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太子有些坐不住了,他总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那边的情况。
不过太子在出门之前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个人是他以前和郓王的老师。
他来到太子府实在是太让太子感到意外了,不过太子意外的是他是来和自己求和的,还是过来和他女儿的目的一样是来出卖郓王的。
此刻这才是他的关键所在,不过老师直接简单明了的说了自己的目的。
听到老师的意思后,他算是明白了,老师这是让自己来和他的女儿断了那份念想的。
太子觉得老师实在是真的想多了,不过老师说他将女儿送到了郓王府的目的,是因为想让郓王替她找个可以靠得住的夫婿。
并不是为了让她帮助郓王,甚至老师也简明要领的说到他既不站在太子这边,也不站在郓王那边。
他只想安安心心的教好自己的书。
太子听到这话的时候,敲了敲桌子说到:“照师傅这意思,是郓王的能力比本太子还要强了,他能替老师的女儿找到可靠的人,可是本太子找不到。”
师傅说太子日理万机的要忙的事情很多,这种小事就不劳烦太子了。
更何况他的女儿喜欢太子,怎么可能安安心心的在太子的眼皮底下嫁人呢!
不过老师既然知道了女儿的那份意思,太子不相信这件事是老师自己来说服他的。
肯定这里面也掺杂了郓王的功劳吧!
如果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给他送信的话,那么以后她在郓王府还有好日子过么?
“希望太子可以看在微臣曾经教过太子份上,可以高抬贵手,让她死了这份心。”老师已经跪在了太子的面前。
太子答应了他的要求,毕竟那个女人第一天给自己写信这件事就暴漏了,也确实是用不得这样的人。
老师见太子答应了,和太子应承了几句话就从太子府离开了。
本来以为自己有了可以利用的人,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人给发现了。
不过郓王也是没有为难老师的女儿,这些日子她在府里过的还算是自在。
叶伦那边这些日子总感觉到莫名的不安,自从那天丞相来见过自己以后。
他总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平了,因为现在朝廷闹的正凶呢!
因为皇帝到底要立谁为下一任储君,在他的心里从穿越过来到现在了解了一些新的状况以后,他就觉得其实储君的位置最合适的人选应该是郓王。
不过他根他根本不认识,也觉得自己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这件事都基本被他忘在了脑后了,忽然之间丞相来找自己,他又想到了这些事。
这些日子来他酒楼吃饭的人,也谈论了一些在朝廷的情况。
说是皇上有意给太子机会,可是太子居然没有把握住。
还说太子遇刺的事有没有可能是郓王做的,有些事根本不好说。
这些事传到了他的耳朵里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联想在一起,如果他是皇上的话,他绝对不会认为这件事是郓王做的。
他是有多大的胆子,在这种时候对太子下手,更何况如果东窗事发的话,他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乌有了。
他觉得郓王没有那么傻,那些人说的事根本就是不成立的。
要说那个刺杀的人是他的舅舅派出来的他可能还会信一些。
丞相那天和他的谈话来看,他看的出来那个丞相压根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既然不是好人的话,他自然也干不出什么好事来。
他一直在挑拨郓王和太子的关系,因为太子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对人还太过于心软,丞相过来要求他加入太子的阵营也是看中了他身上的一些优点,将来可以为他们所用。
但是丞相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会拒绝他,叶伦在想这件事的时候,酒楼的门口来人了说是有人找他。
还约了他出去见面,他出去的时候,看到了那个人的时候,觉得非常的熟悉。
那个人正是他当初游玩的时候,结实的一个文弱书生,他那个时候还说自己将来一定要考取功名。
只是他这千里迢迢的来找自己,所谓何事。
苏然看到叶伦的时候,就拥抱了他一下,还说他们虽然时隔很久都没有见面了,可是自己对他的想念是一点都没有变过。
听的那边的叶伦感觉寒毛都要竖起来了,他问苏然这趟找自己所谓何事。
将他给引荐到了他的酒楼里面,两个人交谈了一会。
他说自己在那个时候,和叶伦说过自己一定会考上功名的。
他真的考取到了文科状元,听到这里的时候,叶伦笑着说到:“那不是挺好的么?”
不过他可没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考到了功名有什么好的。
因为现在朝廷面临的问题是有有一部分人站在太子那边,有一部分人站在郓王那边。
他此刻就是那种陷入了两难境地的人,他既不敢去讨好太子,他又不敢去招罪郓王。
听到这里的时候,叶伦笑了笑说道:“此刻你还没有到那种要分派的地步,你属实是想太多了,更何况在太子和郓王的眼里,你的身份也没有那么举足轻重的。”
叶伦觉得就算是要招揽人才,恐怕就苏然的性格怎么也排不到分派战队太子还有郓王的队伍。
他也是这么觉得的,可是最近他感觉风向和苗头有些不太对。
他就和自己的上级申请自己要回家省亲,这才被放了出来。
叶伦说他就是庸人自扰,毕竟这种事就算是担心也轮不着他来担心什么。
“叶兄,我倒是挺羡慕你的,你说说你在家里这边无忧无虑的,有老婆有孩子,还有自己的产业,可比我们这些成天将脑袋别在裤腰上的人好多了。”此刻的苏然和那个时候意气风发的他相比较,确实是变的有些胆怯了。
还记得那个时候,他的内心是多么的渴望报效朝廷。
那个时候他还说将来他一定会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的。
可是这抱负的前提之下是他得寻求一个好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