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绝色的雪女,眉眼较清醒时柔和些许,看上去更有烟火气,不似平素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
点击查看兵种信息,属性照之前,整体提升十分之一左右。
还没有‘+’数值,这让秦子悠很是羡慕嫉妒恨。
濒临清醒,血肌的控制效力在降低,身体掌控力在渐渐恢复,最先体现的就是面部神态方面。
兵种群基本都是脸色狰狞,充满着懊悔和愤恨。
秦子悠明白过来,这是心理试炼的情绪体现。
面对危机时,任何生物的反应都会是最真实的,他觉得颇为有趣,便挨个观察过去。
兵种里最为特殊的,便是神树建木,这棵老树没有五官,看不出神情,只是树盖上的叶子一阵急抖。
目光在雾人身上稍作停顿。
能被触手控制,就说明整体雾气化,也并非无敌,它的驱动力还是靠精神。
血肌便是通过这一点,将它引入试炼。
秦子悠还记得雾人的兵种信息里,显示免疫物理攻击的比率,是百分之九十。
这地方的数值都很严谨……他皱了皱眉,差的这百分之十,就说明以后会出现各种属性攻击。
甚至不排除,携带精神震慑的物理伤害。
到时雾人无实体的优势,也会随之降低。
不存在无法克制的兵种,这倒也合理。
顾馨宁幼态可爱的脸庞苍白,红唇紧抿,修长睫毛挂着晶莹泪珠,眼角含泪,颇有种我见犹怜的意味。
那模样看上去很是让人心疼。
他目光转向旁边,这一看去便是眼前一亮。
沈清莎平时碍于社恐,总是喜欢低着头,能让人端详正脸的机会,寥寥无几。
但仅是从偶尔的惊鸿一瞥,也能看出是个罕见的美人,就是不甚清晰。
这会仔细端详之下,更让人惊艳。
古典精致的瓜子脸弧度柔和,红唇杏眼,肌肤如瓷,挺翘的鼻梁比常人更立体,眉眼间暗含媚意,看得人心痒难耐。
偏是性格所使,又带着丝含羞带怯,截然两面的反差,使人有种强烈的征服欲。
一时间,弹幕激增。
‘哎呦卧槽,一邻家少女,一反差御姐,老夫的小心脏啊。’
‘妈的,一想到她抱过你,这比杀了我还难受,你是真该死啊。’
‘这情景怎么有些眼熟?催眠向某岛国影视作品?’
‘秦兄,还有时间,你就不想做点什么?’
秦子悠嗤笑一声,鄙视道:“别把我和你们这群lsp相提并论。”
弹幕飘过问号。
‘??’
‘狗贼,你先压好枪再说话。’
秦子悠:“……”
污蔑,纯纯的污蔑,他怎么会做这种龌蹉事,感情嘛,万万不可操之过急,还是要来日方长。
恋恋不舍的挪开目光,兴许是周惊风试炼进度更快,他的表情要更丰富些。
多种情绪集合起来,宛如癫痫。
秦子悠看了会儿,还是选择心情愉悦,眼睛在顾馨宁两女之间流连。
又是一声嘤咛,他以为雪女要醒了,四下寻找,谁知清醒的人是沈清莎。
社恐御姐清醒时脸庞微白,连带着唇瓣都稍有些褪色,她杏眼莹莹,盛着泪光和长明灯的昏黄。
犹如一支孱弱的海棠花。
迷茫过后,整洁的廊道映入眼帘,刚刚的一切都仿佛梦魇。
她愕然,忽地察觉到灼灼目光,偏过头看去,是秦子悠满眼笑意的盯着她。
沈清莎的脸腾地红了,顾不得询问事情本末,便有点小羞怯的低下头。
“你,你没事……”能再看到他,她心里自是欣喜,口中喜悦的话刚说一半,便想起秦子悠火辣辣的目光。
便鬼使神差的止住,问了一句:“我好看吗?”
社恐御姐难得鼓起勇气,反正这会儿其他人,包括兵种都在假寐状态。
她便强行压抑社恐,眸含春水的与秦子悠对视。
原本要是其他女子说,这就是句正常孤芳自赏的话。
可能让平素说话都轻声细语,时常羞涩的沈清莎,开口这么问。
实在有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秦子悠盯着她娇艳欲滴,酡红如醉的脸蛋,两个头,一个大。
这特么谁能忍得住啊。
完了,要压不住枪了。
弹幕悠悠飘过。
‘你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秦狗贼,你是真该死啊。’
‘忽然理解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了。’
他嗓子干的厉害,身体燥热,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艰涩道:“美得……不可方物。”
秦子悠觉得,操之过急也没什么不好,实在不行日久生情就行。
一声如雷的暴喝声,打破了廊道内的旖旎氛围。
是周惊风醒了。
“秦兄,你怎么能……哎?卧槽,这是怎么回事。”他一脸懵逼的四下环顾。
沈清莎犹如受惊的鸵鸟,连忙将羞红的脸蛋,埋在伟岸的36d……不对,好像到e了。
秦子悠楞了一下,我靠?血气还有这功效?
他愕然地看了眼顾馨宁,片刻后,一头黑线。
一如既往的发挥稳定,平的无可救药。
周惊风见两人谁也不理自己,气氛微妙,想了半晌想不通,想到头皮发麻,便走过去询问道。
“秦兄,三头怪物和血海呢?”
“怎么都消失不见了,而且廊道也完好无损,这不合常理啊。”
秦子悠收束心神,将发生的一切,包括长枪血肌的试炼,全都解释了一遍。
周惊风一脸懵地点了点头,不知是听没听懂,只听他问道:“秦兄,我能看看你的那杆枪吗?”
你他妈,这是什么虎狼之词……秦子悠瞬间萎了,大惊失色。
“就是血肌。”周惊风解释道。
“这样啊。”秦子悠松了口气,点头道:“去吧。”
想了想补充道:“要是它让你看。”
这杆小母枪可是傲娇的很。
兵种群也陆续清醒,顾馨宁醒过来的第一时间,便扑进他的怀里嘤嘤嘤。
虽说少了些许压迫感,可萝莉娇躯柔弱无骨的触感,还是别有一番滋味上头。
啧……截然不同的感受。
“建木,撤去防御墙。”秦子悠吩咐道。
翠色藤蔓一根根回到地底,视野霎时开阔起来,一行人的注意力,全都被左侧墓室吸引过去。
漆黑空洞的入口,毫不设防。
“应该……没危险了吧。”周惊风心有余悸的问道。
他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它就是里面最大的boss了。”秦子悠拍了拍长枪血肌。
他们说话这段时间,已经来到墓室口。
他一步踏入。
忽地愣住。
“逃啊,神是不可亵渎的……”
有声音在他耳边嘶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