地询问道,“露琪亚,有什么事情,和我说没有关系的。”
“真的不用叫上袖白雪他们吗?”露琪亚可是记得曾经自己和袖白雪的誓言。
“这次事件对于斩魄刀们来说是比较危险的,又不是真的抛弃他们。”恋次知道露琪亚是在担心什么,“袖白雪,蛇尾丸,还有千本樱他们一定一定会理解我们的。”
“那他们还能实体化多久?”露琪亚显然已经是习惯了袖白雪这样在身边,一种不舍的情感在她的内心流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