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这话,一些学子心思开始活络了起来。
那些在演武场撞击刘安与陈纪发生冲突的一方,目光更是带着丝丝精光。
他们本以为被陈纪忽悠走,刘安定凶多吉少,可从刚才见到他,并知道他的身份后。
这些人便有了一丝别样的想法。
毕竟经常泡在演武场的人,对暴力都充满了向往,而在这个时代,没有什么比战争更加暴力的事情了。
故而在听到刘安的话,他们脸上浮起兴奋,炙热的目光盯着刘安,期待他接下来的话。
刘安自然注意到了,这些炙热的目光,可他并没有说出他们期待的话,而是通情达理道。
“考虑到这是参加战争,所以需要你们回去跟家里商量一下,在征得家人同意后,再到这里报名。”他嘴角带着笑,制止了下方跃跃欲试的学子。
“不要着急,我会在蹴鞠场设立一个报名处,确定的人三天内都可以在这儿来报名,三天后我便会离开颍川。”
刘安说完,没有给众人反馈的时间,带着赵云跟清月转身便离开了蹴鞠场。
他没有跟荀钟两人打招呼,全程除了最开始的时候,之后看都没看两人一眼。
把傲慢、无礼、无知等特征发挥的淋漓尽致,十足的一个爆发户。
而且不是普通的暴发户,还是那只能突然坐到高位,变得无比自负的那种暴发户。
见他这模样,学子中的一些人,皆是忍不住蹙了蹙眉,对刘安的印象非常的差。
也把心里的那一丝想要报名的想法,重新压了下去。
那因最开始刘安的气势引起的想法,在他快速的转身中,被浇的一丝不剩。
而有些心急的学子想要追过去的时候,皆被周围装备精良的战士挡住。
他们神色挣扎了一会,终是没有胆子与这些战士发生冲突。
那些自然为睿智的人,对那些学子投去一个鄙夷的目光,而后来到荀爽身边。
问了关于是否能够出书院。
在得到是能之后,他们便快速离开了学院。
——
墨香苑。
这本是陈纪在书院的院落,不过他已经被刘安送走,这院落自然变成了他在颍川的落脚之地。
“公子,我们真的要等到三天后么?”清月好奇道。
“不然呢?你想让我成为一个言而无信之人?”刘安反问。
“可~”清月纠结了一下,最后到:“可公子不是说我们没那么多时间在这儿浪费吗?”
“这三天时间还是有的。”
“哦~”
过了一会,清月又到:“公子,咱们需要在这儿招募学子?北国就算是中学的学子,知识储备都被这而的学子丰富吧。”
刘安瞥了她一眼,好奇道:“我让你去跟荀监院要一份学子的名单,你没有仔细看那上面的人的名字吗?”
清月一愣,理所当然道:“我现在是公子的侍女,看那东西做什么?”
“好嘛!”刘安赞了一句,伸手把放在桌子上布卷扔给了清月。
她接过布卷,开口仔细看了起来。
只是看了一会,她脸上浮起震惊,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刘安,结巴道:“公~公子,这是~这是真的!”
刘安笑了笑,还没有开口,门口便传来龙骑的声音:“公子,戏忠求见。”
“让他进来吧。”刘安说着,看向长大嘴巴的清月。
见她震惊的模样,刘安打趣道:“赶紧把口水收一收吧,别吓着我们的大才之辈了。”
清月下意识的擦了擦嘴巴,发现刘安是忽悠自己的时候,她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刘安没有在意,而是把目光落在了走进房中的青年。
“颍川戏忠戏志才,见过殿下!”
······
三天后。
清晨。
阳光刚从地平线升起,万物方才睁开稀松的双眼,但颍川郡城外,此时却站满了人。
许多身着布甲,手持各种武器,神色激昂的男子们汇集在城外,神情不舍的看着周围送行的人们。
与父母亲人依依惜别的后,他们朝一个地方集合,当接近辰时的时候,城中一队精锐的护卫,护送着一脸马车出了颍川郡城。
马车出现的时候,人们纷纷避让,马车畅通无阻的出了城门,径直朝远方驶去。
那些集结好的人们,纷纷跟在了马车上后,朝地平线的太阳走去。
这个马车非常大,大到第一次乘坐它的人,都会感到无比的惊讶。
今天第一次做进马车的戏忠,自然免不了心里感到震惊。
此时刘安与戏志才相对而坐,他身边坐着清月,两人中间还有一个茶桌,可谓无比的豪华。
壕无人性!
戏志才身边则坐着徐庶,两人之间同样有着茶桌,并没有因为两人是新加入的,待遇便有什么不同。
而赶车的任务,自然落在了赵云的身上,刘安跟清月赶不车,戏志才跟徐庶那就更不行了。
不说技术,但就两人刚加入这个团队,便不能那样干。
戏志看着对面的刘安,神色无比的复杂,通过这两天的相处,他本以为自己对他已经出了一丝了解。
可刚才直接离开,完全没有露面的行为,让开又产生了新的疑惑。
但既然选择了做他的幕僚,戏志才便不会什么都开口问,而是学着自己分析,自己思考。
刘安放下水壶,神色有些不自然道:“志才啊,不要这么看着我,我有些心慌。”
戏忠闻言,立刻低下了脑袋,拿起水壶喝了一口。
刘安见状,忙把目光看向清月,想用她的容貌,把因戏志才看自己的那股不适压下去。
清月则眨了眨眼,好奇的看着他。
马车顿时陷入了安静,只有车轱辘碾压地面的声音。
颍川郡城城墙上。
许多衣着华丽的公子站在城头,他们看着消失在天际的那些布甲这人,脸上皆带着不屑。
“你说他们会不会后悔?”
“谁知道呢?”
“你们说这些人是不是傻,这殿下一看就是个草包,现在中原这么乱,你说他们会不会走不出颍川的地界,而后就出现了伤亡?”
“或许··”
这个公子哥在城墙上侃侃而谈,可当黄巾来临,他们发出颍川军营是空的时候。
早已经成为了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