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尧听到女孩的话,黑眸沉了沉,“为什么?”
唐晚冷哼了一声,“你自己慢慢去想吧……”
她说话完,便翻了个身,不再理他。
陆君尧盯着女孩的背影望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出声,“你好好休息。”
他转过身,那双漆黑的凤眸划过一抹思索的神色。
晚晚在恢复记忆后说看他不顺眼。
再结合席诏之前的态度,恐怕他和晚晚在她还没有失忆时,便有了接触。
这事,恐怕要找出根源,才能解决。
盛景和黑盟之间的梁子结的很深,加上国外管的不严,偶尔会肢体有冲突。
他回顾了一下盛景和黑盟之间的过去,财产损失那是必定的,受伤也是常有的事。
但也仅止于此。
难道,盛景的人曾经在这些冲突中,让晚晚受过伤?
陆君尧走到门口,望着躺在床上的女孩的背影,轻轻关上了房门。
这事,只能让人去调查了才知道。
就在这时,手底下的人电话打了过来。
“陆总,夫人的全部资料基本上已经查到了。”
“好的,我马上过来。”
陆君尧挂断电话,去了盛景集团在星岛的基地。
大约一个小时后,他看到了唐晚自来星岛后的所有资料。
唐晚大约是三岁多的时候,被偷渡客带到星岛来的,不过偷渡客运气不好,在半路上遇到了海盗。
后来星岛的军队将他们那一行人救了下来,当时带队的,正是唐老爷子。
不过在距离事发两年后,唐晚才出现在唐家。
至于她失踪的这两年时间,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后来,唐晚便一直在唐家生活。
从小唐晚便展开了过人的天赋,无论是学习还是运动,基本上是一点就会。
唐晚在被唐老爷子带回唐家后,便和墨家的长子墨清淮定下了婚约。
陆君尧在看到唐晚被称为星岛小魔王时,脑海里面划过女孩那娇气的模样,唇角不自觉的微扬了一下。
资料调查的非常详细,他一行一行的过目着女孩的人生。
最终,将视线落在了一行字上。
唐晚自十五岁起便在世界各地旅游,但她每年都会回星岛去一次医学研究院,至于去那里做什么,没有人知道。
陆君尧轻敲了一下桌面,“有没有这个医学院的资料?”
手底下的人摇了摇头,“这个医学院非星岛的重要人物不得靠近,关于这个医学院的资料很少,只知道他们常年醉心于医学,为医院界做出了很多杰出的贡献。”
闻言,陆君尧漆黑的眼眸深了几分,“让人去细查一下这个医学研究院。”
“是。”手底下的人点了点头,“不过,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八壹中文網
“嗯。”陆君尧点了点头,“尽量快一点。”
待手底下的人离开后,陆君尧陷入了沉思。
从唐晚的资料上来看,他和唐晚之间并没有交集。
如果有交集的话,应该是发生在她满世界游历的那些时间段里。
因为时间太短,具体查不出她在其他地方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尧哥,你还真在啊?”
陆君尧抬眸,发现推门进来的,是许久未见的司景寒。
他微蹙了一下眉头,“你怎么跑来了?”
这人在京都给席诏使了个绊子,这次跑到星岛,恐怕会被那小子惦记上。
“谁想来这里?”
司景寒面色冷硬的不行,“还不是我媳妇儿非要来星岛参加综艺节目,我怕她出什么事,跟过来看看……”
他话说完,又有些好奇的出声,“对了,尧哥,你怎么也来了?我刚在隔壁处理事情,听说你来的消息还有点不信呢……”
他这些天都待在家里养伤,基本上没有关注外面的事。
陆君尧面色淡淡的开口:“晚晚也来参加综艺节目。”
司景寒:“???”
他紧皱了一下眉头,“她们不会参加的是同一个节目吧?”
“八、九不离十。”
司景寒:“……”
“我媳妇去了他们节目组安排的酒店,死活不愿意去我那儿住……”
他望着陆君尧,“你家那个呢?不会也这样吧?”
陆君尧听到他的问话,陷入了沉默。
唐晚好像,住的地方挺多的。
司景寒见他不出声,也没有多想,而是忧心忡忡的开口:“席诏那小子不会又发什么疯吧?上次把盛景地产的那栋楼都给炸了,幸好是半夜,里面没人……”
陆君尧沉默了几分,道:“不会。”
想到这里,他接着说道:“对了,你吩咐下去,盛景退出萧山那块地的竞标,给黑盟发出邀请,两家一同开发城市广场,这事你去办。”
司景寒:“???”
“尧哥,席诏那小子前段时间打断了我两根肋骨,你现在让我去和他谈合作?”
他紧拧了一下眉头,“而且这两个项目凭什么便宜黑盟啊?”
陆君尧一本正经的开口:“黑色联盟集团是星岛最大的经济体之一,两家若是合作,对彼此都有好处。”
“可他们不愿意啊……”
司景寒满目疑惑,“当初不是没有考虑过合作,但彼此之间不熟,最后便不了了之了。”
既然做不成盟友,自然就成了竞争对手。
陆君尧修长的手指轻敲了一下桌面,“若是不愿意合作,这两个项目就送给他们。”
“凭什么?”
“萧山的那块地竞标太费心费力,可以将目标转变为更适合的北郊,而城市广场的投入太大,可以让黑盟承担一半的风险。”
“那倒也是。”司景寒还是有些犹豫,“但这也是实打实的好处,凭啥要给黑盟?”
陆君尧轻叹了一口气,“席诏是晚晚的师哥。”
司景寒听到他的话,惊的睁大了眼睛。
好一会儿,才消化他话里的内容。
随后,用同情的目光看了陆君尧一眼,“尧哥,我知道了,这事我来办。”
唐家。
唐晚在陆君尧离开后,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给自己去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之后,便驱车离开了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