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律坐姿挺拔，毫无隐瞒的打算，“一切顺利的话，两年内。”
柳父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京都离a市坐飞机得两个多小时，要回去就好。
他转头笑呵呵地对宋尽欢道：“小雪啊，这个年轻人前途无量呢。”
对方肯定不会留在a市的啦。
宋尽欢明白，a市不过是齐律晋升之路的途中，一个微不足道的点而已。
所以，不出意外的话，她的时间最多只有两年。
宋尽欢扬起笑脸，毫不吝啬地祝福道：“齐先生肯定能很顺利地回到京都。”
齐律眸色微沉，对方的笑容看不出丝毫的勉强。
往常他只觉得真诚难能可贵。
此刻却觉得，过于真诚未必就是好。
真心实意的笑容，碍眼的很。
他唇角微扬，口不对心地应下，“承你吉言。”
情感进度：35。
一路上，齐律没再吭过一声。
宋尽欢知道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便没硬找话题，倒是跟柳父聊了一路。
齐律尽量让自己的脸色足够温和，好在a市到了。
柳父先一步回家了，给二人留下空间。
“谢谢齐先生的帮忙，改天请你吃饭。”宋尽欢感激不已。
齐律垂眸，回想起之前，对方也这么说。
醒来后请他吃饭。
呵，醒来这么多天，那顿饭是一直没吃上。
“什么时候？”他问。
宋尽欢愣了一下，“啊？”
齐律双眼微眯，“怎么？没打算真的请？”
宋尽欢赶紧摆手，“没有没有，主要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当然，得等我解决完夏高轩这件事之后。”
“我是真想请你吃饭，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齐律神色稍霁，“这次你不用担心受到阻拦，尽管放手去干。”
宋尽欢严肃地点点头，“真的很谢谢你。”
“就是会不会对你的前途有影响？”
齐律：“放心吧，我只是让夏家的力白使了而已。”
有些事本来就不该被允许，他只不过是拨乱反正。
“还有……”他顿了顿，直到对上女人疑惑的眼神，才提醒道：“你欠我两顿饭。”
“这件事告一段落后，在我有空的情况下，会通知你。”
宋尽欢仰脸，突然笑得很灿烂。
齐律怔了一下，脑海里“叮”得一声，目光所及之处只容得下她一人。
“怎么了？”他稳了稳心神，却仍无措地红了耳根。
“忽然发现，齐先生也没想象中那么沉默寡言嘛！”宋尽欢笑眯眯地说道，圆润的眸底带着调侃。
显得格外灵动。
齐律像是被戳中了心思一般，脊背蓦然僵住，口吻冷硬道：“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他半转的身躯又停住，不忘叮嘱道：“有事打我电话。”
没事其实也可以。
但他终究没说出口。
宋尽欢目送他离开，情感进度到了40。
升得真快。
接下来的日子里，夏高轩失职事件进行的格外顺利。
双方律师上法庭。
医院也给出了视频的证据，以及夏高轩私下第二次做手术的视频也被呈上了法庭，成为有利的供证。
与此同时，齐律那边也没歇着，顺手抓出一条贪污腐化的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