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空鹤身体的人,是刚刚赶来的海燕。
“哥,你怎么来了?”空鹤非常的吃惊,她完全没有想到海燕会突然地出现。
海燕看着自己的妹妹空鹤,露出了一丝丝的宠溺神情。
“这本就是我的任务,你说怎么会过来?”海燕带着些许责备之意,“空鹤,你先撤退吧,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海燕就算是这么说,空鹤还是不太愿意。
“这可不是任务那么简单。”空鹤的表情凝重,她一直以来就想要为自己的父母报仇,现在却被海燕说是一种任务,这让她无法接受。
海燕知道自己的说法,恐怕是踩到了空鹤的雷区。
其实他自己也一样,即便是没有任务的束缚,照样还是会在遇到魅的情况下去对战。
这是属于志波家族的血战,这是属于海燕空鹤的仇战!
海燕半天没有说话,只是将空鹤扶了起来。
魅倒是认出了海燕的模样。这真的是太熟悉了,这不就是他第一次入侵静灵廷所遇到的那些小孩子吗?
那个时候,空鹤也好,海燕也好,还有白哉。都还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孩子。甚至连死神的职位都没有。
“呵,还真是老熟人都凑齐了!”魅突然的言语,让海燕他们都突然地将注意力转移了过来。
白哉一直都十分注意着魅这边的情况。
对于白哉来说,魅就像是一个恐怖的影子,一直在自己心底的最深处。
还在自己少年的时候,魇魅两人可是拿自己作为人质逼迫过自己的父亲。若不是如此,自己的父亲苍纯不会那么快就失去了生命。
对于白哉来说,魅也是一个影响着自己一生的人物。
今天,这一战,不仅仅是静灵庭对于魅的讨伐,也是志波家族以及朽木家族对于魅的复仇。
“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遗言,我劝你现在就直接说出来。一会儿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白哉很少用这样的说话方式。
海燕看向白哉,这的确不是他平时的风格,平时的白哉可是一直不善言语的,总是会直接动手,不带一丝的个人情感。
即便是之前处理露琪亚的事件,他依旧是永远带上铁面无私的面具。
“遗言?你再开什么玩笑?”魅显然是非常地自信,“我可不觉得自己需要什么遗言,倒是你们年纪轻的,一定很不想死吧?”
“给你们一个选择,只要你们能够臣服于我,我会给你们想要拥有的位置,绝对比那老头子要给出更好的条件。”
“你是不是要能够研究烟火的场地?”魅看向刚刚勉强站直的空鹤。
“你是不是想要公平的条例?”魅又看向了海燕。
“你的要求就更容易达到了,不就是作为死神的荣誉吗?不就是作为朽木家的荣誉吗?”
魅说的很是轻浮,似乎这一切都像是他说的那么简单,只要是自己放下一切仇恨,就可以得到这些势力这些金钱。
白哉早已受够了魅这样的说法,直接始解了斩魄刀。
“散落吧,千本樱。”
他将斩魄刀的刀尖朝下。刀尖缓缓地没入了地面,这坚固的地面,在千本樱的面前就像是湖面一样可塑。
地面完全将斩魄刀吞进去了之后,白哉的周围以及魅的周围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这是白哉的千本樱所制造的一个领域。在这个领域当中,整个千本樱复制出了无数个。
千本樱每一个都像是有了自己的思维一样,整齐的排列成了一排排的阵型。
“多年不见,已经能够使用出万解了。”魅像是一个老父亲一般,露出了不属于他欣慰的表情。
“准备好受死了吗?”白哉的声音十分清冷,但实则他的内心已经开始发出了剧烈的波动。
他也是有感情的,只不过是不透露出来罢了。被魅这么一说,白哉明显是带着了不少私人的情绪。
他不等魅先动手,而是先一步发出了攻击。
“还挺着急的。”魅勾起了嘴角,做好了抵挡白哉攻击准备的进攻。
白哉只是稍微的动了动手指,一把把锋利的刀剑已经攻击向了魅。
魅倒是一点都不慌张,轻松地躲过了白哉的进攻,甚至还不忘了对白哉进行着新一轮的讽刺。
“哼,看来是小时候的性格改变了不少,曾经的你可是相当的任性,若不是你的任性,恐怕我也不会那么快地就能够出现了。”
白哉尽可能地在避免被魅给影响到,只是自顾自的继续操作着自己的刀刃。
魅根本不怕白哉这样的招术,游刃有余的躲避着。
“呵,还是战斗经验太过于简单了。”魅的话语还是那样的轻浮。
“可恶!”海燕也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直接拔出了斩魄刀,冲向嚣张的魅。
“你这家伙!不要在我们的面前太过于嚣张,你的时代早就已经过去了!”
“让水天逆卷吧,捩花!”海燕解放了自己的斩魄刀,他非常默契地配合着白哉的千本樱。
他们两个看上去平时的交际并不多,其实一直以来都有悄悄地练习着属于他们两个兄弟的一套合作的招术。
属于千本樱和捩花的招术。
一簇簇水花就直接冲向了千本樱的刀刃。
水花以及樱花的花瓣一同席卷在一起,带起一片靓丽的风景线。
“这不是海燕大人和白哉队长的招术吗?他们两个什么时候练就了这种组合招术?”淼一才刚刚赶到这边,就看到了这一幕场景,着实是非常地壮观。
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招术,对于魅来说都只不过是小孩子的打打闹闹,他也就是陪着玩罢了,根本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的影响。
“哎呀!重头戏总算来了!”魅突然地十分兴奋。
“这不是淼一吗?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淼一轻笑一声,“你还不知道吧,魅。你的同伴,魇早就已经被我压制住了!”
魅像是没有听懂淼一说得一般,还是十分的嚣张。
“没关系,你能够来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