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阮知道龙容渊肯定私底下对尝试着拉拢过这安国公府,她不知道这安国公会不会被他说动,不过她想这安世尋作为安国公最得意的孙儿,想来他还是可以左右这安国公的意见的。
“谭二姑娘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吗?这好像不是你一个闺阁女子该说的。”
安世尋不是第一次从谭阮的嘴里听到这种话。
虽然他不懂她为何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但他还是觉得关于朝堂的时候,不是她一个小姑娘能掺和进来的,要知道朝堂之上,明争暗斗,勾心斗角,一不注意的话,那就是会出人命的。
如果他不是生在安国公府,他其实也是不愿意掺和进来的,可惜啊!他没有选择的权利,他从一生下来,就在局中,由不得他逃避。
他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可像谭阮明明是可以避开的,所以他还是希望她能避开,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家闺秀。
“我知道,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我有选择的机会的话,我也不愿意掺和进来。”
“嗯?”
安世尋不太懂谭阮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她没有选择的机会?
“我有些话想单独的跟安大少爷你说,可否让屏退左右?”
谭阮看了一下这侯在左右的婢女,她试探性的跟这安世尋说了一声。
她这样做又何尝不是在试探,安世尋是怎么想的,又或者在试探他心里在看好哪个王府,毕竟问题他迟早都要面对的,毕竟眼下陛下年岁以高,就怕哪一天就驾崩了,到时候太子真的能顺利的继位,还是剧情走向还是像上辈子那样,龙容渊在谭阮的出谋划策下,最后篡位成功?
“你们都先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得私自进来!”
安世尋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婢女还屏退,他很想知道这谭阮到时候又跟他说什么。
“小莲你也先出去吧。”
小莲在收到她家小姐的眼神后,她示意的走了出去,她知道她家小姐肯定是让她守在门口,不然任何人打扰她小姐的谈话。
又或者是,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也能及时跟她家小姐通风报信!
当偏厅里眼下只有谭阮跟安世尋二人时,谭阮这才将心里想说的话同这安世尋说。
“安大少爷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禹王世子,他之前曾来过你府上吧?又或者我换一种说法,那就是他应该有意无意的想拉拢你们之意,不过却被你们府上给拒绝了不是?”
“是有那么一回事吧,不过具体是怎样的,这个我不太清楚,毕竟这府里主事的人是我父亲跟祖父。”
安世尋不太想跟谭阮说的太多,在他看来,跟她说的太多了,这对于她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
“那姑且算是我的一个猜测吧,不过接下来龙容渊在正面行不通的话,估计他会换一条路走,又或者他为了达到目的,可能会使用一些小计谋,我还是一样安大少爷你到时候能够避开的。”
“这一切斗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再说了你怎么就确定到时候他的计谋就一定会用在我的身上?而且你似乎笃定我会中招呢?”
对于谭阮的话,安世尋很是疑惑。
“因为美人计,总不可能用在安国公跟安世子的身上,自然就可能会用在你身上了,要知道你不是府里最优秀的孙儿辈吗?你就是安国公府的未来,想来一点禹王世子也很清楚,所以他肯定会对你下手的。”
安世尋:……
怎么说的他这般没定力似得。
“总之你要时刻提防一个人,那就是我的长姐,她可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接近一个人,也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小心你中了她的美人计。”
在这点上,谭阮还是挺佩服这谭情的,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这似乎被她刻意接近的男人,最后都会死心塌地的爱上她,就跟中了魔怔一样,着实是让人觉得可是的不行。
“你该不会是说,你长姐就是那个美人计?我承认你长姐长得是挺美的,可这世上美人多了去了,我也不是那种肤浅之人,不可能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就对她情根深重。”
对于这安世尋这不以为意的态度,谭阮也是忧心忡忡的告诫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长姐她这个人在这事上,就没有失手过,是有些邪门在身上的,而且我也不希望安大少爷你被我那长姐算计,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她跟龙容渊是一伙的,且她之前蓄意接近大将军神斐白就是为了帮龙容渊拉拢他,不知道这大将军的事迹你可曾有听说过?”
当听到这谭阮在提起神斐白的时候,安世尋他沉默了下来。
传闻这神斐白对谭情是一见钟情,这不要不是谭情还没有及笄,不然他早就上门提亲去了。
他不是很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东西,他觉得很离谱,本是两个陌生的人,之前从未见过,在见到一眼后,就认定了对方,为了对方连基本的原则跟底线都不要了,那他只能说这人是彻底的没救了。
“你的意思是,斐乐的大哥之所以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喜欢上了你长姐,其实是她使了手段?”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谭情也未免太过于可怕了一点,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今后对她还是提防一些。
“我不清楚,不过安大少爷,你记住我长姐她并不是她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不想被她算计的话,对于她的话,你最好不要相信。”
之前那是谭情不知道安世尋具体长什么样子,而一般情况下她又碰不到他,不然这安世尋早里成了谭情的猎物了。
“谭二姑娘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想同安大少爷做朋友啊,自然是不希望看到你被算计。”
她很缺那种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朋友。
安世尋:……
只是朋友啊……
谭阮在看到安世尋不在说话,她不由得反思了一下,心想是不是自己这话说的太激进了,反而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