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喝过酒，他在车里就不算老实，手滑进她身体，挑逗的厉害。
程莹半边身子都软了，车里开着暖气，她大衣被男人拉扯得半褪半掩。
到家门口，两人唇齿交缠在一起，吻得啧啧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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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高挺鼻梁抵在她耳垂，嗓音是被烈酒浓烟熏染出的低音炮，“去外面做可以吗？”
她一颤，目光掠过窗外空寂无人的停车坪，何东泊完车后，人已不知所踪。
“不要，太冷。”
他被积攒的欲念烧得胀疼，反手去推车门，“抱着我，不冷。”
一缕寒风从车门掀开的缝隙里灌进来，程莹打了个寒颤，无处可躲，只能往男人滚烫胸膛里钻，关廷彦手臂托在她臀下，顺势抱起她。
这段时间，程莹体重长了不少，但他步履稳健，抱起来依旧丝毫不费力。
她人在宾利车头还未坐稳，男人就倾压下来，车前盖上沾着水汽，她不想沾上，身子贴男人很紧。
他湿热的鼻息纠缠在颈侧，激得程莹牙齿微抖，“你敢在这里。”
男人解开皮带，“我怎么不敢。”
他体内箍着一把烈火，快把吞噬自己，眼尾都染上红意，非要找这席天枕地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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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莹不肯，她羞耻又委屈，尽管四周静悄悄的没人，不远处灯火霓虹还闪着，她总心里没底，语气染上哭腔，“到屋里去好吗廷彦，我怕冷。”
关廷彦停下动作，注视她被冻得通红的半张脸，天真又妩媚，他俯身吻了吻她挺翘的鼻头，“程莹。”
她抓紧他大衣，让男人高热的体温笼罩着自己，脸贴上他喉结，“你再不让我进屋，我要冻死了。”
他立刻动作，支身抱起她，正巧那位秦嫂，提着垃圾袋出来，被亲密无间的两人吓了一跳。
“关太太，你们这是…”
男人往里走，仿若没看到她，秦嫂丢了垃圾进屋，拉着罗姨询问，“这是什么情况？”
罗姨见怪不怪，“两人感情好着呢，你就当没看见。”
秦嫂恍然大悟，去玄关拿了两双拖鞋，就要往卧室方向去。
罗姨扯住她，“都说了就当没看见，你还去凑什么热闹。”
“我没别的意思，只把鞋放在卧室门口，细心点准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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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姨将信将疑，“大少爷脾气不太好，你别多此一举，做好自己事就行了。”
秦嫂只能作罢，路过时，视线充满探寻往半开的卧室里鬼怂瞧了一眼。
…
程莹开衫被暴力扯开，纽扣四处散落到床单上，男人埋进她前胸，或磋磨，或吸允。
她呼吸乱得一塌糊涂，恍惚听到床尾一声细嫩的童音，“妈妈。”
关霜跟了进来，手里抓着支瘦长的玩具粉兔子，好奇地往她身上瞧，年纪小肯定看不懂，只是那清澈的大眼睛盯得程莹心慌慌。
总不能当着孩子面做这种事。
她推他，“廷彦，霜霜进来了。”
男人齿间用力，她吃痛，蹙眉闷哼出来，关霜似乎是看懂了她不舒服的表情，小嘴一憋，又细细喊了声爸爸。
她锤他肩膀，气冲冲的，“你女儿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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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霜往地上一坐，哇地哭出来。
罗姨闻声，冲到卧室门口喊，“太太，霜霜怎么在哭，是磕着碰着哪里了吗？”
这样一搅和，男人被迫从欲望里抽身，坐在床衔边，程莹气喘吁吁，整理衣服，“没有，她没事。”
罗姨松口气，“没事就好，时间太晚了，你们要是准备休息，霜霜我抱走。”
关廷彦走到床尾，蹲身看关霜，语气有些凉，“不用。”
他准备抱她，关霜相当不乐意，丢出手里的玩具，“爸爸，不好…”
程莹找着纽扣，听到她这话，忍不住嗤笑一声，“看到了吗，身为父亲更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你刚才给孩子留下的印象多不好。”
关廷彦眯了眯眼，给她捡回玩具，“爸爸怎么不好？”
霜霜眼边挂着泪水，比手心大不了多少的脸蛋，哭得有些红润，小孩自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偷偷摸摸想去拿他手里的布偶。
程莹一把夺过，还给她，“你别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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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抱，关霜倒是肯，程莹勾掉霜霜脸上的泪珠儿，“明天早上九点，送我们去春明路，我跟陆太太一起，报了早教班。”
“早教？”
她颈间全是男人肆虐过火，留下的斑斑红痕，程莹拉住关霜乱戳的小手，“老师要求父母轮流去，你工作忙，之后一星期，抽三天时间过来，可以吗？”
关廷彦扯开领带，搭在衣架上，“好，我安排。”
“霜霜给爸爸抱吗？”
关霜扭着兔子耳朵，摇摇头。
程莹轻声细语再劝，“你不抱爸爸，他会伤心的。”
小孩纠结得脸都皱到一起，关廷彦伸手接过她，这次关霜垂着眼睛，没拒绝。
关霜与程莹眉眼相似度很高，就连她眼尾红痣都继承在右耳耳垂上。
之前回程宅三号院，林沐余翻出来的相册，他看过好几遍，记录的都是程莹从出生到大学时候的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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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小时候的可爱劲儿，他最喜欢的几张，都是程莹刚成年时。
才进大学不久，照片上的她，短发，素颜，羞涩，清纯可人，无忧无虑，比白纸还纯。
程莹抱关霜回婴儿房睡觉，碰见秦嫂，她刚才房间里出来，恭敬喊了声太太。
明天罗姨就要回乡下，接下来三天的起居饮食都换她照顾，秦嫂做得还算细致，就连小孩晚上起夜这事她也在适应。
程莹交代，“明天做好早餐，跟我一起去早教机构。”
秦嫂点头，“那午饭我需要回来做吗？”
“不用，让附近的饭店送就好。”程莹推门，“但是小孩的餐具和衣服，你需要提前准备好，带过去，具体有哪些不知道的问问罗姨。”
“好的太太。”秦嫂弯了弯腰，“我是代班，睡的地方您不用特意安排，就她那间屋就行。”
客房空着好几间，也就三天时间而已，她不想住就不住，程莹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