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车路。
刘安领着赵云三人,身后是张郃带领的一千步卒。
听完徐庶的话,刘安心里留了一个心眼,又多了一个要消除的目标。
“走吧。”刘安说着,脸色恢复了平淡。
听到刘安的话,张郃一挥手:“把颍川书院围了。”
声音落下,身后的步卒顷刻间把颍川书院围了起来。
书院的门房见状,快速的关上了大门,朝书院内跑去。
刘安没有在意,他带着三人来人书院的门口,而是示意赵云叫门。
赵云上前两步,张嘴大声喊道:“监国公子刘安。前来访问颍川书院。”
监国公子刘安,前来访问颍川书院~~~
监国公子刘安,前来访问颍川书院~~~
声音如同浪潮般,不停的席卷整个颍川书院,让对书院中的学子们,皆是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所谓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门房也放走到院中监院的院落,这声音传入耳中时,神色一滞,而他愣神的瞬间房门从里间打开了。
“荀院监、钟院监。”门房立刻恭敬道。
两人摆了摆手,而后快步朝大门方向走去,脸上不复方才的淡然。
他们走在书院中,那神上匆匆的模样,让见到两人的学子皆是无比的好奇。
好奇那所谓的监国公子到底是哪个,毕竟这个称呼对于他们来说,还是第一次听说。
虽说公子这两个字很稀松平常,可前面加了监国两字,那就很不一般了。
汉室数百年的威严,可不是那么容易挑战的。
荀钟两人没有心思注意周围学子的模样,皆是有些心急的要看看那所谓的监国公子。
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在没有见到刘安之前,二人还是心存侥幸的。
大门外。
赵云吼了一嗓子便退到了刘安身侧,没有再继续。
徐庶疑惑的看了赵云一眼,眼眸带着一丝疑惑,其实他刚才并没有感到他的声音有多大。
故而才有此时的疑惑。
但其他人都没有异样,他自然不敢出声,只能安静的站在刘安身后。
张郃则一脸骇然的看着赵云,对他刚才那一声产生了浓浓的震惊。
他跟徐庶不一样,他是能感受到刚才那恐怖的气浪的,虽然那气浪没有一点攻击性,但恐怖的内气还是把他震惊到了。
刘安之前在城外,把声音送入每个士卒耳中的手段,他没能察觉出任何异样,可赵云这喊人的行为,让他知道赵云的实力有多么强了。
张郃心里最后一丝异样,也在这恐怖的手段中消失殆尽,他神色一正,开始认真的执行刘安的命令。
刘安注意到了他的变化,嘴角忍不住勾起,脸上浮起笑意。
吱呀~
随着声音传入耳中,朱红的大门从里打开,两个老头带着数名教习从门内鱼贯而出,朝刘安的位置快步走来。
“老朽荀爽(老朽钟勇)参加殿下,老朽腿脚不便,未能即使迎接,还请殿下恕罪*2。”荀钟二人率先行礼道,开口便是试探。
刘安笑了笑,并没有在意两人的小心思,而是让两人起身。
“我等不知殿下到来,未能即使相迎,还请殿下恕罪。”两人声音落下,身后一众教习整齐道。
刘安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朝荀钟两人道:“荀公,钟公,安这厢有礼了。”
“不敢不敢。”两人连道不敢。
之前察觉到城中动静的时候,两人便有了猜测,在见到刘安的时候,他们在心里直接给陈纪盖上了棺材板。
知道他凶多吉少,家中城中军营跟城防的沦陷,他们已经知道事情大条了。
刘安看着两人不那么自然的笑容,淡淡道:“不敢么~”
最后一个字声音拖得很长,两人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刘安会来这么一句。
“颍川世家还是非常的热情好客嘛,方才在书院中遇到了一位老先生。
他不仅把我带到了自己家中,更是让一千多人夹道欢迎,安可谓可是惶恐的很。”
刘安虽然对着笑,可说出的话,却让两人心情愈发的沉重。
虽然他们可以说陈纪的行为与自己无关,可刘安可是说的颍川世家,那其中的意思便不言而喻了。
两人心思百转,竟没有第一时间把刘安迎入书院,更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众教习还弯着腰行礼。
徐庶此时也低着头,心里无限的感慨,不曾想平日里那些高高在上的院监们,这时竟有这边的姿态。
刘安没有在意他们各色的神情,而是开心道:“为了感谢那老先生,安给那儿松了松土,并给他盖了一座新宅哦。”
听到刘安的话,两人如坠冰窟,整个人身体发寒,眸底蕴着不可思议的神奇。
刘安看了众人一眼,道歉道:“呀,没注意到诸位教习还鞠着,赶紧起来吧,我可不想被人说成不懂尊师重道的人。”
“谢殿下!”众人齐声道,而后直起了身子。
好在这个事情的读书日都不是文弱书生,不然还真的遭不住刘安刚才那样搞。
他们虽有武艺傍身,可脑子也非常的聪明,刘安那翻话隐藏的含义,他们自然是知晓的。
且他身后的张郃,此时穿的可很是扎眼,他们虽对刘安的身份不那么确定,可张郃的出现。
要么是陈家站在这位,突然出现的殿下身后,要么陈家被~
以他们对陈家的了解,后者的概率比较大,比较颍川书院被围,陈纪还没出现,便表示他们出了事情。
加上刚才刘安的话,答案真的很清晰了。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他们的想法刘安并不在意,而是开口问道。
“殿下请!”荀钟两人立刻让开一条道,并领着刘安进入了书院。
荀爽跟钟勇带路,刘安跟赵云三人跟在后面,最后才是书院的教习们。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入了书院。
刘安离开后,张郃立刻把整个颍川书院围了起来,自己也当起了门神。
荀钟两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这些士卒一句,而两人不说,教习们自然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