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多?!”
余北从来没有见过1后面带这么多0!八壹中文網
“《我是演员》最后一期收视和网络播放量都爆了,制作方为了感谢。”
明白了,其实是影帝救场,带来了超过预期的热度,所以是沾了顾亦铭的光,余北的出场费有10万就顶天了。
余北看着数字感慨:“我可真红呀!”
叉会儿天灵盖。
余北去抢银行卡,顾亦铭中指和食指夹着卡片举过头顶。
靠……真想蹦起来拍他脑袋。
“给我!”
顾亦铭贱兮兮说:“求我。”
“求……求你,快给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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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老公。”
余北都呆了,磕磕巴巴问:“你……你说什么?”
“叫声老公听听,我就给你。”
顾亦铭笑得更加猖獗。
“……”
余北捂住心脏,这老土的直男玩笑。
竟然觉得还有点撩……
可能是戳中了我的愿望?
余北憋了半晌憋出一个字:“……操。”
叫不出口。
谁爱叫谁叫去。
反正我余北是不可能叫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
“不说点好听的,你还骂人?”顾亦铭威逼利诱道,“你叫不叫,不叫我就不给你了,过公司财务可要抽掉一半呢。”
“顾亦铭你这个死奸商。”余北气得都快冒火了。
“你自己想想吧,是宁愿白被抽成50万呢,还是说俩字。”
叫一个男人老公。
余北想想都羞耻至极!
是的,我爱钱,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已经是我做人的底线了。
“老公。”
底线它不就是用来打破的么?
“什么?我没听清,叫大声点儿。”
不知道顾亦铭是真没听清,还是余北叫得太含糊。
余北跟嘴里含着烫山药似的,咕咕哝哝说:“老dong……”
顾亦铭果然听岔了,十分受用。
“哎!”
余北捧着银行卡,双手跟接玉玺一样,托在掌心。
顾亦铭托着下巴寻思:“我还觉得亏呢,俩字就换了我50万,你这嘴有这么值钱?”
“你滚,我这是金口玉言。”
余北把它塞进贴身衣兜里,有钱的感觉真好!
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刚刚掉一地的节操又捡回来了。
“好啊你,刚还叫我老公,现在就让滚,翻脸不认人啊你。”
卡都到手了,顾亦铭是谁?
“顾亦铭,谁叫你老公?我喊的是老东——西!哈哈哈!”
说完余北就撒丫子溜,但是还没迈出两步就被顾亦铭揪住。
“跑,你往哪跑?”顾亦铭气急败坏,“耍我是吧?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余北被掐住后脖颈,提溜回来。
“现在你必须给我叫三声补上!”
“顾亦铭你是单身狗久了发春?想听人叫老公你去娶个老婆啊,天天让人家叫去!”
余北边挣扎边骂人。
“我不娶老婆,就要听你叫。”
余北的手又被他扣住。
“你脑子有点毛病?这又是哪门子的癖好?喜欢听人叫老公?”
顾亦铭把他两只手押到一起,砸吧嘴说道:“你说对了,被人叫老总叫多了,想换点新花样。”
“你公司那么多人,你让他们列个方阵,一起叫啊……”余北都被快被气死了。
“不要,他们叫的不行,没你叫得好听。”
“……”余北破口大骂:“我看你是癞蛤蟆日青蛙,长得丑玩得花……”
“谁是癞蛤蟆?谁丑?”
顾亦铭手一用力,余北挣扎就疼得咬牙切齿。
“我丑我丑……疼疼!我要断了!要被你搞断了!”
顾亦铭还算有点人性,松开了余北的手,余北刚想跑,被两只手臂从后面箍住。
“我都说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顾亦铭可真轴啊,余北欲哭无泪。
真想把他狗头敲开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屎。
不能和他硬碰硬,得智取。
啊对对,九嘤真经。
可是怎么嘤来着?
“咦……嗯……”余北撅着嘴,十分艰难地发音,“嘤——”
效果是显著的。
顾亦铭真的手臂松懈了。
余北当下就想对白感激涕零,回头再找他学两个招数。
“余北……”顾亦铭声音都变了,“你在发什么骚?”
“??”
这走向不太对啊。
“你才发骚!谁特么在搂搂抱抱,你自我反省一下。”
余北明显地听到顾亦铭在耳后吞咽了一下,咕咚一声。
“你没事呻吟什么?不是发骚是什么?”顾亦铭声音变低沉了,“幸亏休息室隔音好,外头要是有人听到,还以为我在搞你呢。”
“我……我……”余北无言以对,“骚者自骚,你看谁都骚,反正我不骚。”
顾亦铭不同意:“你还不骚?你只是自己看不到而已,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坏毛病……”
你伤害了我。
还一笑而过。
你在我身上蹭硬。
还骂我骚货?
好笑~
余北挑衅地说:“受不了?那你就剪断啊。”
“你……你可真够毒的,就是欠操。”
余北不想说话。
能说什么呢?
难道教育顾亦铭凡事不要嘴上说说,要付诸行动?
只好生闷气。
闷气中带点欢欣雀跃。
我的日常精分。
顾亦铭估计是察觉到,他从背后搂着余北的姿势实在有点别扭,终于松开了他。
“哎!怎么说你两句就生气了?打气筒成精?”顾亦铭毫无诚意地道歉说,“行,我骚行了吧,是我骚。”
“看在金钱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恋爱的酸臭能忘则忘,金钱的芬芳必须记得!
“嘿嘿。”
顾亦铭修长的手指放到鼻尖,深深地闻了一口。
“幺儿,你真香。”
靠,这个变态越来越骚气了。
夸得我心花怒放。
“你家什么牌子的沐浴露啊?这么持久?”
顾亦铭摇头说:“都说了是你的体香,我身上咋没有?”
“给我闻闻。”余北掰过他的手指,“也没味啊。”
倒是有一股顾亦铭的味道,手指间夹杂着一丁点儿醉人的烟草味。
“有!你自己闻不到。”顾亦铭想了想,“有点奶味儿……加点慕斯蛋糕味儿,又带点茉莉花味……”
“我是一块茉莉花香的奶油慕斯蛋糕?”
“差不多。”
“你饿了。”
“是有点儿,中午牛肉全给你了。”
余北和顾亦铭并肩商业互吹(甜言蜜语?),一齐走出休息室。
林贝儿从沙发上站起来,目光锐利,余北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害怕他忽然扔出把匕首来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