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陈松的另外一个身份,这件事情说起来就有点复杂了。因为唐婉有一个姐姐,不过小时候在游乐场玩耍的时候和我老丈人走散了,他们找寻多年都没有找到,这件事情一直是他们的一块心病。
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位老人一直没有放弃,依旧在四处寻找,但是始终没有任何的消息,谁能想到陈松的老婆居然是我的大姨姐,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杨明轩拍着胸膛承诺是事实,我绝对不会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
我的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想法,难道陈松已经知道唐婉是她的小姨子,这才帮她?
不可能,陈松应该不知道,如果真的知道的话,他但凡有有一丁点的人性,他也不会对自己的小姨子下手吧?
我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接着往下看,足足花了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才将陈松的所有资料看完,一颗心胆颤了很久。陈松除了是通天酒业的董事长之外,他还是花花世界酒吧的老板,而花花世界内部还有情色服务。
这些也不是最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陈松的另外一个身份,他是这个城市十大企业家之一,还是人大代表,而且,他黑白两道都有关系,这才是让我震惊的地方。
诸多的身份加冕在陈松的身上,换句话说,想要动他就是河南到海南,难上加难!
在我销毁陈松的资料之前,我将他老婆的电话和地址都记了下来,处理好资料之后,我坐在椅子上发呆,杨明轩的调查之中有两件事情让我格外的注意。一件事情是陈松极有可能和一起迷奸幼女案有关,另一件事情就是他的酒业有一部分是假酒。
这两件事情只是杨明轩的推测,目前毫无证据可言!
我看了一会电脑,妻子的qq群组异常的活跃,聊什么的都有,还有人发一些比较隐晦的照片,甚至还带有一些暗示性的性语言,简直不堪入目。
我冷静了很久才回过神,然后拎着皮包离开了婚姻介绍所,开车直接来到了帝都大厦,这时候还没有关门,我按照杨明轩的地址来到了三楼一家女性内衣城,这里是陈松他老婆曾舒怡卖内衣的地方。
当我看见坐在椅子上摆弄手机的那个女人之时,我的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了。虽然只是看了一眼,但是我可以完全的确定,曾舒怡就是唐婉失散多年的姐姐。
“先生,你好,要给女朋友买内衣吗?”曾舒怡见我愣愣的站在店门口,很随和的问。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近这个女人,难道她对小时候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啊,给我老婆买内衣。”我说了胸罩的尺码,想着如何开口深问一些问题。
等我买了内衣之后,付钱的时候,我问她可以微信支付么,她说可以,然后我加了她的微信,我说如果尺码不合适的话,可以换吗。她说也可以。
总得感觉来说,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她给我的感觉非常的随和,完全不像是一个势利眼的女人。我离开的时候头皮有些发麻,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陈松的存在已经不仅仅是奸夫那么简单了,这背后肯定会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回到家的时候,唐婉不在,我开车又来到了老丈人的家,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拿着一张泛黄的照片老泪纵横,我知道那张照片是他的大女儿唐婧。
“爸,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有线索吗?”我坐在他身边安慰着他,老丈人抹了一把老泪摇摇头,他说当时唐婧要吃雪糕,他就去买,可是回来的时候,女儿不见了,这一找就是二三十年,警方那里没有消息,自己打探也毫无音讯。
“爸,我拍一下照片,我也帮你找找。”我拿着手机拍摄了泛黄的照片,因为我有自己的目的,安慰了一会儿老丈人之后,我问他唐婉去哪了,他说我爸妈要回家,唐婉和我丈母娘去送他们了。
“爸,大姐的身体就没有明显的什么特征么,比如胎记什么的。”我问道。
“有,她的肚脐那里有一块红色的胎记。”老丈人放下照片叹息了几声:“都是我的错,这件事情一直折磨着我这么多年,如果你大姐还活着,我希望有生之年可以找到她。”
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老丈人,只能听着他诉苦,也就是这时候,房门打开,唐婉和丈母娘回来了,我拉着唐婉进入了卧室,内衣递给她:“你试试合身不,不合身马上去换。”
唐婉愣了几秒,眼神在询问我:为什么忽然间给我买内衣?
我搂着她笑了笑:“我不太会浪漫,今天忽然想起给你买内衣就买了呗。”
唐婉亲了我一口开始试穿内衣,但是尺码有点小,那是因为我故意买小了一码。
“有点小,勒的慌。”唐婉脱下内衣看了看:“这可是牌子啊,回去换一下吧。”
正合我意,我倒要看看唐婉是不是不认识陈松他老婆,而且她们姐妹看见的时候又会怎样?
当唐婉装好内衣之后,我们俩走出了卧室,我和老丈人以及丈母娘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家,开车拉着唐婉就来到了帝都大厦,再一次看见曾舒怡的时候,我发现唐婉并不认识曾舒怡,也就是说她目前还不知道曾舒怡就是陈松的老婆。
在唐婉换内衣的时候,我还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她和曾舒怡聊的格外的投缘,一见如故的感觉,也许这就是一奶同胞的关系吧。
趁着她们两个不注意的时候,我偷偷的拍摄了几张照片,等到唐婉找到合适的尺码之后,我们俩就离开了内衣店,回去的路上,唐婉说回家吧,今天就不去娘家了。
回到家以后,唐婉收拾屋子,然后去洗澡,电话就放在了茶几上。
我拿着她的电话进入了卧室,急忙打开了电脑,登陆了妻子的微信,让我比较郁闷的是:妻子的电话需要开锁的密码。
我尝试了几次都是错误的,只好暂时放弃了。八壹中文網
就在我放下电话的时候,我裤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见到号码的时候,我急忙接听:“喂。”
“楚先生,老中医回来了,我跟他说了你的事情,你看你什么时候能过来一趟?”
“好,我明天过去吧。”我的心情有点激动,能否让妻子怀孕,这位老中医是我的希望,而这时候,唐婉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皱着眉头坐在床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怎么了?”我回头问道。
“没、没事儿。”唐婉说话有点吞吞吐吐:“你、你饿了吗?”
我摇摇头,直觉告诉我,唐婉有心事儿,她在隐瞒着我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