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希希正在倾心的解释着,猛然觉得自己的花园通道被一个滚烫的东西侵入,而且还是一下子就进入到了自己的身心。
紧接着便是一个健硕温柔的男人从后面紧紧搂着自己,在耳朵吐着热气。
“乖,我逗你的,我当然相信你。”
“嗯…高哥我…我做你女人的期间…绝不背叛你…对你一心一意…”杨希希感受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慰藉,不由得有些发抖。
“嗯,那你现在就对我的好兄弟先一心一意吧~!”
“啊??兄弟??”杨希希一愣。
“对啊,可不是兄弟么?”金丝眼镜高朗笑笑,双手从后面伸进了杨希希的上衣里面,又探入了罩罩里,
一边享受着杨希希娇躯曲线的曼妙,一边开始了自己最喜欢的运动和劳动。
自然是耕耘和灌溉水田。
“希希你总是能给我很美面的感觉...”金丝眼镜高朗不吝赞美。
“高哥…你喜欢就行…”
“喜欢!我可喜欢了!我要狠狠的喜欢!”金丝眼镜高朗空出一只手,用力掰着杨希希娇弱的香肩,另一只手仍旧在服务着杨希希前面的小猫咪。
狼躯却是如同开动的马达,更加猛烈快速的在那片水田里劳作起来。
直把杨希希弄得又是浑身颤抖,泉水横飞,如同登山运动员似的登上了几次世界之巅!
仿佛都忘记了压抑和低调!
直把斜对门的小琴和其他几个女老师弄得要死要活,实在憋不住的,不由得在自己屋里好好的用手指解决了一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屋子里杨希希的一声高亢和一个男人如虎狼一般的低吼,春色满屋的房间慢慢平息了下来。
周围的几个老师也是有些虚脱的重新倒在椅子上或者小床上。
“呼~啊…高哥…我不行了…没力气了…”杨希希这下真的是全身无力了,中午在诊所已经被弄得不像样子了。
这一会儿又被金丝眼镜高朗猛烈的来了一次真的,哪里还受得了。
完全虚脱。
“呼~!”金丝眼镜高朗也是深吸了几口气,晾了晾薄汗,身体往后缩了缩,慢慢且不舍的将自己有杨希希分离开来。
看杨希希极其瘫软和发抖,金丝眼镜高朗擦拭完毕,便轻轻的将杨希希放到了屋子里新换的小床上。
“高哥…你够了么?…我…”
“够了够了…辛苦我的希希了…”金丝眼镜高朗疼爱的抚摸着杨希希的脸颊和秀发。
“不辛苦…要不是之前在诊所检查弄得有些累…我还可以再伺候你一次的…”杨希希美眸轻闭,臻首磨蹭着金丝眼镜高朗的大手。
“嗯,没事,就是想来看看你。”
“高哥…明晚文化站要来演出了…”
“嗯我知道了,沈领队告诉我了,让你费心了…”
“你能来么?”
“能来,肯定陪你一会儿,不过可能走得早。”
“没事…你就是不来我也不怨你…你能偶尔来看我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我就满足了…”杨希希美眸含水。
“希希,其实我没那么好…不值得你这么用心…”金丝眼镜高朗有些感动,说话都有些哽咽。
“别说了…”杨希希倒是没说什么,幸福的笑了笑,玉指贴在金丝眼镜高朗嘴巴上。
“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就算我有很多女人,你绝对是其中我最离不开的一个…”
金丝眼镜高朗又摸了摸杨希希的美颜,弯腰俯身的吻了吻后者的额头和娇唇。
“行了,你休息吧,下午别忙了,我帮你在园长那请个假,你休息休息吧。”
金丝眼镜高朗说着,又放下一万块钱。
“你干什么?”杨希希挣扎着起来,想要推脱金丝眼镜高朗的钱。
“哎,我不是包养你的意思,我是你男人,男人挣钱女人花,不正常么,除非…你变心了。”
杨希希听了,却是面色又红了,点点头,握着金丝眼镜高朗的手又躺下了。
“行,我走了,保持联系。”金丝眼镜高朗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又亲了亲杨希希,这才起身开门离开。
来到幼儿园门口保安师傅面前,金丝眼镜高朗递了一包硬中华,直把保安师傅乐得合不拢嘴。
像这种村汉,每个月拿不了一两千块的小工作,哪里抽得起这种烟。
“哎呦呦使不得,高总您太客气了。”
“师傅您拿着吧,就当我帮我照顾希希了。”
“额,哦,好,我懂了,我懂了。”保安师傅这才一脸憨厚的接了过来,不满老茧的粗手都有些发抖。
“师傅,您能帮我叫一下园长不?我有事儿找她。”
“找园长?高总您…有啥事儿?”保安汉子一愣。
“你放心,绝对是对幼儿园有好处的事儿。”金丝眼镜高朗笑笑。
“哎呦,看您说的,放心放心,哪里不放心,正好园长中午也不休息,我给你叫哈!”保安汉子进了岗亭,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喂,园长啊,是我,您方便到门口来一下不?希希的男朋友找您?哎好。”
保安汉子挂了电话,走出来对金丝眼镜高朗说到,“高总,您等下,园长马上就…哎哎来了。”
保安师傅朝金丝眼镜高朗身后指了指,后者回头一看,果然是园长出来了。
园长是个中年妇女,一身优雅的朝着金丝眼镜高朗走来。
高朗朝着保安师傅点点头,赶紧迎了上去,上去一把拉住了园长的胳膊,还把园长拉到了一颗大树下。
“哎哎干啥呀小伙子?”园长见小伙子一点都不见外似的拉着自己,不由得有些疑惑。
虽然他是杨希希的男朋友,虽然见过几次面,点过几次头,但是还真就不熟悉。
“园长,您好,有点唐突和冒昧哈…跟您商量个事儿..”
“啥呀??”园长看着面前的金丝眼镜帅气小伙子。
“不好意思,我帮希希请个假,她有点不舒服…”
金丝眼镜高朗还没说完,园长却是突然一脸嗔怪的白了自己一眼,面色还有些红润,嘴里竟然嘀咕着,“是不是你刚才弄得?”