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问姜诗霜！”
“姜诗霜，你说对不对！”
“博士和神王的女儿，莉莉丝长得很像！”
第二序列惊呼着说道。
姜诗霜黛眉紧蹙，对叶涣说道：“确实，我曾经见过‘博士’两次，她和莉莉丝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每次我见到她，都会有见到莉莉丝本人的错觉。”
叶涣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能画个像吗？”
“能。”
姜诗霜打开手机的画画app，用手指在上面画了幅画。
虽说她是抽象派的灵魂画家，画出来的女人很是抽象，但叶涣还是能看出，画上的这个女人和莉莉丝的神韵十分相似。
叶涣双眸陡然眯成了一条细缝，继续询问：“b-max的研发进入高-潮，大概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在五年前。那会儿博士带领各大实验室加班加点，奋力攻破了许多技术壁垒，将效用极为不稳定，只有暗杀用途的初代b-max，更新迭代成了2、3，乃至于现在的4代b-max。”第二序列说道：“据说，她现在接手了一项新任务，正在研发终极b-max。”
“也就是说，现在的b-max，还不是序列想要得到的最终的药剂？”
“是的。”
第二序列点头，然后讪讪笑道：“叶爷爷，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序列机密全部告诉给您了，现在哪怕您真的打死我，我也回答不出您的其它问题了。”
叶涣双手插兜，语气随意：“我知道，而且我得到的情报已经不少了，不打算问下去了。”
“那…那你对我的回答还满意吗？”
第二序列期盼的问道，他有些紧张，声音都略微发颤了。
他以前是华夏网络小说的忠实读者。
那些网络小说里的主角，经常耍无赖！
主角明明在审问反派前，和反派约定好了得到的回答十分满意的话，就饶反派一条狗命。
可当反派回答完，主角心中满意得不行，嘴上却说不满意，然后一巴掌呼死反派。
第二序列十分担心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哪怕回答完了问题，明知叶涣是满意的，心里也紧张一b。
只可惜，叶涣不是那种人。
涣哥以德服人，从不做那种事情。
诚信，是华夏人的立根之本。
“我很满意。”
叶涣刚说完，第二序列就陷入狂喜之中，喜极而泣，跪下给叶涣疯狂磕头，“谢谢叶爷爷饶命，谢谢叶爷爷饶命啊……”
表面这般，他心中却是残忍大笑：“叶涣，你给老子等着，老子重获自由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返回序列，制定并展开报复你的猛烈行动，老子一定要亲手弄死你这家伙！”
可还不等第二序列继续想下去，叶涣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冷笑弧度，右手开始凝聚起了威势。
感受到这股威势，第二序列再次吓尿，直接身躯发颤，往后退，直到缩到了角落，退无可退，他哭着哀嚎道：“叶爷爷，你不讲武德啊，你耍无赖啊，你明明跟我约好了，说我给出的情报让你满意的话，你就饶我一命的啊！”
“饶你一命？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我答应你的，难道不是只要你老实，回答得到位，就不一巴掌扇死你了？看在你老实回答的份上，我决定，不一巴掌扇死你了。”
“啊？那你现在是想干啥？！”
第二序列很是懵逼。
“我一拳轰死你！”叶涣冷笑一声，右手凝聚初阶神王之力，甚至调集了部分极阳气息到拳头之上，旋即猛然一拳轰向第二序列！
霎时间，第二序列瞳孔紧缩，吓到失禁，发出死了爹娘一般的凄厉哭嚎之声，最终被叶涣一拳轰成血雾，飘散不见！
第二序列在死之前，很想诅咒叶涣这种“不讲诚信”的家伙早日位列仙班，可仔细一想，他又觉得叶涣根本没骗人！
叶涣给出的承诺，确实是满意的话，就不一巴掌扇死他。
到最后，叶涣也确实没用巴掌扇死他，而是一拳轰死了他！
第二序列带着无尽绝望下了地狱，他只恨自己智商太低，没有注意到这个文字陷阱！
但其实，真说起来的话，他蠢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太不了解叶涣了。
叶涣在西方黑暗世界被“冠以”杀神之名，岂是空穴来风？
他在西方的行事风格，是以杀止杀！
简单粗暴是他的行事艺术，不服就干是他的生活态度！
他从不会放过落到手里的敌人，更不会做出放虎归山那种蠢事。
叶涣看出了第二序列的报复之心，怎么还可能放他离开？
“走吧。”叶涣收回拳头，和姜诗霜雅典娜一起离开了这间天字一号牢房，回到电梯之上。
待得电梯大门合上，姜诗霜和雅典娜的黛眉都紧蹙成了一条黑线，凝声发问：“叶涣，对于莉莉丝和序列的博士，你怎么看？是调查，还是？”
“她绝不是序列的博士，我相信她，不用调查。”叶涣摆了摆手，没有过多的解释，但他确实不是偏袒莉莉丝，而是有着自己的猜测依据。
序列在博士的带领下，攻克技术难关，科研技术大幅度发展的时候，莉莉丝还是世界天后，正在全世界巡演，并一直缠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呢。
这是最佳的“不在场证明”！
因此，他敢百分之一百的确定，莉莉丝和博士绝不是同一个人。
并且，对于博士的身份，他已经猜测到了某种可能性，心中生出了不小的怀疑……
这份怀疑，让他自己都感到有些心惊！
叶涣拿出手机，给和莉莉丝身影不离的那位女助理，发去了一条短信：“有点事想问问你，方便来华夏见一面吗？”
很快，那边传回了一条短信：“单纯的问问题可以，但是，睡我不行！你已经有了我家小姐，就等于错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