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峰眸光闪了闪,“既然如此那四夫人为何还甘愿在唐氏做个小职员呢。”
“唉!……”唐蔚染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自然是有我的原因,江总裁就不要多问了。”
“呵呵,那是那是。”
江凌峰尴尬的笑了笑,他又再一次发现,唐蔚染这个年轻的小丫头狡猾跟狐狸一样,问她什么,她看似什么都说了,但其实却什么都没说,因为她说的都是媒体上乱报道的那些猜测。
……
傍晚程钰约唐蔚染和叶姚去涮羊肉火锅。
吃完接着去ktv唱歌。
三个女孩子,都喝了点酒,很快就玩嗨了。
就连唐蔚染一个五音不全的也唱了好几首,叶姚和程钰那更是嚎叫的嗓子嘶哑。
一直到了十点多,三人尽兴的出了包间。
“哎呦!”
刚出门,程钰就差点被一个人撞倒,看了看竟然还是熟人,顾悦!
顾悦明显喝多了,脸色绯红,走路东倒西歪的,身后还还跟着三个跟她常在一起混,拍她马屁的富家女。
“我说,你能不能慢点。”程钰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顾悦刚想开口,却看到了唐蔚染,直接走到了她跟前,还伸手推了推她的肩,眼泪掉的‘啪啪’的,怪委屈似的。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丫头害的,害的我成了世上最没人疼的人。本来我爸爸和四哥都最疼我了,可自从你来了,他们就处处偏心你,给你钱也是上亿上亿的,而连辆车都不给我买。”
“发什么酒疯,起开。”唐蔚染将她推到了跟她一起来的人身上,转身就要走。
可顾悦现在酒精上头,根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又迅速的挡在了唐蔚染前面,昂头怒声道:“唐蔚染,你有什么了不起,即便有我爸和四哥护着你,但你始终都是个外人,要不然他们怎么不让你去帝凡上班?而你只能辛辛苦苦到唐氏做个底层员工,身份卑贱就是卑贱,永远上不了台面!”
唐蔚染真是无奈,“我不想跟疯子计较,顾悦你要再不让开,我不介意再折断你的手腕,让救护车来接你走。”
“你,你敢?”顾悦双手猛的后缩,眼泪更凶了,“你个野蛮人,就会动武,你个野蛮人!唐蔚染,我恨你!”
“神经病……”
唐蔚染懒的看她在这丢人现眼,大步离开。
叶姚打出租车走了,程钰也叫了代驾,顾砚说来接她,于是她就站在昏暗的路灯下等一会。
唐蔚染没想到,第二天媒体就爆出了,顾悦和全国最大的暴发户一煤老板的儿子吴振一起从酒店出来。
那吴振不同于一般的风流倜傥的富二代,他长的偏肥胖,也不是太高,人也憨憨的,顾悦根本不可能看上他。
当然现在男女同处一夜的事太正常了,顾悦没什么,顾家人也懒的问。
而唐蔚染更是只当个笑话看看。
眼看着唐氏的新总部就要开始正式运营了,她也忙了起来。
这天她突然接到了一个国际电话,“小师妹,我回来了,下午五点来机场接我。”
“好的大师兄。”
唐蔚染盼这一天盼了许久,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真的要来了,她却莫名的心慌了,总觉得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就这样晃了大半天,很快就到了下午三点。
顾砚打来电话说:“晚上想去哪吃饭,我带你去。”
“晚上没空,我要去接我大师兄。”
顾砚语气酸了酸,“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行,今天不方便,改天再介绍你们认识。”
她有些私事要问她大师兄,顾砚不适合在场。
没等顾砚再说话,她就挂了电话,因为怕路上堵车便早点去了机场。
心情忐忑的在机场门口等了一个小时,乔若离才从里面出来。
乔若离穿着一身蓝色的西装,身材高挑面容俊美,还带着一股特有的书香斯文,三十二岁的钻石单身王老五,无数女人想往他身上扑,奈何没一个成功的。
“大师兄!”
唐蔚染高兴的冲他挥了挥手。
乔若离大步走到她跟前,给了她一个礼仪式的拥抱,“许久不见,小师妹长大了,更漂亮了。”
“呵呵,大师兄倒是一点都没长,还是那么年轻英俊。”
两人一路互夸,很快就来到了唐蔚染之前就给他定好的酒店。
又陪他吃了个饭,最后她才忍不住开口,“大师兄,上次你说我的记忆有点问题,难道真的是我大脑生病了?”
唐蔚染还这么年轻,她当然怕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但有时该面对的还得面对。
乔若离面色一沉,道:“小师妹你别慌,你不是生病了,只是儿时被注射了一种药物,干扰了你的记忆,所以你才会不记得六岁之前的事。”
“我怎么会被注射了干扰记忆的药?是我奶奶让人做的吗?”
她的父母早亡,或许是她奶奶怕那么小的她伤心过度,才让人做的。
乔若离摇了摇头,“不是唐老夫人,这事还是唐老夫人告诉我的,她说等她走后,等你接管唐氏,把总部迁来华都之后,有了自保的资本,就让我为你重新恢复记忆。”
他作为世界最高生物研究院的科研人员,配置出修复记忆的药物自然是轻而易举。
当然了,这是因为唐蔚染的记忆是被药物干扰的,若是她大脑真的受了重创失忆,他也是无能为力的。
他越是这么说唐蔚染就心跳越快,要她有资本自保了之后,才能恢复记忆,难道她忘却的那段,对她有人身危害?
可无论如何,她都是要知道的。
深呼了一口气,她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那大师兄是现在就帮我恢复记忆吗?”
“明天吧,明天你到华都的生物研究所找我,我让人准备好了药。”
“好,那大师兄早点休息。”
唐蔚染站起来,准备离开。
“小师妹,无论什么时候,你记住,有师兄们,不要怕。”
唐蔚染不习惯这样的煽情,没有看他,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大步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