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孩子出生了,难道他要给孩子改名吗?高韵锦是很喜欢这个名字,他有预感,她能一直记住的,撕掉也根本不是办法。想到这,傅瑾城整个人都颓了下来,回到房间,看着高韵锦的脸出了神。傅瑾城整晚没睡,就在旁边看着高韵锦。她似乎没有再做噩梦了,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傅瑾城放心了,高韵锦却有些担心他,“瑾城,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偷偷忙工作,一夜没睡吗?”
“没有,只是……只是做噩梦了而已。”
高韵锦不疑有他,拉着他下楼去才吃早餐了。傅瑾城说:“公司有点事需要我处理,一会我要出去一趟。”
“好。”
他事业做得大,事情多也是正常,她没多问。但傅瑾城却没去公司,而是去了蛋糕店。这么早,蛋糕店还没开门,他等了许久,过了中午,蛋糕店终于开门了。那女人也在,笑道:“你脸色不太好。”
傅瑾城脸色却是很难看,他直奔主题:“她昨天梦到了上辈子的事情,她会不会也想起上辈子的事?”
那女人若有所思道:“理来上不会,但也不好说。”
“什么意思?”
“人的梦或寻常,或荒诞不经,但也是有迹可循的。偶尔一梦,或在未来某一日不经意间重现,亦有可能是上辈子刻骨铭心的过往,所以,或许她只是偶尔的梦到了上一辈子的某些事也并不出奇,不代表她一定会记起上辈子的事。”
如果仅仅如此,他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但她说出了我们儿子的名字,如果只是一个简单的梦,梦醒了她怎么还记得如此清晰?”
女人笑了下:“所以说不好说啊。”
也就是说,她偏向于高韵锦会偏向于后者?傅瑾城没了往日的冷静与从容,“那你们能让她别想起来吗?”
那女人一顿,看了他一眼,“怕她记起来然后离开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可我怎么记得你好像挺受你们人类女性欢迎的?”
傅瑾城没说话。但他确实有这个担心。但并不是他最担心的。他更担心她记起来后,这辈子都再也快乐不起来了。他希望她能快乐的过完这一辈子,而不是背负着上辈子的痛苦和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