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头黑色的长卷女,但是却是白皮肤蓝眼睛,长相妩媚性感。
白皮蓝眼一般都是配金发的,不过现在戴假发的,染发的都不在少数,所以,配黑发也没有让苏颜沫太奇怪。
只是……
出于一种女生的直觉,她进门对上这个女人时,就是感受到了一丝的寒意。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舒适感。
“克莱斯先生。”正常阮景曜上线,开口热情,礼貌地与克莱斯打起了招呼。
苏颜沫做为他的女伴,哦不,未婚妻,尽职地做个工具人就好了。
克莱斯是典型的西方美男子,金发碧眼,轮廓深邃,再穿着西装,十分的人模人样。
“阮先生,幸会。”克莱斯对阮景曜也是很有礼貌的,并没有因为他自己是克莱斯家的小少爷而对别人俯瞰。
这么一看,教养都还蛮不错的样子。
“这位漂亮的女士是……”克莱斯看着苏颜沫,碧眼流露出些许的兴趣。
虽然他已经压制了,但是,不管是苏颜沫还是阮景曜,都是很敏感的人,一下子就感觉到克莱斯对苏颜沫的兴趣。
苏颜沫:“……”这个克莱斯是没有见过女生吗?
不对,他自己身边就有一个漂亮的女人。
“我的未婚妻。”阮景曜一句话,赶紧地打消了克莱斯的想法。
但是克莱斯却好像并没有因为亮出了苏颜沫的身份有些许不同的态度,相反,他自然地用着西方的礼貌态度看着苏颜沫,“可以亲吻一下苏小姐的手背吗?”
国外贵族亲吻手背的确只是一个交际礼。
而且现在的贵族,只有很看得起别人才会这样做。
苏颜沫:“……”她今晚的身份只是一个工具人好么?
“阮先生,你未婚妻好像误会了什么。”克莱斯有些小伤心地说道。
苏颜沫很快速的反应过来,“不,我是有些受宠若惊了。”
话落,她已经合作地伸出了手,只见克莱斯伸出了手,绅士而礼貌地抬起,然后,他像个王子一般地低下头,虔诚地亲吻了一下苏颜沫的手背。
苏颜沫:“……”
虽然眼前的克莱斯很绅士,举止也很优雅,但是,她的直觉让她反应,有些毛骨耸然。
但是她还是保持着镇静。
克莱斯抬抬,一切正常,什么都没有发生。
让苏颜沫都觉得,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错觉。
但!
她向来很相信自己的感觉。
这个克莱斯就是不正常。
好想拿起桌上的湿毛巾把手背擦干净一下。
“阮先生,听闻你之前是在休假?”克莱斯已经没有将视线落在苏颜沫的身上了。
他看着阮景曜,一副正常人的商场骄子。
“是,但是刚好在z市停留,又听闻克莱斯先生你在,便先与你见上一面,与你谈谈两家公司合作的意向。”阮景曜微笑。
“很荣幸。”克莱斯也微笑。
他并没有介绍他身边的女人是谁。
但是身边的女人却是热情地朝着苏颜沫递过了餐牌,“我是安妮卡。”
苏颜沫接过,“苏颜沫。”
“你好漂亮。”安妮卡看着苏颜沫,碧眼里超级的热情,简直就把西方人的大胆给诠释得淋漓尽致。
“谢谢,你也很漂亮。”
苏颜沫翻着菜牌。
安妮卡却是突然地伸出了手。
苏颜沫看着停留在半空的手,有些不明所以。
安妮卡,“我可以亲吻一下你的手背吗?”
苏颜沫:“……”是有什么毛病吗?为什么她也要亲。
她想要拒绝,但是还没有说话,就听到安妮卡说,“这是我们家族对漂亮女生的尊重。”
苏颜沫不明所以。
不好意思,她一点也不想被人这么的亲了又亲。
克莱斯这才看向了安妮卡,眼神里有些宠溺,但是又似乎带了一丝警告,“安妮卡,不要调皮。”
安妮卡嘟了嘟嘴,“人家喜欢苏小姐嘛,苏小姐看起来好……好看的样子。”
她的好字顿了一下。
苏颜沫望着这个女人,看起来应该二十七八,成熟妩媚的长相,但是说话却是可可爱爱。
想到西方人普遍看起来比较成熟,可能实则年龄是……二十?
“你也很好看。”苏颜沫觉得这位安妮卡小姐嘴还真甜,一直赞她好看,可是……
好好看这个词,一般不需卡壳的。
所以……
她本来要表达的不是这个。
“克莱斯,我想坐到苏小姐的旁边去,我跟你换个位置。”安妮卡撒着娇,硬是与克莱斯换了一个位置。
克莱斯眼神微沉,但是最后还是答应了。
苏颜沫被安妮卡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太舒服,但是今晚的正题都还没有聊,她也就压下了这份不舒适。
饭前聊了近二十分钟,然后厨师才上菜色,阮景曜终于把事情聊到了那晚的宴会,“克莱斯先生,我听说那晚你也是在现场?”
克莱斯端起了红酒,红色的酒液在酒杯里轻轻地晃动,他手持着酒杯,轻抿了一口之后才开口,“是,很遗憾,那晚发生了那样的事,听说是一个漂亮的东方女生。”
苏颜沫握着刀叉的手微微地稍用力了一下。
虽然这几天她都有些麻木了,不断地问着关于唐可之死的那一晚,但是这会听着别人这样说,她还是一阵不舒服。
“是,我与唐小姐有过几面之缘。”阮景曜解释,语气带了一丝哀伤,“做为朋友,对此事我也表示很遗憾,很难过。”
“那晚的事情……可以了说一下吗?”阮景曜看着克莱斯,“警方至今也没有透露出更多的消息,身为朋友,我想知道多一些些。”
这样的话术一点也不突兀了,也不会让人怀疑。
苏颜沫做为工具人坐在一边,看似什么都没有在听似的。
安妮卡看着苏颜沫,显得对苏颜沫超级有兴趣。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说出了命案,然后我們做为宾客配合警方录了一下口供就离开了。”克莱斯一脸的遗憾,“阮先生,实在是抱歉,帮不上什么忙,因为我连那位女士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