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沈暮眼神一亮:“明天就可以去了?”
霍云骁皱眉说道:“你不能去。”
沈暮立刻反对:“为什么?”
霍云骁轻轻的虚揽着她的纤腰:“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许离开医院。”
沈暮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还蹦了两下。
“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霍云骁和舒遥看的心惊胆战,生怕她把伤口再弄裂了。
霍云骁一把将人拉过来禁锢在怀里,说:“你再乱动,我就只能让人把你绑在床上了!”
沈暮:“……床上?”
舒遥:“……”
是他们想歪了吗?还是霍云骁这人越来越不纯洁?
霍云骁咳了一声,说:“你身上的伤这么严重,你还要去研究所调查真相?到时候你再受点伤,我就干脆把你打包回滨海好了,反正我妈早就想给我们办婚礼了。”
沈暮还没说话,舒遥立刻反对:“不行!”
“结婚是人生大事,怎么能这么仓促?小暮的婚纱婚戒都得是定制的,我爸还想给小暮亲自设计个礼堂来结婚呢!”
沈暮的嘴角抽了抽:“设计……礼堂?”
舒遥点头:“是啊,你是舒家的千金,费城的公主,你结婚是大事,怎么能随便找个酒店就办了?那不行,太草率了。”
沈暮满头黑线:“也用不着这么大排场吧?结婚就结一次而已,设计了礼堂用来干嘛?结完婚之后用来种花吗?”
舒遥语重心长的说:“你还可以办孩子的满月酒啊,周岁宴啊,成年礼啊,这些都用得到的。”
霍云骁闻言点点头:“这个主意不错,舒伯伯考虑的很周到。”
沈暮猛地一拍茶几:“停!”
“两位,我只是想去研究所看一下,你们的话题都已经岔到太平洋去了!”
霍云骁又淡定的坐回去,仍是那句话:“不行。”
舒遥难得的和霍云骁一个鼻孔出气:“霍云骁说得对,你的伤没好,不能出院,研究所就让我们俩去,你好好养伤。”
说完,舒遥干脆连资料也不给沈暮看了,直接从她手里抽走,起身往病房外面走去。
霍云骁也跟着起身,说:“我们俩去准备准备,你乖乖养伤,晚点医生来给你换药。”
沈暮瞪大了眼睛:“喂!你们真的不带我一起去啊?你们俩太过分了吧?”
两个男人齐齐抬手挥了挥,双双走出了病房。
沈暮:“……”
这是什么未来老公和舅哥该死的默契吗?
沈暮愤怒的锤了一下抱枕,太过分了!查她母亲的事情,她怎么能不去?
当天下午,霍云骁在沈暮的软磨硬泡加撒娇的攻势下,只能去咨询了医生。
医生说沈暮的伤口愈合的很好,可以出院,但是最好还是静养。
霍云骁搂着沈暮的纤腰,说:“听见了吗?医生说可以出院,你回家养伤。”
沈暮拉着霍云骁的衣角,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我……一个人在家,很孤单的。”
霍云骁勾唇笑的魅惑:“我会在家好好陪你。”
“可你明天还是要跟舒遥出门不是吗?”
霍云骁状似有些疑惑:“所以你的意思是?”
沈暮抿着唇,睁着漂亮的如湖水般澄澈的眸子。
“要不……你再考虑一下,带我一起去?”
霍云骁似乎真的认真思考了几秒钟,微微俯身,点了点自己的薄唇。
沈暮的脸一红,勾着霍云骁的脖子凑上去吻了一下。
霍云骁立刻趁机搂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沈暮受伤的这些天,在霍云骁眼里简直像个瓷娃娃,他碰都不敢碰,生怕伤着她。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香吻解解馋,霍云骁自然不会放过。
吻越来越炙热,沈暮轻轻的哼唧一声,霍云骁才终于放过她。
沈暮一张小脸泛着桃花般的浅粉,终于看起来不那么病态,眉眼间都是风情流转。
霍云骁真是爱极了她这副模样,恨不得将人立刻办了。
奈何沈暮伤到的是腰,他只能再忍几天。
沈暮认真的看着霍云骁,说:“现在是不是觉得我一个人在家真的很孤单?”
霍云骁点头:“我也觉得你一个人在家很孤单。”
沈暮眼神一亮:“那带我……”
“我可以不去,让舒遥一个人去。”霍云骁认真道。
沈暮:“……”
她抬眼对上霍云骁眼中玩味得逞的笑意,愤恨的推了霍云骁一把。
“无赖!霍云骁,耍赖皮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了!”
沈暮大步走出了病房,霍云骁看着小姑娘怒气冲冲的背影,笑出了声。
“别乱跑,我抱你出院。”
“用不着!”
沈暮再也不肯给霍云骁碰一下,自己坐电梯离开了医院。
司机将几人送回家里,沈暮终于脱离了消毒水的味道,现在看着舒家的庄园倍感亲切。
佣人在别墅门前一字排开,齐齐鞠躬:“二小姐,欢迎回家。”
沈暮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问:“这也是舒遥安排的?”
霍云骁点头:“嗯,你哥现在致力于让你感受到舒家千金该有的待遇。”
沈暮:“……”
沈暮抬手说道:“大家都去工作吧,不用在门口欢迎我。”
佣人再次鞠躬:“是,二小姐。”
佣人四散而去,沈暮这才走进客厅里。
舒嫣也跟着一行人一起回来的,只是她穿着医院护士的衣服,脸上还戴着口罩,压根没人认出来。
因此,家里没有一个人跟她打招呼,更没人在意她之前为什么住院。
舒嫣咬着牙,咽下那口恨意,捏着拳走进客厅。
沈暮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早就有佣人送上了果汁甜品,霍云骁正帮她拿叉子切开一角。
沈暮抬眼看着舒嫣,说:“现在家里人都还以为你在医院,赶快去收拾东西吧,晚饭之前你就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舒嫣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别墅,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
沈暮又扫了她一眼,冷声说:“别看了,再看也要走。”
舒嫣苦笑了一下:“走是要走,可总要看看我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