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龙容渊的手段还是那么恶心。
“谭小姐你确定执意要去找这崔大小姐?”
“不然我为什么来这里?人肯定在这三楼,我跟你一块去!”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龙容渊本来的意思,是找了太监来欺负这崔青萍,却又不会真的会让她被太监欺负了,不然今后把人娶回去,他自己都会觉得膈应。
且让一个女人不得不嫁给他又不是非要失身于他,只要被看了身子,那么就由不得崔青萍不嫁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少不得一会儿会跟这龙容渊正面碰上,自己捏伪装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他看出来。
“暗五你手里有没有能让人暂时认不出来的药?”
“有倒是有,不过谭小姐你要是用了的话,三天内估计都会保持那个样子,一般姑娘家只怕会接受不了的。”
“你看我像普通姑娘家吗?”
她要是在乎的话,就不会把她的脸画成这个鬼样子了,不过她这脸上的胎记毕竟是画出来的,要是碰上水的话,是很容易花的,且她这样子就骗骗陌生人罢了,这要是跟她熟悉的人,还是还能从她的眉眼认出她的。
“也是!这药可不便宜哟,一百两一瓶。”
“你手里的东西什么时候便宜过,少废话!”
谭阮从暗五那里接过那药后,想都没有想,就吃了下去,片刻之后,谭阮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烫起来,只怕是这药发作了吧,眼下她压根就没时间去看看自己的脸变成什么样了,她跟着暗五快速的从这房间里离开。
在一个个房间找过去时,知道三楼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她听到了崔青萍的声音,想去推门,却发现这门被从里面给栓上了,她赶紧给这暗五一个眼神,暗五赶紧把这门给踹开了。
“你们是什么人?”
听到这尖锐的声音,谭阮就肯定又是一个太监,不过这房间的太监的年纪不大,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眼下他的手里拿着鞭子,而床上的崔青萍被扒光衣服结结实实的绑在床上,她的身上似乎被滴了不少蜡油,谭阮一看到这场面,就只觉得这人太畜生了。
“救救我!求求你们!”
崔青萍本来都快绝望了,当看到突然闯进去来的人,她眼里燃起一丝希望。
“杀……嘶~”
这暗五到底给她的是什么药,为什么这会儿她开口,那么困难,疼死她了!
她本来是想让这暗五杀了这个太监的,可这才一开口,整张脸就扯着疼。
好在她这话虽然没有完整的说出来,但暗五知道她这事什么意思,只见他丢出去一枚暗器,这太监就瞪大眼睛倒在了地上,甚至还来不及说一个字,就咽气了。
谭阮赶紧走到这崔青萍的身边,看着她的衣服都被刀划碎了,眼下压根就没法在穿,这个时候她把注意力放在那已经死了的小太监身上,用手指了地上太监的尸体,暗五果断的把衣服给扒了下来。
在递衣服过来时,又被谭阮的目光瞪了一下,他赶紧背过身去。
谭阮一边帮这崔青萍把这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一边帮助她穿衣服。
当这衣服好不容易解开后,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群蒙面人,他们自然也是察觉到了这谭阮他们的意识,当下就想走上来阻止她们。
可有暗五拦住了他们,他们压根就没办法上前一步,在着说了,他们也不是暗五的对手,很快他们就被杀了。
谭阮知道这打斗的声音肯定已经惊动了这龙容渊,只怕他很快就会带人赶过来,她得赶紧带这崔青萍离开。
眼下有门肯定是来不及了,那么就只有从窗子这里逃出去。
“窗、逃!”
眼下谭阮只觉得没说一个字,脸上就火辣辣的疼,所以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精简的,怕这暗五听不懂,她在指了指窗户时,又指了指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崔青萍,这话的意思跟明显,就是让这暗五先带着她从这窗户逃出去。
她相信以暗五的本事,肯定是能轻轻松松就带这崔青萍离开的。
暗五其实不太想带这崔青萍离开的,毕竟在他看来,这多少个崔青萍都不如这一个谭阮值钱,要是他离开的话,那她就很有可能会被后面进来的人给抓住。
“快!”
眼下谭阮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心想这暗五怎么能无动于衷呢,在耽误下去,那外面的人就该闯进来了。
“这个你拿着!”
在谭阮的催促下,暗五也不在纠结,把怀里的化血水塞到她的手里,心想他先把人给带出去,在来救她。
以谭阮的头脑,不会第一时间被抓住才是。
“你们是谁?”
崔青萍这会儿有些不太相信这暗五的,她想待在这谭阮的身边,心想这女子虽然长得丑陋,说话也不利索,可刚刚毕竟是她救了自己。
谭阮见她还不肯走的样子,也恼了,一把将她推到这暗五的身边,随后赶紧将头上的簪子给拔下来防身。
就在暗五带着这崔青萍跳窗后,带着面具的龙容渊带着人就赶了过来。
“人呢?该死的丑八怪!你把人给我弄哪里去了?”
一开始谭阮不知道这带面具的男人是谁,可在她开口之后,她便听出来了,竟然是龙容渊,一想到要对上他,她一手握紧簪子,一手拿捏暗五刚刚递给她的化血水,心里想的是,要不然就把这水撒在他身上,让他也尝尝这化血水的滋味!
见谭阮不回答他,龙容渊眼里动了杀念,一挥手,他身后的人就朝她劈了过来,在这个紧要关头,谭阮的速度出奇的快,趁他们人还没有在跟前,就把这化血水给撒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
被化血水泼中的人,不停的惨叫,身体也开始在冒烟,挣扎几下后,就化成了一滩血水。
“主子小心,这女人手里的东西不可小觑!”
昭和在看到这药水那么厉害后,赶紧将他主子给护在身后,这要是不小心沾上一点,那岂不就刚才那些人一样化成一滩血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