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就叫粉丝滤镜,看自家欧巴当然完美无缺了。王爷是还不赖,可也没有到天下无双的地步吧?
我那老铁五皇子也ok的。我投他一张友情票。春梅姐姐,你呢?”
林娅熙对着春梅拉票。“你一票我一票,老铁明天就出道。你不投我不投,老铁何时能出头?”
三十三表示不服。“诶,五皇子跟王爷比,还是太嫩了点吧?小姐难道喜欢幼稚款的?”
妈粉林娅熙掐腰与她掰头。
“我养成系的,不行啊?小奶狗有小奶狗的好。五皇子给我冲,妈妈爱你!”
他想当你未来的男人,你却只想当他妈?宋奕枫听了,估计会流下复杂的泪水吧......
这是什么狗血的叔侄三角恋?
榴莲接道“那属下明日就告诉王爷,让他多学学五皇子有何难?”
林娅熙秒怂。“别啊榴莲。我们闺蜜之间开开玩笑,唠唠嗑。你告诉王爷干嘛呀?”
咖啡不懂就问。“让王爷变成小姐喜欢的样子,不好吗?”
一个要告状她翻墙给对家投票,一个要告状她喜欢的样子他没有,能好才怪了。
“你们说什么呢?我喜欢的样子,王爷他都有啊......只是某些优点埋得有点深,还有待发掘。我再努力挖一挖。嘿嘿嘿......”
就在林娅熙被围攻怼入墙角之际,春梅站出来力挺她。
“王爷虽好,可我妹妹也不差啊。喜欢的人不在多,而在于精。爱慕王爷的女子再多,若是王爷不喜欢,那还不如没有不是?
我也觉着五皇子不错,龙华国太子也好。谁想拿下谁,谁又能拿下谁,还不一定呢!”
少女感激得都想给她鼓掌叫好了。
“就是说嘛。为了映月阁里的内部团结,我和王爷的事情你们以后都别管了。王爷在这两日,后罩房里的人不知道吧?”
榴莲回道“小姐放心,她们本来也不能进主屋。我只说小姐病了,让她们一直待在后院。进出都只许从后门走。”八壹中文網
既然宋楚煊人已回来京城,来映月阁的次数就不会少了。总不能每次都说她病了吧?
三十三看懂了林娅熙的疑虑。
“我会在那六人每日的晚膳里加点助眠药的。保证王爷再来的时候,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那你们四个呢?不能回耳房时,都躲在哪里啊......”
宋楚煊那厮的情话该不会全被听了去吧?
咖啡无所谓地笑笑。“我们暗卫出身,找个藏身之所还不容易?春梅也有夜鹰带着。王爷说了,五丈开外都可以。”
那就好。少女悬着的心总算落到了实处。
舞台上,她是受万人仰望的明星没错,可那毕竟是她的工作。面对自己好感的人时,双箭头的喜欢也会令她和其他少女一样羞涩。
掂量着素色锦囊中的口红,林娅熙道“放白猫几个出来吧。今日下午便启动计划。”
“好!”
--
午膳后,白猫拎着水壶,随榴莲来到花架下。
“榴莲姐姐,小姐的病可好些了?”
榴莲很自然地回答她。
“好多了。小姐都没让请大夫,说是换季最易染上风寒,养养便会没事的。咱们这映月阁虽小,但各方各面的事却一点也不少。
你看,三天没浇水,花架上的花都快蔫了!这些都是龙华国太子送给小姐赏玩的名贵花卉。你浇水的时候可得小心些。”
“可不是嘛。我会仔细着的。”
听榴莲提到北宫沉雪,白猫的嫉妒心又被挑起。
“那好。你先在这里做事,我去后院,叮嘱芍药她们两句。”
“嗯。榴莲姐姐快去忙你的吧。”
榴莲走后,正院里就只剩下白猫一人。那张假笑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她边用小瓜瓢舀水浇花,边不忿地嘟囔。
“我这姿色哪里不如她了?林娅熙到底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居然能和二小姐口中俊美异常的太子勾搭上?凭什么我就得是贱丫鬟的命?”
说着,白猫将手中的水瓢忿忿扔进桶里,溅起一小片水花。
“你来了。”
就在她郁闷气结之时,屋中传来了林娅熙的声音。
是在叫她吗?转回头,白猫又挂上假笑。
“小......”
姐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又被她咽了回去。
四下无人,林娅熙的房门和窗扇也是关着的,显然不是在同她打招呼。
那会是谁呢?
听小姐的口气好像是在等人,而且还不是近几日才见过面的人。
难道......林娅熙和神秘男子暗通款曲?!
一想到可能会揪出她的把柄,白猫的心不由跳得飞快。她刻意放轻脚步,慢慢向着主屋靠近。
虽然没见过林娅熙惩治院子里的下人,但从林婉音对她的无可奈何中也能猜出几分,这位四小姐是有些能耐的。
白猫告诉自己,咖啡和春梅与杨嬷嬷外出采买了。榴莲和芍药要从后院过来的话,总会弄出点声响。就算有人来,她也能在第一时间躲去花架下面。
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房间内,另有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是男是女,白猫辨识不清。
“林小姐急着找我,是为何故?”
“传闻你是江湖中最新崛起的用毒高手。我让......找你来,正是想买一种不易被人察觉的毒药。”
隔着窗纱,屋内的对话时断时续。但光是听得大意,就已经够白猫心惊胆颤的了!
“有关我的规矩,林小姐或许还有所不知。我所研制的毒,不知根知底之人不卖,不明去处的不卖,乱用滥用的不卖。”
林娅熙弯唇淡笑。
“看来公子和我一样,是极有原则之人。我不过是还未出阁的内院小姐,买你的毒自然不会用于伤天害理之事上。至于那三不卖,公子若有何疑问,我定当一一解答。”
“林小姐爽快。我今日前来是为了还一个人情。小姐既与......是好友,又大方约在府中见面,那便算是知根知底了。”
白猫蹲在窗沿下,竖起耳朵勉力去听。
可每逢提到中间好友的名字时,两人都很有默契地压低了声音。入进她耳的只有囫囵不清,一串呜呜呜的音符。
白猫不得不稍稍挺直上半身,将耳朵凑到窗户的缝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