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已经在商量着要把这里盯紧,而南宫凌瑶这边也没闲着。“小姐,这可如何是好?王爷一定是听到风声说我们冒用他的名义出府,所以才故意在王府门口堵我们的”惜月来回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双手不断的摩擦着。“惜月,你在走下去我头都晕了”南宫凌瑶拉住惜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怕什么?夜玄绝不是什么也没有说吗?”
南宫凌瑶把惜月按到凳子上面去坐着。“话是这样说没错啦小姐!但是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嘛?”
惜月不知道自己的小姐为什么在面对王爷的那一刻那么的镇定,她可是吓的魂都差点没了。“我担心什么?担心他夜玄绝在给我个几十大板?”
南宫凌瑶轻蔑的笑了笑。“惜月你别自己吓自己行不?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自然也不害怕他夜玄绝查了”南宫凌瑶看着面容好些了的惜月。“对了,明天我还要出一趟府,不过看这个样子夜玄绝是不会在让我出府的了,所以明天你就对外声称我生病了,在屋子里面休息,这样我才好出府”南宫凌瑶倒了杯茶喝着说道。“什么?小姐你真的要去给那个凤公子看病啊?那这样多危险啊?”
惜月一脸担忧的问道。“惜月做人可不能这么的忘恩负义的,别人今天才帮了我们一把,我要是不去,那不是食言了嘛?这样还要怎么做人啊?”
南宫凌瑶翻着白眼鄙视着惜月。“可是小姐今天都出这样的事了,你要是再出府王爷肯定不会轻饶你的”惜月斜着头一一的给南宫凌瑶解释。“我知道啊!所以要你对外声称我生病了,这样一直紧闭着屋子谁会知道我不在啊?”
南宫凌瑶嘴角轻扬的看着惜月。“好吧!我知道小姐决定了的事情,就算惜月说得嘴皮子磨破了也阻止不了小姐的想法”惜月气馁的妥协了。“知道就好,所以赶紧下去想想明天要怎么说来蒙骗过关吧?”
南宫凌瑶起身出了房间,来到自己平时准备药草的一个小房间。“不知道他到底是被下了什么毒,毒性居然如此的强烈,让他的五脏六腑都受损了,现在也只能叫他去准备一些养身养体的药把身子养好些了才敢用药”南宫凌瑶看着被自己关在笼子里面的白老鼠,那是自己用毒毒的快死又救活的白老鼠。“小老鼠,现在我没工夫拿你做实验,等我知道他身上是什么毒的时候,那可就有你好受的了,所以现在你还是多吃一点吧!”
惜月把准备好的一些点心给小白鼠放到了里面,小白鼠像是很怕她一样立刻躲到一个小角落藏的牢牢的。“扑哧~我有那么吓人嘛?”
南宫凌瑶被小白鼠那样的动作逗笑了,立刻拿出自己的手也不站在旁边吓他直接离开了屋子。次日惜月就对外声称自家小姐生病了,紧张的跑去厨房弄了一些比较清淡的粥,和一些补身子的汤,像绝心阁走去。“惜月,你见过谁大清早的喝一些大补的东西啊?何况你家小姐我身子还那么好?”
南宫凌瑶看着桌子上面放着的东西,顿时就无语到了极点,这些东西还是靠惜月跑了几次厨房才端完的。“小姐,既然你生病了,那就得装的像一点啊!”
惜月看着南宫凌瑶得意的说着。“那成,我身子骨好着还用不着这些,倒是你需要补补了”南宫凌瑶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在看着惜月一副瘦下的身躯。“那怎么行啊小姐!这是给你准备的东西”惜月一脸叫嚣的说着。“你不想喝的话,就拿去喂我的小白鼠或者倒掉,都随便你”南宫凌瑶走到梳妆镜前,看着铜镜里面绝色容颜的面容,这张脸她也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每次都觉得这张脸是那么的超凡脱俗,尽管在现代自己也算的上是个标致型美女,但是也觉得这个南宫凌瑶真的有一幅好皮囊。“小姐,你这样出去真的没问题吗?”
惜月看着穿着自己衣服的南宫凌瑶还是免不了担心。“安啦!你就乖乖的躺床上,谁也用不着管,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家小姐我吧!”
南宫凌瑶把惜月硬是拉到床上,让她躺在自己床上好好的睡大觉。“嗯,我相信小姐不会有问题的”惜月安心的笑着。“那是自然,我先走了”南宫凌瑶把门栓栓好,打开一扇窗户就从里面跳了出去,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一个身影一直在暗处看着她。南宫凌瑶并没有打算从正门出去,所以埋着头走向了一个比较偏僻的院子,看着那个已经枝干伸出围墙外的树心中大喜,那天只是在晚上逛了逛没想到自己还是找到了。南宫凌瑶一个助跑,用脚踏在树干上,一起起跳手就抓住了一个粗壮的枝干,慢慢的跑了上去跳到围墙上,本来就准备吊着树枝跳下去的,可是一声戏谑的声音打断了南宫凌瑶接下来的动作。“我可从来没听说过王妃居然在体力这方面还这么有能耐啊”夜玄绝站在围墙下面看着已经停止动作的身影。南宫凌瑶心想他肯定没看到自己的正面,肯定也不能确定所以准备跳下围墙的。可是侧面突然闪来一个人好不怜香惜玉的把她给推了下去。南宫凌瑶反应过来单膝着地一手支撑着下坠的力度,让自己的手难免有些疼痛承受不了那种重力。“怎么?王妃不是病了嘛?既然病了不好好的待在房中休息,跑到这里来爬墙是为什么?”
夜玄绝此时此刻的脸也依然带着笑意的弯腰看着跪在地上的南宫凌瑶。“还是说王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夜玄绝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南宫凌瑶的回话就继续询问着。“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生为武将的女儿体力上面自然不能跟一般的千金小姐比了”南宫凌瑶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仰起头看着夜玄绝。“原来如此,可是南宫将军说他打小就心痛这个女儿,从来不让她去碰触一些武德上面的事情?莫非南宫将军是在欺骗本王,或者是图谋不轨?”
夜玄绝右边嘴角高高扬起,看着站在面前平静自如的南宫凌瑶好笑的说着。“我爹说得一点也没错啊!他从不知道我会一点武,可是至从王爷狠心的五十刑杖落下来之后,凌瑶就觉得若是不能强生健体,那岂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被王爷给打死?”
南宫凌瑶轻蔑的看着夜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