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解决传送阵法能源的东西,我将之称为灵石!”
陈骁颇为平静的开口。
就在他这一句话的时间内,三块凝成固体的灵石浮现而出。
陈骁将之抛给了燧人氏三人。
燧人氏三人伸手接过。
一将这灵石拿在手中,他们便感受到了这灵石之中所蕴含的灵气有多么浓郁。
这一块灵石对于他们而言,或许没有什么作用。
但放在洪荒之中,足以满足一名天仙一日所吸收的量。
他们也看到了这灵石是如何形成。
不过几息之间,便得到了一块。
如此方便快捷,足以成为传送阵法所需的能源。
“尔等可还有什么疑问?”
陈骁朝着燧人氏三人看去。
燧人氏三人摇了摇头。
他们所提出来的问题,一一被陈骁给解决。
至于如何开发出传送阵法,这便是他们需要解决的问题了。
陈骁见状也是点了点头。
他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那尔等各自去吧。”
“若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办法,再来寻我!”
燧人氏三人齐齐对着陈骁一礼。
就在燧人氏三人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
陈骁将三人叫住。
“等等!”
待到燧人氏三人转身,陈骁开口问道。
“龙族与我族结盟,海外开拓,可曾遇到什么麻烦?”
燧人氏站出身来。
“请人皇放心,开拓海外之事一切顺利。”
“龙族给了不少的帮助,虽有一些小麻烦,亦是被我们一一解决。”
陈骁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开口说道。
“洪荒大地乃我人族重心,但海外亦是不能忽视!”
“尔等要加大对海外之地的探索。”
“我们要掌握主动权!”
燧人氏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他们的心中都是隐隐有了一个答案。
“请人皇放心,我等明白!”
见着如此,陈骁对着三人挥了挥手。
燧人氏三人再次行了一礼,转身朝着大殿外走去。
一路之上,他们都在交流着自己的想法。
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陈骁目光微微闪动。
之所以提出这个传送阵法。
一方面是为了满足给人族之中绝大数的族人一个能够去其他地方的小小愿望。
另一方面....
陈骁抬起手来,一道细微的金光绽放而消失。
他的手中,多了一枚带着翅膀的金钱。
“灵石...金钱...现在还不是时候啊!”
话音落下。
陈骁便是将落宝金钱收了起来。
下一刻,他的身影从大殿之中消失不见。
等到他再一次出现的时候,来到了后土的身边。
只见。
此刻的后土,手上拿着吃食,一双眼眸带着新奇的看着四方。
当感受到陈骁到来。
她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个笑容。
“你来了!”
陈骁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他与后土并肩而行。
这大道上的一众人等都是未曾注意到两人。
每当到两人身边的时候,那些行人便是不由自主的朝着两侧而去。
这一点未曾被任何人发现。
“来到中央天城,感觉如何?”
陈骁看着后土,对着她开口问道。
后土没有丝毫犹豫,带着笑容。
“天城很好,除了人族之外,我还看到了不少的种族。”
“看来人族和其余种族之间,还是相处得很好嘛!”
陈骁嘴角微微勾起。
“哦?”
“你当真以为这些种族都与我人族关系良好?”
后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陈骁。
陈骁看向了前方,他的神情颇为平静。
“不可否认,这些种族之中,有一些真心与我人族交好之辈。”
“但也有不少打着刺探我人族情况的居心不良之辈!”
“他们现在之所以没有对我人族发难,只不过是实力不济罢了。”
“若是我人族衰弱,有了什么错漏,他们将会是第一个扑上来,想要咬我人族一口之辈!”
对于陈骁所说的话,后土也是颇有感触。
巫族战天斗地,与妖族相争。
但并非所有的种族,都成为了妖族。
而那些种族实力或强或低,也有不少居于巫族周边之辈。
这些种族之中,也有窥视巫族者。
只不过他们很小心的没有跳出来,没有给巫族清除他们的机会罢了。
后土轻笑出声,目光微微闪动。
“你就不怕有朝一日,让这些种族做大吗?”
陈骁看向了后土,他的眼中带着自信之色。
“做大?”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在他们臣服于人族之下的那一刻,他们便不会有做大的机会!”
“人族一日不衰,我一日不亡,纵万千种族,皆为我人族之臣!”
这一幕的陈骁,是后土还从未所见。
此刻的她,望着眼前的陈骁,眼中似有流光溢彩。
好半晌之后。
后土收回了目光,她轻声开口问道。
“回来的时候,我记得你说过,要让所有人族,都见到中央天城,你准备怎么做?”
陈骁的脑海之中,又是回想到了那一对老年的夫妇。
他不知道那一对夫妇的名字。
但他能够看到那夫妇眼中的期待和遗憾。
他相信,那一对夫妇,在人族之中绝非偶然。
有更多的人族想到天城来,只是他们没有这个机会。
而现在,他会实现那一对夫妇,乃至更多族人的愿望。
收回了自己诸多的想法。
陈骁看向了后土。
“要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我会怎么做。”
后土白了一眼陈骁。
“怎么,这还是你人族的秘密,不能告诉我?”
陈骁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笑容。
“不,那并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提前说出来,就没有那么让人惊喜了。”
后土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个似有无奈的神色。
“既然如此,那我便等一等,看看你如何做,能够让我觉得惊喜。”
陈骁没有解释,而是开口说道。
“需要我陪你一起,逛一逛这中央天城吗?”
“当然!”
“我可是客人,你这个作主的,难道不应该亲自招待吗?”
“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
“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