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模样生的好看又乖巧,稍微有点无奈,都会成倍扩大她的可爱,使得她整个人格外招人喜欢。
厉南泽本就喜欢她,非常非常非常喜欢,分分钟情难自控,忍受不了,“我想亲亲宝宝。”
阮娇娇警惕看向他,“我不同意。”
此刻这里有很多人,还都是陌生人。
若是厉南泽在这种时候亲吻她,太不像话。
阮娇娇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接受无能。
厉南泽问:“如果我一定要呢?”
阮娇娇说:“那你尽管尝试,看看我会不会拿大耳光子伺候你。”
厉南泽忍俊不禁,目光持续温柔成一片阳光和煦的蔚蓝大海,“宝宝这么凶呀。”
阮娇娇现在只是说话的用词凶巴巴,如果他不安分的动手动脚,那么则会看到她举动上的凶神恶煞。
是,阮娇娇现在只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真要松手,十个她都不可能单挑战胜厉南泽。
可是厉南泽喜欢她呀宠她呀在她面前任打任骂呀。
厉南泽站着不动且绝不会反手的前提下,阮娇娇就算不用手也不用腿,只是拿脑袋硬磕,都能把他揍成脑震荡。
稍微想了想,厉南泽心甘情愿举手投降,“你赢了,我拿你毫无办法。”
厉南泽不知道自己还能将灵魂中充沛活跃占有欲隐藏多久,能忍一天算一天,他宁愿自己收吃醋烈焰焚烧,也不愿让阮娇娇压根山大。
厉南泽喜欢阮娇娇,超级无敌特别喜欢,喜欢到无人能够窥探他对她爱意的冰山一角。
大家能够看到的,只是他对她情感中很小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如果把厉南泽对阮娇娇的感情比作一个人,那么外人能够目视到的,最多只是一根头发丝。
厉南泽还没有将全部情感展现给阮娇娇,给众人看的想法,他珍惜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
阮娇娇坐直身体避开他火热直接又存满宠溺的眼神,“认真工作吧。”
厉南泽跟着坐正身体,“这不在我职责范围内。”
如果不是阮娇娇好奇,不是阮娇娇想过来,他压根不会出现在这里,他对新到的辛存者毫无兴趣,哪怕知道他们中有人不干净,依旧毫无兴趣。
阮娇娇才放平目光,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有缘分命中注定般,意外地一眼看到盛羨。
而盛羨显然已经不疼了,那张俊美至极的面庞上写满玩味,正连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她。
阮娇娇瞬间只有一个想法,他到底是谁!
盛羡肯定认识阮娇娇。
阮娇娇甚至可以说他之所以和那些幸存者一起来到这里必定和她有脱不了的干系。
她脑海中没有片刻关于盛羡的记忆。
他长得那么俊美,人又骚气,但凡和他有过接触,必定难以忘怀。
既然阮娇娇脑海中没有他的存在,便说明他极有可能是个一直躲在暗处猥琐发育的角色。
不对,其实他是重生者的可能性更大。
那个用刀在人身上刻下基地图腾的老大。
k神团队中不可缺少的神秘大佬?
如果这个盛羡和她一样是重生选手,便是从上辈子末世危机中杀出来的求生大佬。
有过一辈子求生经历经验丰富绝对有利用价值,便不能轻易让他离开。
虽然四舍五入一下,阮娇娇在社区中有决定某个人离开还是留下的资格。
但她不想掺和其中,关于盛羡以及其他幸存者去留的最终决定,全由负责这方面工作的专业工作人员处理。
阮娇娇没能在那批新人中揪出危险分子。
盛羡成了她的重点关注目标
当然阮娇娇关注盛羡的前提是,他能够有留下来的资格。
盛羡最终留了下来,与他一起留起来的还有其他十七个人的。
他们能够留下来一点都不奇怪。
因为社区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
见面第一天厉南泽在盛羡胳膊上留了下个小小的伤口。
当时只是留了很多血,之后他就用布包着不管,有了稳定且安全住所,他找回遗失许久的洁癖一天洗三次澡,一次包扎都没更换。
四天后,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盛羡晕倒在外面。
白色衬衣黑色裤子乌黑短发柔顺如绸缎五官俊美皮肤雪白刘海遮挡眼睛俨然意外落入凡间的谪仙美男子。
盛羡被路人紧急送往医院。
阮娇娇被三个不同年龄段的女人急吼吼来到病房。
看到昏迷不醒的盛羡她才知道他通过了审核成功留在社区。
三个女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眼巴巴地乞求,“医生,求求你了,救救这个小哥哥。”
另外两个女人随身附和道:“是啊是啊,医生你就别站了,也别看了,我们都知道他长的惊为天人,你快救救他吧。”
阮娇娇开始替盛羡检查前特别说明,“我不是专业医生哦,不一定能救活他。”
“尽力就好。”
本身这就是个尽人事听天命的时代。
死人在末世危机下太常见了。
不管多么文明的人,长期耳濡目染下,势必会对死亡感到麻木。
盛羡整个人看着都很干净,只有右臂一截明显区别于身体其他部分。
右臂上半部分有一圈明显很鼓,剪开衣服,是随意的包扎,爆炸看起来潮湿黏糊。
伸手摸摸额头,烫的惊人,肯定是伤口感染。
阮娇娇忙去拿来退烧消炎等药物,先给他打了一针,麻利给他输液补充体力。
拉过椅子,坐在病床边,解开包扎,一股感染发脓的臭味传来,她蹙眉。
这个男人莫非是个傻子。
明明是个成年人还伺候过很多富婆怎么会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
即便只是个小伤口,一旦感染,若得不到及时处理,也会丧命。
盛羡对胳膊肿胀感染不闻不问不在乎就算了,他这么干净一个人,是怎么忍受这股味道的。
阮娇娇心不在焉地替他处理着伤口,她做的都是基础处理,更不能活命,最终靠的还是他本人。
她真的难以置信,盛羡是怎么把自己糟蹋到只有一口气的?
忽然,阮娇娇想到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