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哈,呵呵,哈哈
左舟耳边传来孩子憨憨的笑声,机械的将楚楚抛上抛下,这还是回来后第一次来看她,结果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孩子竟然喜欢上这种起起伏伏的感觉了,嗯,嘿,她还能在空中摆出各种姿势,就像是一只即将大闹天宫的猴子!
左老汉看着这无比和谐温馨的一幕,脸上褶子都笑成了一堆,“你也别瞎跑了,楚楚已经两岁多了,却是到现在连‘爹爹’都不会叫,你惭不惭愧?”
左舟不在意的继续抛着,却是头也不回的哼道:“那说明我这大将军还是很有威严的,谁要是敢乱教孩子,你看我会不会发飙!”
左老汉给自己儿子一个大大的白眼,“过来,爷爷抱抱!”
这一呼唤楚楚在空中就伸手摆出了超人飞天的姿势,左舟没辙只能将其一带就送入了左老汉的怀中,整个过程丝滑的堪比德芙。
“叫爷爷!”
“爷爷!”
“乖!”
听着柔柔的奶音,左老汉甚是得意的瞥了左舟一眼。
嘿!我这暴脾气,要是不教会这丫头喊‘爹’,老子就不出这帝都了!
便在左舟暗自发狠的时候,李寻欢却是从外门走了进来,表情略微落寞强颜欢笑。
“怎么了?工作不顺利?”左舟随口问道。
“要被调任到地方去做县令,所以我刚刚辞官了。”李寻欢答道,仿佛是已经放下了什么,脸上也好看了些。
左舟却是有点好奇,“怎么了?工作出了纰漏?”
李寻欢闻言脸色略微胀红,似乎颇难为情。
左舟更好奇了,“你我师徒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坦白从宽!”
李寻欢哭笑不得,这個师傅的恶劣性格啊……顿了一下还是说道:“因为我工作时候偷懒了,至少……他们是这样说的!”
“你?偷懒?”左舟可不信这个。
却见外面又走进一人,气哄哄的冷道:“什么偷懒,分明是那帮不要脸的有意排挤!”
左舟看着燕青,又瞧瞧李寻欢,“你说!”
燕青脸色铁青眼神锐利似乎要找谁狠狠打一顿似的,开始叙述经过。
事情是这样的,本来李寻欢工作好好的,一堆臣子在包拯麾下工作相安无事,可突然有一天那些臣子就将李寻欢给举报了,而举报的理由就是工作时间偷懒。具体表现嘛,就在于李寻欢多跑了一趟茅厕!
这女人和男人在生理上本就有些差异,那天上工的时候李寻欢也没有多想,她并没有发现同事们从早上开始就一次厕所都没有去。等她去的时候正好就有几个官员来视察,平时友好的同事一齐将李寻欢给举报了,言语之间好像她是个不务正业整天在厕所里上工的惯犯一样。
然后胡亥就下了旨意,将她调到偏僻角落去做县令了。李寻欢何等聪慧,包拯的地盘什么时候有官员来巡查过?再联想那一天同事们强大的膀胱容量,便也懂了,所以主动辞官恢复平民身份。
左舟很不讲究的乐了,乐的直拍地板,这个胡亥没事找事的能力越来越强了,也越来越有喜剧人天赋了。
“怎么样?知道为官的无奈了吧!”
李寻欢苦笑摇头,“弟子以后还是专注于修炼吧,这官场啊……”
“问题不大,官嘛,做不做都没什么。对了,包拯怎么说?”
“包公去面见胡亥了,不过似乎吃了个软钉子,毕竟有很多的官员同时举报,再加上那些巡查的官员来时我也确实不在,一口咬定懈怠的话,也没有办法。不过包公说了,我离开官场也未必不是好事,至少以后逍遥。”
左老汉的表情不好,叹道:“这是胡亥在忌惮你啊,话说你也消停消停,别总是做让他忌惮的事,以前不是挺好的吗?怎么闹成了这个地步?”
左舟摊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知道胡亥到底哪一根筋不对?”
左老汉摇摇头,“也罢,你帮我跑一趟吧,有很多后生都是因为我才参加科举的,如果现在胡亥在针对你,怕是他们也要跟着遭殃。若是仅仅丢了官也就罢了,就怕连小命都没了,你且去帮我提醒他们一下。”
左舟点点头,起身进入房间,随手翻动左老汉桌子上的画轴。那些因为左老汉慕名而来的才子们都曾经过送过墨宝,只需要以这些名字对照一下就好。
左舟的速度何其之快,仅仅一天的时间,左舟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城内各处,甚至引起了瞭望塔中箭手的注意,左舟还热情的打招呼呢!
