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也要走了?”
在方鑫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原委之后,胡蝶已经无法再冷静下来,用带着些许哭腔的语气问道:“你一定开玩笑的对吧?其实你们只是出去旅游,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对不对?”
“不……”
方鑫坦言道:“这一次,大概是永别了。”
在璃月的日子里,即使方鑫有所控制,他的神位依然在缓缓成长,他早就有所预感,下一次的沉眠已经不远了,而且现在敌人都已经打到家门口了,他实在是没办法继续悠闲下去了。
“怎么这样……”
胡蝶即使再不肯相信,不过她也知道方鑫绝对不是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的人。
方鑫没有为胡蝶擦去泪水,只是抱歉地说道:
“对不起,不能陪你过十八岁生日了,替我向杏儿告别。”
胡蝶根本来不及多说什么,只见方鑫手中一层如星空般能量将其笼罩,胡蝶便昏睡了过去,待她再次醒来已经是身处往生堂卧室的床上,而那湿漉漉的枕边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礼盒,散发着白梅花香的贺卡上写到:
“祝胡堂主十八岁生日快乐。”
……
送走胡蝶之后,方鑫便回到了云来派地下的锻造室之中。
“那么在这次沉睡之前,先把璃月港的麻烦拒绝了再说。”
一缕神圣的火焰从火神神冠之中跃出,而那世界树的树枝在接触到火焰的一瞬间,便融化为了一滩金色的液体,洒落在破碎的天丛云之上。
但是随着对火神之力的运用,一丝挥之不去的困意逐渐笼罩在方鑫心头。
方鑫咬着牙举起手中的巨锤开始锤炼天丛云,沉重的打铁声无比规律地回荡在锻造室之中。
铛铛铛……
“再坚持一会……一会就好了。”
……
八月三十一日
璃月港,和裕茶馆
萍姐和理水叠山真君坐在一间僻静的包厢里喝茶。
“萍姐,你认为真的如他所言,今日海之魔神回来袭击璃月港吗?”
“理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之我已经安排千岩军把守好了避难通道,要是真的遇袭,璃月百姓也能第一时间前往避难所。”
“那个家伙,明明这么强,直接去把海之魔神讨伐了不行吗,而且萍姐,当时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感觉他身上的气息不对劲,虽然魔神的味道做不了假,但就是感觉他和我认识的方鑫不一样。”
“好了,现在帝君正在养伤,要是这个时候因为我们的原因让璃月港遭受了损害,那我们可没脸回去见帝君了。”
“话是这么说……”
理水总感觉那里有点不对劲,心中那股莫名压抑的感觉让她浑身都感到不舒服。
“对了,那家伙还给了我一个这个东西,萍姐你知道是什么吗?”
只见一个黑色的方块从理水手中递到萍姐面前,但萍姐仔细打量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方块有什么作用,最终也只能让理水收好,下次见到方鑫再还给他。
“也不知道移霄那家伙到哪了去了,刚才还……”
轰!!!
理水话为说完,只听一道如雷鸣般的巨响传来,随后璃月港的地面忽然开始剧烈震动起来,与此同时警报声回荡在璃月港的各个地方。
早已严阵以待的千岩军立即出动疏散人群,而萍姐和理水则是直接出现在了港口之上。
只见数十只如天衡山般高大的螭兽之间,一条少了一截尾巴的蛟龙对着璃月港的人群说道:“璃月港的人类,如今岩王帝君重伤,夜之魔神也失去了踪影,没有了庇护的你们只有投降或是死亡两个选择,我相信你们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面对海之魔神的威胁,回应它的却是数十架在璃月港口升起的归终机。
在萍姐和理水的操控下,弑神的箭矢如雨点便向着海之魔神落下。
“愚蠢!”
在螭兽痛苦的咆哮之中,海之魔神掀起的千米之高大海啸向着璃月港席卷而来。
眼看璃月港就要淹没在这海啸之中,一只冰霜的箭矢从天衡山之上射出,没入了璃月港外的天空之中,随后只见天降霜华,那巨大的海啸竟是直接被冻结在了璃月港之外。
“岩王帝君座下三眼五显真人,甘雨!”
“移霄导天真君!”
“削月筑阳真君!”
“参战!”
天衡山上,那肥胖的麒麟身后,一金一绿两只仙鹿踏着翔云来到了璃月港之上。
只见移霄导天真君头顶那对金色的鹿角爆发出无比强大的力量,一角便直接将一只螭兽开膛破肚,沐浴在鲜血之中移霄骄傲地看着身后的理水叠山真君。
“理水,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
理水却丝毫没有搭理这家伙的意思,专心致志地控制着归终机去对抗海之魔神。
但是,随着数道狂暴的海龙卷在璃月港之外升起,突然涌现的漩涡魔神奥尔赛用它那九颗巨大的蛇头向着璃月港发射出数十颗如陨石般巨大的水炮。
萍姐和削月筑阳真君见状立马展开了护盾,但依然让数颗水炮突破了防线,朝着璃月港落下。
而璃月港之中
除了千岩军,本就身为帝君手下的胡蝶和胡杏儿也自然肩负起了保护璃月港的责任。
已经是空荡荡的街道上,胡蝶对着前方的胡杏儿喊到:
“杏儿,吃虎岩那边的人都疏散完了吗?”
杏儿点了点头说道:
“所有人都已经去避难所了,姐姐我们也赶紧离开吧。”
但是就在两人刚想汇合的时候,一颗巨大的水炮便落在了二人之间。
“杏儿小心!”
水炮在两人之间留下了一道充满了纯净之水的深坑,不过好在两人都平安无事,但是普通人若是接触纯净之水身体很快便会被水元素侵蚀,所以胡蝶只能对着另一边的杏儿喊到:“杏儿,你先去避难所,我从另一边赶过去!”
“姐姐,你要小心啊!”
胡蝶点了点头便立马转身寻找出路,完全没有注意道那从那天起便一直挂在她腰间的那把金色苦无正在散发着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