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胜刚刚从黑塔中出来后。
穿着黑袍的身影,来到了林胜所居住的地点。
而那辆银白色的飞船就停靠在林胜居住房屋的外面,平常林胜与怡月圣尊便住在飞船中,并没有居住在一旁的房屋里。
“还真是谨慎。”
那穿着黑袍脸色有些苍白的人影微微一笑。
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巨大飞船。
“怡月圣尊大人!在下亚当斯,受屈黑星主之托,前来拜见!”
声音透过飞船传入了还愣在原地的怡月耳中。
“亚当斯?他来这里干什么?”
怡月圣尊眉头紧皱了起来。
亚当斯是屈黑手下的几位星王之一,其实力也达到了星王九阶,是几人当中最强的星王。
并没有参与寻找林胜的那件事情,毕竟那时林胜的天赋虽说出众,但还不算顶尖,用不着亚当斯出手。
如果亚当斯当时亲自前往,恐怕怡月也要花费很大的代价才能把林胜给保下来。
“我早就说过,我不想见他。”
怡月的话语很是冷漠。
还在飞船外的亚当斯冷冷一笑,心中早有预料。
但他又怎么可能就这样回去?
邀请林胜可是星主特意下达的任务!
“圣尊大人,这也正是我自己来的原因,而且这次主要是来邀请您新收的弟子林胜。”
“不可能!”
怡月圣尊一口回绝。
“先前,在苍穹那几个星王就是他派来的吧?”
怡月圣尊冷冷的询问。
“哈哈哈。”亚当斯畅快的笑了几声,而后紧接着道:“这就是您误会了,虽说那人是星主大人派去的,但下达的命令却并非如此。”
“都是那几人擅做主张,而且您不是已经把他们杀了吗?付出生命的代价,就当让他们学习了。”
听着亚当斯的话语,怡月圣尊依然面无表情。
她自然不可能把林胜交出去。
他们还待在这片区域,这里有那么多五级文明的星球存在,料想屈黑他也不敢违抗星际联盟的命令对他们出手。
只要是有文明存在的地方,击杀强者都是不被允许的。
冰冷的宇宙中,或许星际联盟管不到你,但只要是有星球存在,就禁止寰宇级相互出手。
因为这种等阶的存在一旦打起来,对文明的破坏是不可估量的。
进化等级越高,星际联盟那边的限制也就越高,但相对应的福利也会很高。
怡月圣尊这副态度,亚当斯也着实没有办法,只得回去如实地向屈黑禀报。
......
“哼!”
屈黑冷哼了一声。
“跟我去地牢。”
“是!”
数分钟后。
亚当斯跟随着屈黑,来到了漩涡星团中央的5级星球。
庞大的星球上,有着一个巨大的金属平台,直径甚至达到了蓝星上一座城市的大小。
屈黑与亚当斯来到了金属平台的中央,马上便有人迎了上来。
“星主大人,亚当斯大人!”
那黑羊族十分恭敬。
屈黑则是点了点头。
“带我们前往最底层的地牢。”
“明白!”
说着那黑羊族在手表上按了几下。
几人的脚下马上被切割出一个圆环,而后圆环的缝隙中,伸出宛若玻璃一般的物体,将三人包裹在其中宛如圆柱体的胶囊。
“嗖!”
胶囊极速下坠。
沿途上千层的景色飞速的在眼前掠过。
这里是漩涡星团最大的监狱,其防守严密程度也是漩涡星团最强!
打造方式,乃是按照星际联盟中最大的黑狱打造,这一整颗星球的内部全部都关押着漩涡星团的犯人。
小到超凡级,大到与屈黑相同的星主级,全部都关押在这座巨大的星球监狱当中!
他们皆是在拥有文明的地方出手,才导致被关押在此。
年限最长的,曾被判有期徒刑3亿年。
“当!”
随着一声提示音落下,电梯到达了银星的核心处。
这颗星球庞大无比却没有发生坍缩,皆是因为它的本质并非是一颗星球,所以核心处也没有高温。
“轰!”
随着扫描两人的身份确认,胶囊电梯的大门打开。
周围是一个环形的监狱,一共有十个监狱,如今锁着三个人。
其中一名是屈黑的手下败将,也是一位星主级的强者,而在星际联盟的监狱中却根本无法逃脱,那监狱无时无刻不在释放着有毒的气体,消耗着其细胞内的能量,致使其无法积攒足够的力量。
另外一人,则是一位星际联盟送到这里关押的星主强者,其头上长着一对长长的弯角,也是黑羊族人。
“屈黑,你我都是黑羊族人,快放我出去!等我出去了,我给你的好处比星际联盟给你的还要多!”
“你这么强了,还何必给星际联盟卖命?”
那身上长满了绒毛的黑羊族人,手上戴着锁链撞击着牢狱的大门。
然而屈黑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来到了一处牢房前。
那牢房中,关押者的也是一名黑羊族人,年纪大概在30岁左右,胡子邋遢身上的肌肉却依然健壮。
“屈黑!你个该死的东西,黑羊族人的叛徒,为了给星际联盟那群狗卖命,关押了我们两个族人!等我出去,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那长满绒毛的黑羊壮汉拼命的撞击着牢狱的大门。
而屈黑只是冷冷一笑。
亚当斯立刻明白,转身来到了那黑羊壮汉的牢房外。
片刻后...一阵令人牙齿发酸的痛苦,嚎叫在监狱当中回响!
然而听着这凄惨的声音,另外两人依然不为所动。
“曜日,你姐姐还真是贼心不死,偏要来救你。”
听到屈黑的话语。
那冷漠的黑羊族人才缓缓抬头,看向眼前的屈黑。
“你想要什么?我说了,我没有得到月神族的传承。”
“我自然知道!也不需要你告诉我传承,我只需要从你的细胞基因里不断提取就够了!”
屈黑面容冷漠。
“给你姐姐写封信。”
听到屈黑的话。
那黑羊族人冷笑了两声,又重新沉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