又是一天时间,早朝之时第一个辞官的是张良,若非是因为左老汉,他早就不搁这待了。
张良与李寻欢都是有才之人,但论起做官的嗅觉,张良还是要远超李寻欢的,他从很早之前就察觉出了一点异样。
最简单的一项,你立功了,没有上官据功为己有、没有对头刻意打压污蔑,偏偏上面没有奖励,这就很不对劲。于是那时候张良就知道他们被针对了,如今得了左舟通知却是辞官辞的干脆痛快。
而跟张良一样辞官的还有二十多人,分别在各部各衙门之中,也是让满朝文武很是震动。甚至有人还以为是这些官员在逼宫呢!
不过仔细一看,这些官员普遍年轻且官职不高,便也不在意了。
这场闹剧来得快,去的也快,生活好像从来没有因此有什么改变,胡亥甚至连表面的挽留都没有。
用胡亥得意的话说,‘大秦不缺人才,这是朕的胜利!’
……
“呵呵,以他的思维来看,这的确是他的胜利。”
醉月楼中,左舟如此跟陆小凤和西门吹雪笑道。
陆小凤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又给左舟满上,“在胡亥的眼里,你这应该算是‘党争失败’?”
左舟想了片刻,回道:“可以这么说吧,胡亥的思维一直以来跟曾经秦皇的不一样,他更像是其它国家的皇帝,玩的是平衡,讲究的是御人之处。在他看来,这个时候,我怕不是应该利用进谏或者舆论等手段弄掉他一些心腹了,又或者找些事情逼迫他做什么,给当皇帝的一点颜色瞧瞧。”
陆小凤闻言啧啧嘴,“你倒是看的通透,打算怎么做?”
“不怎么做,等楚楚会叫‘爹爹’了,我就搬走,懒得跟他扯皮。我其实挺羡慕无名的,自己弄一个城市过日子,谁也不敢惹!”
“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我什么风格?”
“睚眦必报啊!”
“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谁不知道,我可是个大度的人!”
左舟别过头去懒得搭理他们,眼神却是落在了对面的房顶上,一个美丽俏皮的倩影就坐在边缘。
她调皮的晃动着脚丫,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
“李兄且去吧,美人相邀,这美好时光可是不能辜负。”陆小凤伸手夺过左舟的酒杯,像是拱羊群似的挥挥手。
左舟笑嘻嘻的下楼,却并没有什么跟佳人到房顶私会的兴趣,而是晃晃悠悠的出了城。直到来到郊外一处小溪边,一道倩影才缓缓飘下。
绾绾将娇躯一横,竟然直接就落进左舟的怀里!
左舟顺势坐下,一手扶住绾绾的后背,一手搭在对方的腿上,“今天怎么如此主动?你这是想通了想要跟师弟我双修?”
“修你个鬼,人家只是听说你官场失意,所以赶来安慰你一下嘛!”
“原来如此,那这安慰的等级略低。”说着手开始不老实,轻轻深入裙下抚摸光滑的小腿,嗯,手感顶级。
绾绾像是没有察觉似的,拱了拱身体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师傅很生气。”
“怎么?胡亥不会对魔门动手吧?”
左舟挑了挑眉毛,言语中竟然还有点期待呢,魔门是上一次皇位交替时押注的胜利者,所以如今大秦最强大的情报机构就是魔门。所以胡亥若想让魔门摆脱跟自己的联系应该怎么做?
“他在暗中接触魔门各个派系的人,似乎想要将师傅的权力架空。”
左舟并不意外,“嗯,倒是挺聪明的,他很敏锐的看出了魔门组成中的貌合形离。不过他却是忘记了一件事,魔门要比其它门派更加简单直白,谁强,谁能将敌人打服,那谁就是老大!胡亥手里有可用之牌?徐福?阴嫚?还是白起?”
“不知道,在人榜宗师中能够胜过师傅的人可不多,我瞧着那胡亥的意思,似乎就是想要在权力方面架空师傅,仅此而已。”
左舟表情怪异,“该怎么说呢?跟魔门玩和平演变,这脑袋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嗯,你师傅什么想法?”
绾绾伸手不轻不重的拍了左舟胸口一下,“别总你师傅你师傅的叫,那是你娘!”
“是我娘又不是你娘,你叫的那么积极做什么?难道……你馋我的身子!”
绾绾羞恼的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无法发力的姿势,稍稍挣扎就又陷进了左舟的怀抱,“你让那些才子都辞官了,人们都说你退缩了,要离开帝都呢!”
左舟挑了挑眉毛,伸手弹了弹绾绾的脚趾,“这个谣言应该不是魔门散播出来的吧,呵呵,有趣!那你们就帮我将这个谣言传的大一点,给胡亥一点胜利的喜悦吧。”
绾绾奇怪的看着他,别说这个角度还真挺帅的!
“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莪就是想知道,其它国家发现大秦皇帝与大将军李元芳不合,会有什么举动?好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