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天佑、高保,你们负责继续跟新型毒品‘快乐’的那条线。如果有必要,可以向马家求助,暗卫的经费比警署充裕地多。”
“段水龙,你和林贤作诱饵,把鬼子母吸引出来,尽量抓活口。一群妖魔鬼怪聚集到香江,一定有什么原因。”
“泷志强,你跟在我身边。”
“大家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了,现在天快亮了,大家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风叔交代完任务后,众人齐齐拿出一顶鸭舌帽戴上。
根据组队,三组人分批下楼,往不同方向离开。
率下走到酒店门口的是况天佑和高保,看到有人下来,前台的紫萝抬手轻轻打理头发,对他们露出了礼节性的微笑。
高保道:“暗卫的同事长得很正点啊。”
况天佑的视线越过紫萝的肩膀,看向了她的身后,紫萝有意无意地晃动了一下身体,刚好挡住了他的视线。
“我以为你对美女已经产生心理阴影了。”
“那是日本人,我对咱们香江女孩子还是有信心的。”
况天佑在高保家休息了一晚,天一亮,就和高保开车回到警署,找到了重庆大厦案的负责同事。
“怎么样?那个阿叉交代没有?”
阿叉是香江人对印度人的雅称,高保问的自然是那位南亚黑帮首领迪伦泽。
他被以袭警、控制他人人生自由、蓄意谋杀等等罪名逮捕归案,正在接受调查。
“他被抓回来后一句话都不说,好像傻了一样。现在检方都提交了精神鉴定报告,再问不出什么啊,就要送进精神病院了。”
高保道:“卧槽?那不是便宜那个王八蛋了?”
况天佑道:“把他提到审讯室,我去看看。”
审讯室。
迪伦泽呆滞地坐在对面,况天佑将照灯对准了他的脸,在光线猛然直射下,对方的眼皮甚至没有出现下意识的保护动作,检方确实有理由认定对方有精神问题。
况天佑没有开口询问,而是摘下了墨镜,瞳孔渐渐变成了蓝色,开启了僵尸的超级视力,透视扫描对方的全身器官。
很快就在对方的脑壳中发现了一坨缓慢蠕动的液体。
况天佑将墨镜戴了回去,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风叔。
高保端着杯番茄汁推门进来,看见况天佑坐在里面一动不动看着对方发呆,说道:“你这么看着他十几分钟了,再看下去干脆交换戒指吧。你的番茄汁。”
况天佑接过番茄汁喝了起来,这是他少数吃了不会拉肚子的人类食物。
高保拍拍桌子,对迪伦泽说道:“喂,早点交代,作为污点证人也可以给你想办法减刑。”
这时况天佑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况天佑看完手机对高保说道:“去旁边药店买盒蒙脱石散回来。”
高保道:“你买那個干什么?拉肚子了?”
“别废话。”
高保将蒙脱石散带回来后,况天佑取了一张纸卷管,另一只手抓住迪伦泽的领子,一把拎起他按在了桌子上。
“高保,叫几个弟兄过来,一起按住他的手脚。”
几个同事进来,看到这副场景,道:“天佑,你不会要严刑逼供吧?”
“不,我只是给他治治病。”
等一群人按住迪伦泽后,况天佑将蒙脱石散从迪伦泽的两边耳孔分别吹入。
没想到这一吹,原本呆若木鸡的迪伦泽忽然猛地挣扎起来,四个身强体壮的差佬竟然差点压不住他。
呕!
迪伦泽张嘴呕吐,在地上吐出了一滩不断蠕动挣扎的液体,早有准备的况天佑将身下的蒙脱石粉全部倒了上去,液体很快就被吸附,变成了一块块半湿的白泥。
况天佑对高保说道:“把这些拿去烧了,浇汽油烧,不要有直接身体接触。”
况天佑再一次进行透视扫描,发现迪伦泽体内已经没有异样,说道:“放开他,把他扶到椅子上坐着。”
等迪伦泽坐好后,况天佑斜靠在椅子上,问道:“迪伦泽,我救了你的命,可以招供了吗?”
迪伦泽涣散的焦距逐渐集中,半晌后,虚弱地说道:“能不能先给点吃的?”
“给他拿碗粥。”
…………
“点右上角这个,相信我。”王琢站在马小玲身后指点她玩扫雷。
结果照着王琢说的点了一下,直接就爆了。
“你走开!不要说话!”
马小玲推开王琢,重新开了一盘。
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马小玲接起电话:“灵灵堂。”
听那边说了一会,马小玲道:“都是自己人,给你们一个成本价好了,五万,另外住宿交通伙食费用你们报销。”说着她看了眼王琢,“两个人。”
“那什么时候出发?……我知道了。”
看马小玲挂断电话,王琢问道:“来生意了?”
马小玲道:“是况天佑。警方正在追查一桩国际贩毒案,他抽不开手,想让我们帮忙。”
“我们不是处理灵异事件的吗?刑事案我们也接?”
“不是普通刑事案,跟上次重庆大厦的案子有关。那个南亚黑帮的首领已经认罪了,供出了上一家接头的毒贩,但是那个毒贩提前一天逃去英国了。他委托我们找到那个毒贩,负责盯住他,或者我们想办法把他带回来。”
“那案子很危险啊,5万是不是少了?”
“就当出去旅游了。你晚上收拾一下行李,最快明天下午的飞机。”
行程有点挤,因为王琢的手机也响了,是何先生的司机到了。
“老板,要不今天提早下班吧,反正也没什么业务,复生也去上学了。我们一起去趟澳门。”
马小玲关掉电脑:“好吧,最近这么忙,就当散散心好了。”
关了门,下楼接上陈玉和欧阳嘉嘉,一起来到大厦楼下。
“王先生,请跟我来。”
司机早早等在这里,王琢冲他点点头,几人跟着司机来到一辆加长轿车面前。
司机拉开车门,邀请几人上车。
欧阳嘉嘉虽然是一个在九龙拥有一栋楼的富婆,市值少说四十个亿,但毕竟是不动产,手上流动资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宽裕,没有经历过这种排场。
“阿琢,这是?”
王琢叹道:“别提了,我家以前身家几十个亿,被我爸在赌场败光了。就留了个赌场vip身份给我,穷阔绰而已。”
马小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坐进了车里。
陈玉坐在座位上感觉浑身不自在,小声问道:“阿琢,我们这次去见的是……”
王琢从冰柜里拿了瓶香槟给他倒上:“我爸的一个老朋友,他做慈善有经验,上午我和他聊过了,具体见面后你们慢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