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锁链牢牢地将她锁在了柱子,让她动弹不得,越是挣扎,锁链留给祝素彤的空间就越少。
最后祝素彤被锁链捆绑得动弹不得,这才没有继续挣扎。
墨琛看着气急败坏的祝素彤,眼中满是冷意。
他也不想耽搁时间,反正以后祝素彤有得后悔的时候,现在当务之急,是将师傅给的东西给祝素彤用上,。
只不过,他不知道这个要怎么样。
墨琛握紧袖口中的瓷瓶,一时间反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直接打开就好,魔心蛊会自己找到饲主的。”
就在墨琛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沅幽染的声音忽然在墨琛的脑海中响起。
墨琛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一直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好在自己并没有动什么歪心思,不然的话......
墨琛打开了小瓷瓶,魔心蛊在祝素彤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快速的钻入了祝素彤的身上。
祝素彤现在没有任何的灵力,就和普通人一样,完全没有注意到魔心蛊的存在,她只是忽然觉得自己手臂疼了一下,但是转眼即逝,就好像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祝素彤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她用怨恨的眼神看着墨琛,就因为这个杂种,自己才会遭受今日这般羞辱,她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你现在狼狈得像一只没人要的流浪狗,好好享受今天吧,在你宗门的人来赎人之前,你怕是要在这里好好地待一段时间。”
墨琛缓缓一笑,没有被面具遮挡住的脸微微一笑,迷倒众生。
纵使祝素彤恨不得将墨琛生吞活剥,却还是不得不承认,墨琛的皮相长得真是不错,像极了墨琛的生母,那个将她的相公的心都给抢走的狐狸精!
狐媚子生出来的儿子,也是一个狐媚子。
自己当初还真是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纵使他侥幸活下来又怎么样。
没有了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这世界上会有多少人免受被他迷惑的可能,自己当真是为民除害。
“合欢宗在修真界臭名远扬,除了魔界之外,就属合欢宗在修真界的地位最令人厌恶。”
“你知道吗,合欢宗,被人们在暗地里戏称为修真界青楼,你以为你成为沅幽染的首徒又能怎么样?合欢宗修炼的功法本身就是男欢女爱。”
“就你现在这个模样,有几个人会愿意和你一起双修?连合欢宗的双修之法都学不成的你,你以为,沅幽染会留你多久?”
“若是沅幽染厌弃你的话,已经修炼和合欢宗的功法的你,最好的归宿就是沦为被人采补的炉鼎而已,我等着,我等着你沦落到那一天的时候,啊--”
祝素彤恶意满满的对着墨琛冷嘲热讽,却没有想到,昔日里那个被人护在身后的废物,居然有胆子对自己下手。
“你该庆幸,千山门还没有放弃你,要不然的话,你以为你,你还有命活着吧?”
墨琛手中的长剑狠狠地刺在了祝素彤的肩膀上,隔着牢房,墨琛的脸没有一丝丝的怒意,有的只是冷漠。
“要是过了三天,千山门的人还没有将你赎回去的话,那么--”
“你就来亲自体验一下,你眼中低贱的炉鼎会经历什么吧,相信这件事对你来说,肯定会让你毕生难忘。”
说完,墨琛将收回来自己的长剑,转身离开。
祝素彤喘着粗气,看着渐行渐远的墨琛,眼中满是冷意和恨,千山门不会放弃她的。
等着吧,等她出去了,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在墨琛去找祝素彤的时候,沅幽染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岑修文找上门来,说是想要拜访一下她。
本来沅幽染是懒得搭理的,不过忽然想到了有趣的事情,于是沅幽染答应了,让人放他进来。
“沅宗主--”
岑修文看到沅幽染的时候,眼中迸射出激动的光芒,却还是要装作自己一点也不激动的模样,斯文有礼的喊着沅幽染。
“听通报的弟子说,岑长老你有事找我,什么事情?”
沅幽染懒洋洋的靠在主位,微微倾斜身体,伸出手放在扶手上扶着自己的下巴,让岑修文有话直说。
“听说沅宗主身受重伤,不知道最近伤势可有好一些了?”
岑修文看沅幽染慵懒的样子,眼中划过一丝暗色,缓缓的开口问道。
“死不了。”
沅幽染看了一眼岑修文,他就是为了这件不起眼的事情找她?
“额......”
没想到沅幽染会这么说,岑修文差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比较好。
不愧是修真界的高岭之花之一,说话完全不留一点余地,让人连想要找到机会都难。
“要是是为了这件事的话,岑长老可以回去了,本座要休息了。”
沅幽染看岑修文扭扭捏捏了半天就是说不到真正想要说的事情,沅幽染已经没有耐心了。
说完这句话,沅幽染就准备让人送客了。
“等一下--”
看沅幽染真的要赶走他,岑修文连忙开口说道。
“我听说,若是能够替沅宗主找到能够治愈你的伤势的神药,对方就可以成为你的入幕之宾,我就是想要问,若是我能找到神药的话,沅宗主你可否......”
“岑长老的意思是想说,你也有意愿想要成为我的入幕之宾?”
沅幽染打断了岑修文想要说话,勾唇缓缓一笑,瞬间让岑修文将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了她的身上。
整个人直接看傻眼了。
北有佳人,遗世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此刻用来形容沅幽染再合适不过。
“是,我倾慕沅宗主多年,若是我有这个机会的话,不知道沅宗主可否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岑修文说出了自己心里藏了很久的话。
“哈哈,哈哈--”
沅幽染并没有被岑修文的心里话打动,反倒是笑出了声,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般。
“你说,你倾慕我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