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都想救自己的相公没有错,可是她们错的是用错了办法。
叶伦看着她们问到:“你们来郡王府逼迫郡王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如果连郡王都没有用的话,她们求谁有用她们都不知道要求谁了。
宫里的人来人是这么传话的,说是如果她们几个在不去救人就真的来不及了。
叶伦说宫里的人没有调出清楚之前,他们是不会随便的砍人的。
甚至是降罪于她们的家人,听到了这话的时候,那些人说到:“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他是郡王的军师,根本不足以让她们相信他。
更何况他还是和郡王一伙的,她们说宫里的人来人说了,要是郡王承认了自己谋害太子的话,她们的家人就可以早日出来了。
这话一看就是有人教的,这些个妇人真的是就那么相信了。
看着那些人的举动以后,他对那些人说到:“你们又对那些人了解多少呢!确定她们一定是宫里的人么?”
她们当然不能确定那些人是宫里的人,可是那也比她们骗他要强的多啊!
想到这里的时候,几个人说到:“我们一定要调查出事情的真相。”
这些人还要调出事情的真相,他想了想觉得有些想笑。
看到叶伦的举动后,郡王问他到底要做什么,不过叶伦却让他不要管这件事了。
这些人是奔着进宫去的,她们要是进宫了,就是陷害郡王于不义了。
她们听到这话以后,说郡王根本不是她们害的,是皇上抓住了他的把柄,他死活不承认,结果才变成了今天这样。
不过叶伦将自己的理论和她们讲了一番,说是如果他的话,不管用的话,那她们可以出去问问看,到底还有谁能管她们的事。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忽然的想起了宫里那些人说的话,确实是没有人敢管这件事。
她们家的夫君虽然有错,可是他们站队的是郡王,如果他们去宫里求救于皇后的话,可能皇后也会向着太子。
好像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她们默默的消化了这件事以后,她们决定就听郡王的话了。
郡王看着几个人如此的听叶伦的话,忽然觉得叶伦确实是比他有办法多了。
不过叶伦对他说到;“郡王有些事还是要和她们说清楚的好,免得到时候这件事弄的剪不断,理还乱。”
这些妇人的道理最好讲了,她们也好骗。
没看被宫里的人骗了几句,她们就过来如此的逼迫郡王。
光是听她们的话,都想让人不想入非非都难,看看她们几个这态度。
她们被叶伦留在了太子府,看着被留下的人,郡王有些不解。
叶伦说将这些人留在他这里安全,皇后那边的人已经开始想办法要陷害郡王了。
他还不自知,那些人嘴里的话,是她们自己能说出来的。
还是皇上能找人过来逼迫她们去指认郡王做的事。
他从她们的嘴里已经听出来了,她们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这些人的意思,是想进宫找能帮她们的人,那些能帮她们的人除了宫里的那位还能是谁呢!
不过皇后才不会那么好心,她肯定是挖了一个陷井给她们这些人跳。
郡王没有想到宫里的皇后居然这么恶毒,想出这样的办法来陷害他。
他到底和太子的仇恨,也没有牵扯到皇后,那个女人就那么恨他。
还是恨他将丞相给弄到了太子府给送回去了,觉得如果不是他的话,以后丞相肯定也会因为别的被皇上惩治的。
这些年来,丞相做的事,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并不是他一个人说他有错,他就有错。
如果皇上没有觉得丞相太过于恃宠了,也根本不会惩治他。
让他跟着一起去战场历练,所以在皇上的心里已经开始对皇后的母家开始有所忌惮。
这些事他能砍的出来,不见得皇后就看不出来。
看到皇后都已经将事给做到了这个份上了,他也没有办法在说什么了。
那些老臣都被分别关押在一间房,不过他们心理都清楚应该怎么说。
在选择跟了郡王的那一刻,他们就想好了他们的下场了。
就在他们想着怎么说这件事的时候,有人告诉他们,皇上要单独一个个的召见他们。
皇上先是召见了一个几朝的元老,皇上知道他最懂他了。
不过那个老臣看到了皇上以后,仍然坚持他们之前过去只是庆贺郡王凯旋归来。
并无其它不轨之心,听到那个老臣这么说的时候,他说自己是相信他们的。
那个老臣摇了摇头说到:“皇上根本不相信微臣,否则的话就不会将这么多人给关押在一起了。”
那个老臣看的明白,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勘测,郡王到底有没有和太子夺得皇位的心。
那个老臣对皇上说到;“皇上,您和郡王都是微臣看着长大的,你们从小到现在你坐在龙椅之上,你也知道和你性格最像的那个人就是郡王了。”
所以他想说什么。
难道坐上皇位现在都不用看出身的,皇上知道那个老臣是什么意思。
可是郡王的出身,和他根本没有一个可靠的母家。
试问这样的郡王有资格登上皇位么?
那个老臣见自己都将话给说到了这份上了,也不怕死的说到:“皇上,微臣在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在皇上的眼里,皇上的心理难道真正的继承者一定是太子么?”
那个宁阁老的话在皇上的耳边响起,曾经何时他也问过太上皇同样的问题。
那个时候他也不是太子,他记得,他的父皇那个时候给了他一个巴掌。
告诉他以后如果在敢觊觎皇位的话,就将他永远的赶出京城。‘
可是后来,太子太过不争气,皇上只好收回了之前的话。
他当上太子凭借的完全是自己的实力,也没有靠自己的母族。
所以刚才宁阁老也是在仿照他之前的做法和他说话。
这话还好不是从郡王嘴里说出了来的,否则的话,他真的是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